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大空間她花時間進行瞭豪華裝修,打造瞭一個很寬敞舒服的休閑空間,旁邊還隔出瞭一個區域,制作瞭超大地臺,鋪上瞭厚厚的軟墊。
這樣直接就能當塌塌米休息,也能用於休閑。
以後這裡就當是她的秘密基地瞭!
這邊佈置好後,她坐在寬大的沙發上休息瞭一陣,然後又起身在墻上安瞭一個調節氣溫的合成葉片。
就在她準備去隔壁跟齊大爺說瞭一聲,先回傢屬院去瞭。
考慮到這邊還沒有拉電線,她的視線突然就落在瞭空間裡那個高高大大的太陽能發電塔。
她的秘密基地面積若用這個太陽能發電塔,多少有種大材小用瞭,她其實是想過讓它發揮作用,惠及百姓的,但有點難操作。
它太高太大瞭!
就是拆解都有些困難!
正覺得頭疼的時候,她的眼前突然飄過一行金色大字。
空間結構分解術(需支付100點功德值)
顧小溪愣瞭一下,系統這是為她排憂解難瞭吧?
她趕緊學瞭這個新型分解術,然後就發現這個空間結構分解術真的絕瞭,技能一使用,空間裡那個好幾十米高的太陽能發電塔突然就被一道白芒包裹住,所有結構零件都被紅光標註瞭。
而她現在隻要意念調整這些紅光標註點,就能讓整個發電塔完美拆解成各種零件,以及自己想要保留的樣子。
顧小溪深吸瞭一口氣,認真專註地將整個太陽能發電塔的空間結構再記憶瞭一遍,再將它們分解成零件,然後用系統全能打包機,用紙箱分裝瞭起來。
這一裝,就裝瞭七十二個大紙箱!
顧小溪琢磨瞭一下後,去隔壁廢品站跟齊大爺說瞭一聲,便先回傢屬院瞭。
回到傢,她進瞭空間,用電腦繪制瞭一張太陽能發電塔的結構圖,然後打印瞭下來,一起放進瞭紙箱裡。
從空間出來後,她看時間不早瞭,便進廚房淘米做瞭個飯。
正在洗菜的時候,院門外忽然傳來瞭李桂芬焦急的聲音。
“小溪妹子,你快去看看,你大嫂跟人打起來瞭。”
顧小溪洗菜的手頓瞭一下,立即跑瞭出去。
“桂芬嫂子,你剛剛說什麼?”
她大嫂和人打起來瞭?
李桂芬快速說道:“你大嫂應該是剛回部隊,人剛到傢屬院門口,碰到瞭那個丁蘭怡和你大哥在說話,後來不知道她們說瞭什麼,你大嫂和那個丁蘭怡就打起來瞭……”
“我去看看!”顧小溪快步朝外跑去。
沒跑多遠,就聽見有人在喊:“流……流血瞭……”
顧小溪心裡咯噔瞭一下,立即加快瞭速度。
等她跑近時,入眼看到的畫面就是丁蘭怡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的她裙擺處已經染瞭不少血跡,而自己哥哥臉上有個巴掌印,正牢牢地抱住情緒激動,對他又打又踹的大嫂說著什麼。
圍觀的人看到顧小溪來瞭,趕緊讓開瞭些。
“小溪,你快看看她……別真的流產瞭?”人群中的馮霞小聲地說道。
顧小溪皺瞭皺眉,立即上前為丁蘭怡檢查,但丁蘭怡卻是坐起身,用力拍開瞭她的手。
“不要你假好心!我會自己去醫院。”
顧小溪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手一按就將人按倒,捏住瞭她的手腕。
等丁蘭怡又要來拍她的手時,她已經松開瞭她的手,站瞭起來。
“你來個月事跑來傢屬院裝流產?是腦子不好,還是覺得別人都好騙?”
顧小溪的聲音很冷,且帶著深深的嘲諷。
她的話讓四周的人都愣瞭一下,然後全都看向瞭丁蘭怡。
“不是吧?她沒懷孕啊?”
“沒懷孕她怎麼能流產……”
丁蘭怡蒼白的臉色上此時多瞭一分惱怒,“你胡說。我沒有裝流產!”
“可你分明就沒有懷孕。你剛打我大嫂瞭?誰給你的膽子?”顧小溪語氣更冷瞭,直接將丁蘭怡從地上拎瞭起來。
旁邊情緒波動極大,已經想把顧大川打死,立馬跟他離婚的李俏一紅著眼眶轉過瞭頭來,聲音哽咽。
“她……她沒懷孕?”
顧小溪肯定地點點頭,“沒有。就是來月事瞭,血量有點多。”
“這怎麼有這樣的人啊!一個未婚大姑娘來冤枉人和他有一腿,還搞流產……”傢屬這邊的軍嫂聽到真相,立即噴瞭起來。
“就是。這是和誰搞破鞋瞭吧!誰把政委叫來管一管……”
“就這種道德敗壞的人,就不該留在部隊文工團……”
丁蘭怡嚇壞瞭,“我沒有,我沒有冤枉他……”
她是真的以為自己懷孕瞭。
再說,那天晚上分明是顧大川……
顧小溪看瞭一眼丁蘭怡的表情,然後看向自己已經嚇懵瞭的大哥。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顧大川眼尾有些泛紅,心裡委屈得不行,但還是拽緊瞭李俏一的手。
“我沒有碰過丁蘭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麼污蔑我。我這一輩子就隻有你大嫂一個女人,更沒有私下見過丁蘭怡。我真沒有,我發誓。”
顧小溪是相信自己哥哥的,所以向看瞭自己大嫂。
“大嫂,不是我偏幫我哥,我哥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給他點信任,我們讓政委來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對婚姻不忠誠是人品和道德有問題的大事,我哥被冤枉多委屈啊!”
李俏一此時已經冷靜瞭一些,有些相信顧大川是無辜的瞭,因為她相信顧小溪的醫術判斷。
那個丁蘭怡根本沒有懷孕!
可是,她剛剛不止是推瞭丁蘭怡,還打瞭顧大川……
李俏一的嫂子此時也已經在人群中瞭,忙拉瞭下李俏一的衣袖。
“俏一,聽小溪的,政委馬上過來瞭,可別讓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破壞瞭你和大川的感情。那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嗎?”
丁蘭怡此時的臉色已經如紙白,心裡又慌又怕,她是既怕自己真的懷孕瞭,又怕她沒懷孕。
現在無論哪種情況於她而言都不利。
偏偏在這時,她感覺身下又以是一陣血湧。
這一次,這種感覺有些像她以前來月事瞭。
可也因為這樣,她更害怕瞭。
她現在的模樣太狼狽瞭,理智稍一恢復,她就恨不能暈倒。
心念一動,她就真的暈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