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醫院,陸建霖便忙瞭起來。
顧小溪並不是醫生,沒什麼好忙的,見地上有些臟,就拿瞭個掃把去掃瞭掃地。
就在她準備去倒垃圾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功德值先是漲瞭1點,然後又莫名其妙漲瞭5點,直接把她給弄懵瞭。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能漲功德值她還是很高興的。
一個小時後,醫院裡來瞭兩個公安,一個公安手掌在流血,看傷口就知道是刀傷。
而另外一個,就是之前在國營飯店帶走那個小偷的公安。
顧小溪心中有些驚訝,主動拿過藥物去幫著受傷的公安止血。
“怎麼受傷瞭?”
李公安見是在國營飯店才見過的那位見義勇為的女孩,忙道:“就之前你抓的那個小偷,他們其實是團夥作案,交待出瞭五個同夥,我同事是在抓捕過程中受的傷。”
顧小溪恍然大悟,原來她的功德值是這麼來的?
她快速地給傷者處理傷口,進行瞭止痛縫合。
李公安沒想到這次處理傷口這麼快,他感覺他們才到醫院沒幾分鐘吧!
站在不遠處的護士也是嘖嘖稱奇。
果然,被陳院長親自邀請進醫院培養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基礎的縫合都比普通醫生縫合得好!
之後,顧小溪在醫院又幫瞭點小忙,都是簡單的清創和縫合。
大概三點半的時候,顧小溪被陳院長叫去瞭手術室,觀看瞭一場燒傷患者的植皮手術。
等從手術室出來,陳院長拿瞭兩本醫書給對顧小溪。
“你這幾天不回部隊,要不要每天過來醫院?多看看,比你隻看書學得更快。”
顧小溪猶豫瞭一下才道:“要不,我每天上午到醫院,下午和晚上就在傢看看書?”
下午和晚上她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賺功德值!
“也可以。”陳院長覺得這樣也行,便打算再給她挑幾本醫書。
多看看,才能培養更多的興趣!
離開醫院時,顧小溪去和陸建霖打瞭聲招呼,便回宿舍瞭。
吃瞭晚飯,洗瞭個澡,她正準備出門時,外面卻突然下起瞭雨來。
這雨還越下越大,直接勸退瞭她要出門的心。
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雨,她不禁想到瞭陸建森。
又下雨,他們救災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雨夜無事,她便躺在床上看瞭一會兒陳院長給的醫書。
才看瞭十幾頁,突然停電瞭。
這個時候時不時停電是常事,甚至能用電燈的地方也不算太多,顧小溪也沒太在意,轉身打開瞭手電筒。
不點煤油燈和蠟燭的原因是,她根本就沒買!
借著手電筒的光看瞭兩頁書,她腦海中突然有瞭一個念頭,要不,把這燈修修吧?
說幹就幹,她先是站在桌子上,把頭頂的燈泡取瞭下來,然後放進舊物雜貨庫進行瞭以舊換新,換瞭一個升級版的燈泡。
緊接著,她又打著傘和手電筒出去瞭,尋著線路找到瞭跳閘短路的地方。
發現開關負載太低,而且線路老化,並且供電線路佈局也有些問題時,她趁著這會兒沒電,下大雨也沒人出來,就全部進行瞭以舊換新升級。
弄好後,她又重新排列瞭一下電路佈局。
回到宿舍不久,來電瞭,而且燈光比之前亮瞭很多。
顧小溪還挺滿意的,更讓她高興的是,她居然漲瞭2點功德值。
但半個小時後,電突然又停瞭。
顧小溪立即起身去瞭門外,是自己修的電路有問題嗎?
再看向遠處軍醫院的方向,也是一片漆黑。
看來,是整個青北城都停電瞭!
算瞭,沒電就睡覺吧!
剛躺在床上沒多久,天上突然傳來瞭一陣轟隆隆的雷聲。
顧小溪莫名又想到瞭陸建森。
這麼晚瞭,他會不會還在外面?
正當她出神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瞭。
顧小溪嚇瞭一跳,“誰?”
門外安靜兩秒後,一道磁性好聽的聲音傳來,“是我!”
顧小溪突然聽到陸建森的聲音,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但她還是趕緊下床打開瞭門。
看到外面渾身濕透瞭的男人時,她心都有些酸瞭。
是陸建森!
“你怎麼這麼晚過來瞭?”
她讓開路,讓他進來。
陸建森將滴水的外衣脫下放到外面,這才進來。
看到小姑娘穿的是棉質睡衣,頭發披散著,應該是睡覺瞭,他趕緊把門關好。
屋內隻有手電筒的光,他立即從口袋裡拿出瞭一個包瞭好幾層報紙的小紙包,取出裡面的蠟燭點上。
顧小溪再次沉默瞭。
這個男人可真是細心!
“我有新任務瞭,路過這邊,過來看看你!”陸建森將手擦幹,輕輕揉瞭揉小姑娘的腦袋。
“你吃飯瞭嗎?”顧小溪問道。
“嗯。路上吃過瞭。”
“那你洗個澡,換身衣服吧!”顧小溪準備去幫他燒水。
但剛轉身,手卻被陸建森拉住瞭。
“我很快就走瞭,不用忙!”
他真的隻是繞路過來看看她!
因為是繞路,他不能在青北城停留太久。
可小姑娘好不好,他要親眼看過才放心!
顧小溪微微皺瞭下眉,居然馬上就走?
“就是走,也要換衣服。”顧小溪伸手扯瞭扯他身上僅剩的衣服。
“這個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說著,她從一個包裹裡拿出瞭一塊藍色的細棉佈,手速極快地給他現場縫制可以換洗的裡衣。
她現在有點後悔沒有一早為陸建森多準備幾件衣物。
陸建霖本來是想跟小姑娘說說話的,可見她神情專註,根本不看自己,他隻好聽她的,去換衣服。
為瞭趕時間,顧小溪給陸建森做瞭一件圓領的套頭衫。
陸建森看瞭一眼低頭給自己做衣服的小姑娘,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他從自己弟弟陸建霖的衣櫃裡拿瞭一條褲子換上,然後坐到瞭床邊。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時,顧小溪抬頭看瞭他一眼。
發現他上身什麼也沒有穿時,臉刷地就紅瞭。
陸建森手一伸,便將身邊的小姑娘抱坐在瞭自己腿上,讓她看著自己。
“媳婦,我差不多該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