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小洛去學校時,在路上碰到瞭孫騰飛和鄭書意。
鄭書意說:“師傅,那個李晚又來上學瞭。”
孫騰飛吐槽說:“真是沒見過臉皮那麼厚的,還敢來學校。”
胖橘“喵”瞭一聲,鄭書意彎腰將它抱瞭起來。三人一貓進瞭校園,大傢都在討論李晚的事情。
“我聽說,那個富商的女兒就在咱們學校呢!”
“我也聽說瞭,這李晚也夠倒黴的,給別人做嫁衣瞭呢!”
“也不知道這個女兒是誰?親爸都不去認,真是夠狠心的。”
“是啊!還是李晚去照顧瞭一個月,她去撿現成的,真是好算計。”
“真是高呀!又不用照顧,又得瞭遺產。”
“要不別人命好啊!真是可憐李晚瞭,被蒙在鼓裡。”
她們嘰嘰喳喳的,鄭書意的臉冷冷的,孫騰飛氣憤的說:“這些造謠的上輩子都是長舌婦吧!”
“喵~”胖橘從鄭書意的身上下來,跑到那一群女孩子中間。
“咦,這是哪裡來的貓!胖胖的,好可愛哦!”
女孩子們都喜歡可愛的小動物,不由的蹲下來想要摸胖橘的腦袋。胖橘哪裡肯讓她們碰,繞瞭一圈又回到鄭書意的懷裡。
“什麼啊!是她的貓呀!”
“別理它,胖的要死。”
“呀!”下一刻,飛來幾隻鳥,白色的鳥屎一坨坨落在她們的頭發上,她們失聲尖叫著。
“是你做的?”鄭書意不由問道。
“喵~”胖橘仰著頭叫瞭一聲,它喜歡這個女孩子身上的氣息,有種讓它特別熟悉的感覺。
“做的好。”蘇小洛笑著說,“晚上給你加雞腿。”
鄭書意盯著胖橘,心裡暖暖的,又把它抱緊瞭一分。
“走吧!”蘇小洛雙手揣兜進瞭校園。
不遠處,李晚正冷冷的看著她們的背影,她攥緊拳頭說:“這才是一個開始,我失去的一切,我都要拿回來。”
一個人發達瞭,也許巴結的人會很多。
但是一個人落瞭難,同情會讓人忘記一些東西。譬如李晚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有瞭謠言的傳播,校園的風向立刻就變瞭。
一個女孩子來到李晚面前,說道:“你讓我傳出去的我都傳瞭。”
李晚遞給她十塊錢,女孩子拿瞭錢立刻離開。
錢果然是個好東西。
李晚笑瞭笑。
——
溫婷一直在醫院高燒不退,溫傢請瞭所有能請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溫婷燒的是四肢發軟,腦袋懵懵的,不是睡著就是發脾氣。渾身難受的厲害,她哭著說:“我好難受,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死瞭呢!”
“婷婷啊!你別說胡話!”溫媽也是心疼的不得瞭。“她爸你快些想想辦法,看婷婷難受的。”
溫爸也著急啊!
正在此時,門被從外面推開。
李晚背著書包走進來,她問道:“溫叔叔,溫姨,婷婷怎麼樣瞭?”
自從李晚跟蘇傢脫離關系後,溫爸溫媽也叮囑溫婷過,讓她少跟李晚來往。但是溫婷還因為這事兒跟她們大吵瞭一架,所以這時候看到李晚,即便不樂意,還是說道:“高燒已經兩天瞭,就是沒有退下去。醫生請瞭不少,但是沒什麼辦法。”
李晚突然說:“我曾經聽說,這樣可能是沖撞瞭不幹凈的東西。”
“嗯?”溫媽問道,“那你有辦法解決嗎?”
“要不讓我試試?”李晚說。
“行,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瞭。”溫爸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瞭。
李晚從背包裡掏出一張黃紙,黃紙上面畫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她拿出一碗水,用火柴將黃紙燒瞭放進水裡。
黑色的灰落在水裡。
她用一旁的筷子攪瞭攪。
溫媽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溫爸,小聲的問:“這個玩意兒能喝嗎?”
溫爸也是皺眉,說道:“要不,還是再找兩個醫生來看看。”
溫婷掙紮著坐起來說:“我相信晚晚,晚晚讓我喝,我就喝。”
她現在這狀態,真是生不如死。如果這樣,還不如試試。
李晚說:“你信我,沒事兒的。”
溫婷捏著鼻子,將黃符水喝瞭下去,她擦擦嘴,心情好瞭一些:“晚晚,你怎麼有空來看我?”
“我去醫院,聽說你生病瞭,有點擔心。”李晚說。
溫婷握住她的手說:“晚晚,你真好。”
溫婷的燒是退下去瞭,可是她連續跑瞭一天的廁所。
溫與找到蘇小洛,將溫婷的情況告訴瞭她。
蘇小洛挑眉:“既然好瞭,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溫與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問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蘇小洛撇嘴一笑,說道:“你還不算太笨,有句話你聽過沒有?解鈴還須系鈴人!”
溫與眼裡的溫度褪盡,他問道:“你是說……”
“這種事情,不是專門修煉道術的人,又怎麼會有破解之法。除非,她事先就知道。”蘇小洛雙手抱胸,看來她猜測的沒錯。
李晚這是碰上高人瞭。
“那麼婷婷會怎樣?”溫與的手指蜷瞭蜷。
“李晚還有些良心,人有十年大運,她借走的是溫婷半年的運。”蘇小洛說。“不過,用歪門邪道獲得的,早晚會還回去,這也是因果的一種。”
拿自己好朋友的運來借,算什麼有良心。
溫與倍感頭疼,早就讓溫婷離李晚遠一點兒,她就是不聽。
“那婷婷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嗎?”
“比原來倒黴一些,譬如喝水被嗆到,走路踩狗屎。這麼說吧!就像是考試的時候,原本運氣能填對的答案,她完美避過正確答案。”蘇小洛笑著舉例。
“這……你能不能解?”溫與皺眉。
“這也是溫婷的機遇,她的脾氣不好,希望這些磨難能夠幫她殺殺性子。”蘇小洛一副為她好的樣子,就是不肯替她改回來。
畢竟時機也沒到。
她倒是想看看那個人想要利用李晚做什麼,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
與此同時,蘇傢又出事兒瞭。
蘇平被人抓瞭起來,罪名是殺害瞭一同去支教的女同志。
當蘇傢聽到消息時,全都不敢相信。蘇正國和蘇東立刻動身去瞭邊疆,程雅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人也憔悴不少。
三天後,她們就收到瞭蘇東的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