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也分明君和昏君的吧?
咳。
他可是一位明君!
“林大人,你先起身吧。”大暴君親自下場將林玄知扶瞭起來。
正惶恐不安的林玄知顫顫兢兢站瞭起來。
“林大人,朕已查明,密信內容是假,大皇子雖已經趕去嶺南疫區,但他畢竟沒你經驗多。
嶺南瘟疫一事,還得你親自去指揮。
不知林大人可願?”
林玄知重重點頭,“願意願意,微臣自然是願意的。”
“好好幹,朝廷不會虧待瞭你。”大暴君拍拍林玄知的肩膀,鼓勵道。
“嗯,微臣謹記皇上教誨。”林玄知剎那間紅瞭眼,差點激動的哭瞭。
他今年三十多瞭,還未娶妻生子,隻想一心報效朝廷。
索性,當今聖上是一位仁愛的明君,他沒有跟錯人!
須臾間,林玄知就下定瞭決心,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好好效忠輔佐聖上。
縱觀事情全貌的阿寶驚呆瞭。
這劇情發展的有點不對。
本該受冤枉而死的林玄知竟然得到瞭重用。
反而把大奸臣宗大人得到瞭應有的懲罰。
大暴君一直都沒放下阿寶,低頭看她,“阿寶,朕剛才厲害吧?”
【厲害厲害!渣爹脾氣手段暴是暴瞭點,可你還算是一位明君】
被誇贊的大暴君嘴角笑意更深。
一切,要多虧瞭這小丫頭。
【渣爹,你這情報怎麼知道的比我還多?】
【第二封密信哪來的哇】
她看書時,原書中,沒有出現第二封密信呀。
大暴君輕笑一聲,“小丫頭,你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大暴君抱著阿寶回到瞭主位上。
阿寶透過襁褓往桌上掃瞭一眼。
看到那張空白的密信。
阿寶:?
納尼(ÒωÓױ)!
第二封密信是假的。
根本沒有第二封密信,這是個幌子!
【所以,渣爹你直接用瞭一封假密信,就把宗大人所有的罪行給炸出來瞭?】
【渣爹,你這招妙啊】
【可是渣爹是怎麼知道宗大人的藥鋪裡藏著銀子的呀】
還不是小丫頭你告訴朕的。
大暴君彎唇,“宗府就那麼點地方,朕的眼線可多著呢,要想辦他還不簡單。”
阿寶心裡對大暴君豎起大拇指,【渣爹是老狐貍無疑瞭!】
【隻是,渣爹看起來不是昏君,改走明君路線瞭,這與原文劇情不符,劇情嚴重偏離瞭軌道,人設都開始崩瞭?
唔,難道是自己活下來後帶來的蝴蝶效應嗎?畢竟,我應該死在冷宮的呢】
大暴君:?
原……文?
劇情???
去他娘的!
他隻想好好做明君,治理好天聖皇朝,對得起列祖列宗。
阿寶烏溜溜的眼望著天。
【唔,寶寶才不到一個月呀,想那麼多幹嘛,她隻要改變自己一傢人的炮灰命運就好啦】
……
不多時,又來瞭兩位大人。
天聖皇朝共有左右兩位丞相。
這次一同來赴宴的是左丞相和順天府府尹。
兩人是剛才臨時收到皇上命令,要來參加十公主的流水宴的。
說是為瞭慶賀十公主降生。
再然後,倆人還沒出府門,就收到瞭宗大人被砍的消息。
兩人是瑟瑟發抖。
怎麼宗大人和林玄知一同赴宴,宗大人死瞭,林玄知沒事?
後來經過左丞相一琢磨。
聽說宗大人給十公主準備的禮物是一片金葉子。
嗯……乍一聽起來是不錯,可人傢林玄知準備的可是大夜明珠啊。
金葉子有夜明珠珍貴值錢嗎?
顯然沒有!
他們覺得,宗大人之所以出事,一定是出在瞭送禮摳門這件事上。
於是——
左丞相趕緊給十公主準備瞭一個大金碗。
順天府尹則是準備瞭一塊大金鎖。
兩人放進瞭大金盆裡。
入座,落席。
大暴君讓兩人動筷。
隻是,小丫頭怎麼不說話瞭?
阿寶本來是有丟丟困瞭的,直到看見倆人帶著大金碗大金鎖前來,阿寶立馬就精神瞭。
誰特喵會嫌金子多啊。
【渣爹真是太愛我瞭,又是辦宴會,又是收金子,啊!我感動死瞭】
【渣爹,送我大金碗的是左丞相大人吧,不愧是天聖皇朝第一大貪官,出手就是闊綽】
【他傢可是有滿滿一屋子的金碗碗】
【買官賣官最大的毒瘤就是他,說本寶寶是災星的李餘慶就是找他買的官位】
大暴君:……
很好。
小丫頭,你又告訴瞭朕個大秘密。
【能送大金鎖的一定是順天府府尹瞭,該說不說,這金鎖個真大!我好喜歡哇!】
【不過這人在外面偷偷養瞭個外室。那外室生的是貌美如花,肌膚賽雪,可就一點,外室喜歡金鎖,於是這順天府府尹為瞭哄那位外室開心,天天給外室打金鎖。】
【唔,也不知道這塊金鎖是不是最大的一塊!】
【嗯……怎麼也得送瞭外室兩箱子金鎖瞭吧,這些可都是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啊】
【這倆人誰也不是好人,狼狽為奸,同流合污,整天對渣爹您哭窮,實則暗中買田囤地,富得流油嘿嘿】
大暴君是越聽越氣得慌。
小阿寶給他爆出來的情報是一條比一條勁爆。
好啊。
如今國庫虧空的厲害,這倆人可倒好。
這種毒瘤要是不除瞭它,天聖皇朝不亡才怪!
‘啪’
大暴君大手如同驚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
丞相和順天府尹正拿瞭筷子,準備夾菜……
陡然聽到大暴君這般動靜。
兩人一哆嗦,筷子掉瞭,兩人連忙起身跪下,“皇上……”
他們心中納悶。
皇上這是為何生氣瞭?
難道是嫌他們送的禮不夠隆重?
可他們是‘清官’,按照正常人的想法,這大金碗還得是他們積攢瞭兩年的月銀才能打出來的呢。
“左丞相,朕可是聽說這次嶺南瘟疫的事,你貪瞭不少銀子。”大暴君氣勢逼人。
丞相大人腦袋磕在地上,“皇上,老臣冤枉,這貪贓枉法那可是要丟官掉腦袋的,皇上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呀。”
“不用十個,一個就夠你貪瞭,若是十個,你不得把國庫給搬瞭?”
丞相惶恐不安。
這好好的參加個宴會,怎麼就扯到朝廷去瞭。
難不成,皇上本來就是打著宴會的名頭,專門一個個的調查他們的?
是啊!
一定是這樣。
要不然,這宴會怎麼是兩傢兩傢的。
以往無論是宮宴還是臣宴,那可都是一群人一群人的。
聽說上午皇上已經傳瞭兩位大人瞭。
下午輪到瞭他們。
眼瞅著那菜也是沒動過的,這根本就是走形式。
這是鴻門宴。
“還有你,順天府尹。”
順天府尹:?
來瞭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