看到權燁識貨,她本來也沒有刻意去隱瞞,這會自然是點點頭,“是,我哥給我買的。”
“你還有個哥哥?”權燁這會倒是站直瞭身子看瞭看她,眼裡顯然充滿瞭興趣,這會也站在那裡看著溫軟阮。
被她這個表情逗笑瞭,溫軟阮笑瞭笑,“嗯,比我大幾歲,叫溫知行。”隨後看瞭看她,“不過我猜你應該認識。”
權燁當然認識瞭,怎麼可能不認識,現在權燁顯然整個人都是興奮的,甚至開始手舞足蹈,“你哥是啟元總裁?你傢那可是傢大業大。”
就算是不知道溫傢到底涉獵些什麼內容,但是也能知道溫傢在全國世傢排行第一,而且,也是國內首富。
三大傢,之所以能夠以溫傢為首,除瞭溫傢有很深厚的傢族底蘊,還因為溫傢旗下企業眾多,每一任掌權人都雷厲風行,溫傢在國內屹立不倒。
權燁這會顯然是對溫軟阮的傢境表示瞭很大的震驚,對於溫知行權燁顯得就沒有那麼激動瞭,但是此刻確實看著溫軟阮,一個勁的笑。
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溫軟阮這才轉頭看著她:“你笑什麼?”
“說瞭啊,我是你粉絲,軟軟,你這傢境,我覺得才算是整個娛樂圈真的能夠被稱為富傢千金的人設瞭。長得還這麼好看,簡直瞭。”權燁邊說邊搖頭,一個勁咂舌。
被她這麼說的,溫軟阮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瞭,她自然是知道權燁說的富傢千金是什麼意思,這會看著她,也有些好笑。
這孩子氣的樣子倒是和一開始她們以為的樣子大不相同。
“我去找教授瞭,你辦好瞭入學手續瞭嗎?要我陪你嗎?”溫軟阮拿包的時候順口問瞭一句。
已經辦好瞭的權燁這會也愣住瞭,然後笑著搖搖頭:“還沒有,那我等你搞完瞭你再陪我去辦吧?”
“好,那我先去找教授瞭,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個電話,我把我電話寫給你。”溫軟阮扯瞭一張紙直接拿在手裡就寫瞭一串數字,然後遞給瞭權燁。
出門前還特地叮囑瞭一句,“對瞭,權燁,學校可能有些地方比較復雜,我晚點給你發個地圖。”
被她這樣忽然轉頭看著,權燁一下子愣住瞭,這會也笑著點點頭:“好,你快去吧。”
出瞭門之後溫軟阮就接到瞭朱蘊靈的電話,她看瞭一眼門是合上的之後就往前走然後接通瞭電話。
“軟軟,我們班多瞭一個新生,別的班轉來的,據說也是和你一樣,剛回來,這次的作業,可能是你們三個完成瞭。”朱蘊靈這也是剛才才接收到的消息,這會也是立馬就分享給瞭溫軟阮。
腳上的步伐沒有絲毫影響,溫軟阮心底其實還是惦記著謝意,心底不好的預感湧上來,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知道瞭,辛苦,我現在去找卜弦教授,晚點回去聊,對瞭,權燁也回來瞭,人還不錯,好好聊聊,拜。”
掛斷瞭電話之後溫軟阮收起手機,表情稍微有些嚴肅,她看瞭看手裡的這些資料,想到昨天開始溫衡就沒有出現過瞭,她關於謝瑾知的問題還沒來得及問他。
“教授!求你瞭!”溫軟阮還沒走到卜弦的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女孩子拿著一堆的資料哭哭啼啼,看起來像是在求人。
她皺瞭皺眉,一步一步走近,越能聽到那個女孩子哭訴的聲音,愈發淒切。
從門口看過去就能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西裝,戴著銀白色眼睛的一個男人坐在辦公室裡,顯然對於這個事情沒有任何反應。
溫軟阮皺瞭皺眉,又看瞭一會,心裡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怕自己變成她這樣,也不知道是為瞭什麼這般傷心。
“咚咚咚!”溫軟阮伸手規律的敲瞭三下門,這會也看著卜弦,他似乎聽到瞭不一樣的聲音,這會也抬起頭。
那眼神忽然一下子就亮瞭幾分,和方才那個冷淡的樣子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這會倒是讓溫軟阮有些不知所措瞭。
她看瞭看已經從大喊大叫變為抽泣的那個女孩子,這會也走瞭進去。
“門帶上。”卜弦開口,溫軟阮自然是轉身看瞭一眼那個女孩子,大約是徹底知道沒希望瞭,隻能認命,她也起身離開瞭。
這時候卜弦才又說瞭一句,“既然已經走瞭,那就開著吧。”
兩人這才算是徹底面對面,“教室你好,我叫溫軟阮。”
“我認識你,鐘老和我說過你。”卜弦又恢復瞭方才溫軟阮看到他的樣子,冷淡淡泊。
好半天之後,溫軟阮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句話溫軟阮也不知道要怎麼接:“教授,今天我來找你是想……”
“我知道,但我收徒不是這麼簡單的,你要是能通過我的試題,才能夠讓我考慮。”
他說的是,要獲得試題之後,他才有可能會考慮一下,這會溫軟阮才點點頭,她自然是知道,既然卜弦收徒,肯定不會是隨隨便便的,這樣一個試煉對於她來說有人很正常。
倒是卜弦,對於他她這樣的反應一下子笑出瞭聲,不是那種憋不住的笑,是帶著些許輕視的笑,溫軟阮不明所以。
多半還是沖著卜弦的聲望和謝瑾知說的話,溫軟阮才壓制瞭放下想要辯駁的情緒,這會自然是委婉的問:“不知道,教授看到瞭什麼好笑的?”
卜弦抬頭看瞭一眼溫軟阮,“小丫頭,我實話實說,你第一眼讓我看,確實驚艷,是我難得的看到可塑性極強的臉,但是……”
剩下的話卜弦大約是還是覺得我面前的是個女孩子,沒有繼續說下去,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面前的人也是鐘曲介紹來的。
被這樣說溫軟阮自然是心底不服氣,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溫軟阮演戲很好,很有天賦,到瞭他這裡看都不看,卻這樣說。
“我知道,教室你有自己的要求,但是,你放心我也一定會達到你的要求,你的徒弟非我莫屬。”溫軟阮這話說的有些狂妄,但看著卻也非常自信。
卜弦沒說話,對於她話裡的不滿不置可否,擱下瞭手裡的事情,他看瞭眼門口:“知道剛才那人為什麼哭嗎?”
“不知。”
“她和你一樣,想做我徒弟,但是最後一次試煉沒過。在我這裡,沒有第二次機會,沒有例外,你也不會有,所以,加油吧,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