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贏一個我可以拿多少錢?”陳雲東望著面前戴著比狗鏈子還粗的金項鏈的光頭問著。
“贏一場兩千塊。”光頭佬一邊摸著旁邊超短裙美女的屁股一邊對陳雲東說著。
“兩千塊?太少瞭,有什麼辦法可以多賺點錢?越多越好。”陳雲東看瞭眼樓下在簡易擂臺上拼的你死我活的兩個拳手淡淡地問著光頭佬。
“嫌少?想要多賺點有辦法呀,你一個打兩個,隻要贏瞭,一場我可以給你兩萬塊,隻要你有這個本事。”光頭佬不屑地道。
“現金嗎?”陳雲東顯然有些感興趣瞭。
“當然是現金。”光頭佬指著擺在他面前桌子上一大摞一大摞的百元大鈔,然後道:“小子,我可提醒你一句,想要錢可以,但是也得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去拿這個錢。我這打的是地下黑拳,生死各安天命,上瞭這個臺就毫無限制,沒有誰會手下留情的。而且,在這裡打拳的這些人全都是從小開始練拳的練傢子,從我開這個館到今天還從來沒有人一個打贏兩個。隻要你贏瞭,我可以給你三萬塊,但是你要是死在上面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一個打五個,要是贏瞭,你給我三十萬,現金,馬上拿給我。”陳雲東看瞭看下面的擂臺平靜地對光頭佬道,擂臺上其中一個拳手已經倒在瞭血泊當中,一動不動,生死未卜,周圍圍觀的人一陣歡呼。
“什麼?一個打五個?你小子玩我呢?”光頭佬一下子站瞭起來瞪著陳雲東。
“我是不是玩你等下我上場你就知道瞭,我看瞭一下,你這是玩賠率的,一打二都從來沒有過,就更別說是一打五瞭。所以,買我贏的賠率肯定是非常高,隻要我贏瞭,你就可以狠狠的賺一大筆,我輸瞭,你也不會虧。死的人是我,你穩賺不賠,這生意你有什麼理由不做?”陳雲東淡淡地說著。
光頭佬看著陳雲東,隨後從桌子上數瞭數,拿出瞭三十萬放在瞭陳雲東的面前道:“隻要你贏瞭,這三十萬就是你的,你馬上拿走。不過我再次提醒你一句,這是地下黑拳,生死各安天命,而且來這裡打拳的大都是職業退役的,你最好是想清楚瞭。”
“什麼時候開始?”陳雲東看著樓下的擂臺問著。
“你想要什麼時候開始?”
“馬上,越快越好。”陳雲東淡淡地說著。
十分鐘之後,陳雲東慢慢地從擂臺上走瞭下來,他回頭看瞭眼這個簡易擂臺上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五個彪悍的拳手。
他留瞭手,這五個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我的錢呢?”陳雲東走到瞭光頭佬的面前問著。
光頭佬連忙對身後的人道:“去,快去拿錢,拿三十萬過來,快快快!”
“謝謝!”陳雲東接過一袋子錢,有些蹣跚地往外面走去。
“大哥,留個電話號碼,下次還可以再挑戰點更高的難度,價錢你隨便開。”光頭佬跟在陳雲東身後說著,大廳裡圍著的人自動給陳雲東讓出瞭一條路,所有人都像是看魔鬼一樣看著陳雲東,沒有人敢靠近他。
“不用瞭,我不會再來瞭。”陳雲東淡淡地說著,隨後擦瞭擦嘴角的血,跑出瞭這傢地下拳會。
陳雲東也受瞭傷,挨瞭幾拳。
正如光頭佬所說,在電視上看到的拳擊比賽可能還有濫竽充數的,帶有表演成分,但是敢來這裡打黑拳的絕對是有實力的,因為沒實力就會死在這。
剛剛與陳雲東打拳的這五個拳手都是非常厲害的拳手,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可以輕輕松松地幹翻幾個正常人,陳雲東卻要一個打他們五個,這難度可想而知,這也就難怪光頭佬把賠率開到瞭1:1000這麼離譜的地步瞭。
但是對於陳雲東來說最大的難點不是這五個人有多厲害,而是因為擂臺太小,不利於他展開身手來回迂回。而且,他學的都是殺人的本事,而在這他不想殺人。所以對於他來說,要在擂臺上殺瞭這五個人難度不大,但是要把這五個人打倒還不能傷人性命就有些困難瞭,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受傷的原因。
跑出地下拳會之後,陳雲東吐瞭一口血,接著快速地往馬路上跑去。
這裡是郊區,敢在這裡打黑拳可想而知這地方是多麼的偏僻,加之已經很晚瞭,路上根本就沒幾輛車,更別說出租車瞭,這一點出乎瞭陳雲東的意料。
時間不等人,陳雲東直接在馬路上跑瞭起來,往市裡方向跑去,跑的很快。
正跑著,忽然見到瞭一束燈光照來,他停下腳步,看看是不是出租車。
隨即,燈光後面又跟來瞭兩束燈光,等到陳雲東看清楚的時候發現前面是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而後面是一輛面包車和一輛商務車。
緊跟著,就在離陳雲東不遠的地方,面包車超過瞭瑪莎拉蒂直接就把瑪莎拉蒂給逼停,商務車也在後面堵住瞭瑪莎拉蒂。
隨後,從面包車和商務車上面下來瞭五六個蒙著面的人,拉開瞭瑪莎拉蒂的車門,從上面拉下來一個女人,然後幾個人抬著女人就往商務車上去瞭。
陳雲東皺瞭皺眉頭,他有十萬火急的事,真的不想去管這個閑事,可事情就發生在他面前,他的性格決定瞭他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陳雲東站在那點瞭一根煙,然後直接往商務車上走去。
就在商務車的司機上瞭車準備關門的時候,陳雲東忽然出現,一把抓住瞭車門。
“趕緊滾開,跟你無關,別找死。”商務車的人囂張對陳雲東道,他們也有些慌張,著急離開。
“把人放瞭,你們走,我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快點吧,我趕時間。”陳雲東淡淡地說著。
“媽的,找死。”說著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拿著一把刀直接就朝著陳雲東捅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