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正愁沒有理由,拒絕其他幾房的紅包呢。
她考個第一,已經足夠讓人嫉妒瞭。
要是還要拿錢,這樣的高調,容易引起人的討厭。
這是一個原因。
還有便是祝穗歲也不想要老爺子的錢,他年紀大瞭,雖然每個月退休金不少,存款也很多,可那都是他年輕時候靠功勛得來的,她一點都不想要老人傢的錢。
自己也不是沒錢,幹嘛要老人傢的錢,祝穗歲就想好好孝敬老人傢。
現在陸泰平出來,祝穗歲坑瞭他一筆,就挺爽的。
又拒絕瞭其他人給的,自己還能得到一大筆錢。
這實在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
至於陸泰平爽不爽,這不在祝穗歲的考慮范圍之內。
以後他再想要陰陽她,就要掂量掂量瞭。
陸老爺子本來還想要說點什麼的。
不過焦山蕓和陸泰寧都出來說話,說是自傢供得起祝穗歲上大學,其他人的心意領瞭,回頭來傢裡吃個飯什麼的,就把這事情給略過去瞭。
因此。
陸傢唯一的冤大頭,就隻有陸泰平一個。
陸泰平:“……”
好氣啊。
想到沒瞭的兩萬二,陸泰平都想要吐血。
他是掙瞭點錢,可兩萬二不是小數目,最近剛跟南城幫的人套上關系,說是過兩月能有一批好毛料,他正想要去大買特買,結果倒是好,直接沒瞭兩萬二,這得少賺多少。
陸泰平這人外面要面子,卻又很小心眼。
這會兒就忍不下這口氣。
吃完瞭飯。
陸泰平就故意提起瞭學校的事情,還嘆瞭口氣。
“穗穗,雖然說你考上瞭狀元,又能被京大錄取,但是你想一想,等你畢業那就要多少年瞭,到時候你是還年輕,那蘭序呢,他現在就快三十瞭,等你畢業,都三十多瞭,你們要孩子是不是得提上計劃瞭,總得有個規劃吧。”
一個男的催生,就顯得很八婆。
祝穗歲現在就覺得陸泰平很八婆。
自己考上大學,估計都氣死他瞭。
陸泰平現在擺明瞭故意提的,就是想要讓自己在公公婆婆那沒好印象。
祝穗歲睜大瞭無辜的杏眼,很是關懷的問道:“小叔,你不常說男人三十一枝花麼,我看您現在身體也挺好的,難不成是我看錯瞭,其實小叔您現在有什麼隱疾?”
陸泰平:“……”
這祝穗歲怎麼說話的,果然是農村裡出來的,小傢子氣的很!
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質疑他作為男人的資本!
陸泰平這麼要面子,當然不願意,剛想開口,耳畔就聽到從門外傳來清冷的嗓音。
“小叔,謝謝你關心我和穗穗,不過我還年輕,正是打拼事業的好時候,穗穗也正當年華,以十分優越的成績考上瞭京大,成為當之無愧的全國高考狀元,這是我作為丈夫的驕傲,孩子這件事情,往後若是再有人有什麼想法,直接來找我說便是。”
這個聲音……
祝穗歲猛地看瞭過去。
就瞧見瞭院子裡,長身玉立的矜貴男人。
不過仔細看,明顯能看的出來對方一路風塵仆仆。
身上的衣服細節處並沒有那麼齊整,墨色的發還有些凌亂。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顏,反而還多瞭幾分不一樣的俊美。
此刻,他看向陸泰平的眼眸深邃,暈染著的是淡淡的疏離和冷漠,眼尾微微上挑,眸色清冷如霜,神情淡漠。
不過這會兒,似乎是感覺到瞭祝穗歲的視線。
他看瞭過去,冷霜剎那融化。
院前的燈光打落,烏鴉鴉的睫毛倒映出半邊陰影。
他眸色有瞭溫度,仿佛一陣清風,撲面而來,隻讓人覺得清艷絕佳。
是陸蘭序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