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顧小溪讓陸建森和司南宇把她之前撿的柴禾搬回來,她自己則是打瞭水,把剛撿的松茸清洗瞭。
齊霜霜則是在一旁刮山藥,因為心情好,她還低低地哼著歌。
不遠處,鐘玨在剝貂皮,張秉義和傅傢妮則是去撿柴禾瞭。
顧小溪趁這個時候,順手把齊霜霜挖的兩棵人參給清洗瞭,簡單風幹水份後,她拿盒子裝好,又遞給瞭齊霜霜。
陸建森和司南宇把柴抱回來後,顧小溪快速生瞭火,燒瞭水,然後去剝兔皮瞭。
等她五隻兔皮都剝完瞭,鐘玨還在那裡慢悠悠地剝貂皮。
傅傢妮冷不丁地瞄到顧小溪身邊的一堆兔皮,又是一陣羨慕。
就在她想開口讓顧小溪送她一塊兔皮的時候,她突然又趕緊閉上瞭嘴。
要是她問瞭,顧小溪開口要她的貂皮可怎麼辦?
貂皮可比兔皮貴多瞭!
在她滿心小心思的時候,顧小溪已經把兔皮收瞭起來,看陸建森做飯去瞭。
因為食材充足,他們做瞭一個松茸燉雞,一隻麻辣兔肉,配的是白米飯。
吃飯的時候,顧小溪幸福得眼睛都快要瞇起來瞭。
這松茸燉的雞湯格外的好吃,肉也相當的鮮嫩。
而隔壁,傅傢妮把飯燒糊瞭!
緊接著,他們煮的貂肉也開始發出瞭一種一言難盡的味道。
齊霜霜微微側目,然後埋頭猛吃。
一隻雞和一隻兔而已,他們四個人吃得完的。
就是吃不完,也要吃,不然那個傅傢妮指定要來問他們要吃的。
顧小溪的胃口和之前一樣,吃瞭一碗飯,喝瞭一碗雞湯,就已經吃不下瞭。
抬頭看到張秉義黑沉的臉,她看著都有些同情。
而這時,傅傢妮突然出聲,“顧姐姐,你們的兔肉能不能分我們一點?我們的肉煮焦瞭。”
顧小溪一臉無語,但沉吟幾秒後,她拎瞭一隻剝瞭皮的兔肉給張秉義。
“這個送給你,你們重新煮吧!我們準備這兩天就回去瞭。”
張秉義微微一怔,“你們要回去瞭嗎?”
顧小溪點點頭,“明天最多再留一天,後天就走瞭。我傢陸建森是軍人,不可能出來太久的。”
她並沒有說,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找到瞭,不打算在山裡多待瞭。
跟山裡比起來,傢裡的床多香啊!
“我知道瞭,謝謝!”
張秉義收下瞭兔肉,打算跟鐘玨商量一下,看是和他們一起回去,還是晚個幾天。
對於顧小溪說要回去的時候,齊霜霜和司南宇他們都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來的任務已經超額完成,早些回去也是好的。
等張秉義他們那邊把兔肉做好,顧小溪已經鉆進睡袋裡睡覺瞭。
她要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早點起。
齊霜霜則和司南宇燒瞭火,準備把剩下的三隻野兔風幹,這樣方便攜帶。
陸建森把剩下的一隻野雞紅燒瞭,便也去休息瞭。
……
清晨。
顧小溪起來時,才五點。
見齊霜霜翻瞭個身,似乎也醒瞭,便小聲地說道:“霜霜,今天你和司南宇就留在營地看東西,我和陸建森出去轉轉,我們明天早上下山。”
齊霜霜立即坐起身,揉瞭揉眼睛,“就你們兩個去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你們看東西啊!”顧小溪眨瞭眨眼睛。
齊霜霜立即反應瞭過來,他們有百年人參呢,可不得有個人看著。
她立即點頭,“我知道瞭,我留在這裡,你們三個人出去吧!”
顧小溪抿唇一笑,“反正司南宇也找不著人參,讓他也留在這裡,你們也有個伴。”
隔壁聽到這話的司南宇嘴角抽瞭抽,他好像被人看扁瞭呢!
可為什麼能留下,他還有點小高興呢!
陸建森也挺高興的,因為能和自傢小姑娘獨處。
二十分鐘後,顧小溪穿越整齊,帶上自己的裝備,叫瞭剛起床的張秉義一聲。
“我們現在要出去瞭,你們去嗎?”
張秉義立即點頭,“去!”
“我們中午不回來,帶點吃的。”顧小溪提醒瞭一句。
“好。”張秉義沒有耽擱時間,喊瞭鐘玨一聲,拿上瞭自己的東西。
鐘玨看看外面的天色,沉默瞭一會兒才道:“你們先去吧!我找藥草不行,一會兒還是出去打獵吧!”
要是再打到一頭野豬,他也算沒白來這吉嶺瞭。
“好。”張秉義沒有強求,立即跟著陸建森他們走瞭。
路上,顧小溪吃瞭個水煮蛋,還喝瞭一杯陸建森給她拿在手裡,沖泡好的奶粉。
全程目睹的張秉義突然就明白瞭,為什麼身嬌體弱的顧小溪願意去青北那麼艱苦的地方隨軍。
他自認為自己也是個體貼的人,但他卻對一個女人做不到這麼細致體貼。
最簡單的,他也沒有那個體力將一個女人從山裡背回營地,全程好幾個小時。
也許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次選擇往西走的顧小溪才走瞭半小時,就挖到瞭一大一小兩朵靈芝。
有瞭她這個好的開始,很快陸建森和張秉義也有挖到靈芝。
八點多的時候,顧小溪幸運地發現瞭一片紅松林,而地上掉瞭好多成熟的紅松果。
她欣喜地看著身邊的陸建森,“我想在這裡撿松果。”
陸建森寵溺地點點頭,“那就撿一點。”
張秉義突然就有些後悔沒有堅持讓鐘玨過來瞭,這些松果撿回去也是好的。
隻是,他一個人要是在這裡撿松果,就浪費太多時間瞭。
而且這東西沉,難拿!
顧小溪才不管他怎麼想,蹲下來就撿松果瞭。
堆成堆後,她撿瞭根粗樹枝對著松果拍一拍,分離術悄悄用一用,一堆松子就從峰塔狀的松果裡脫落出來瞭。
她再從自己包裡拿瞭一個編織袋出來,把松子一一裝瞭起來,動作相當利索。
陸建森見她敲松子並不費力,便幫著把遠處的松果都撿瞭起來。
兩人分工合作,不多一會兒,就撿瞭滿滿一袋松子。
顧小溪拎瞭下袋子,輕聲道:“這好重瞭!”
“沒事,能拿回去,不重。”陸建森並不覺得一袋松子有多重。
顧小溪見四周還有不少松果,覺得機會難得,便又撿瞭一些。
這一次,脫落出來的松子,她悄悄置換後,放瞭不少回新品展示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