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村長,你說這話太客氣瞭,這是我應該做的,”趙星辰微笑著回應道。
“也是……”
隻聽到薑村長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樂呵呵地說道:“曉倩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村長!”
薑曉倩羞得滿面潮紅,跺瞭跺腳。
“哈哈……”
看著她小女人的嬌羞姿態,所有人都是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
一時間,整個炎族人,都是喜氣洋洋的。
“趙醫生,要不,晚上我就把你和曉倩的婚事給辦瞭吧?”
此刻,薑村長忽然語出驚人的說道。
“什麼!”
趙星辰驚詫出聲,而薑曉倩則是害羞地低下頭來。
“薑村長,這是不是太快瞭?”趙星辰哭笑不得的說道。
“呵呵!”
薑村長笑著說道:“不是你說把玄火教這個麻煩解決瞭,就和我們傢曉倩辦婚事嗎?”
“呃!”
趙星辰訝異一聲後,老臉一紅道:“可曉倩剛回來,總得給我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吧。”
“擇日不如撞日嘛!”
薑村長說著,看向單大師,眨瞭眨眼睛:“對吧,單大師!”
單大師愣瞭一下後,立刻點點頭:“趙醫生,薑村長逃過死劫,曉倩又能平安過來,再加上這件喜事,豈不是三喜臨門!”
“趙醫生,今天正好也是個黃道吉日!”
“我們會為你張羅好的!”
“……”
一時間,其他炎族的族人,也是紛紛響應。
薑曉倩則是俏臉生暈,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像是欣然接受瞭。
此時此刻,趙星辰還能說什麼,總不能冒所有人之大不韙吧?
趙星辰點點頭:“好吧,薑村長,我聽你的安排。”
“好嘞!”
薑村長喜色上臉,大聲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張羅、佈置一下婚房的!”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是忙碌起來。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是讓薑村長的這棟小院張燈結彩、佈置一新。
此時的趙星辰和薑曉倩,更是在幾個炎族阿婆的化妝打扮下,穿上瞭炎族標志性的婚服。
當薑曉倩穿著炎族特有新娘子的衣服出現在所有人眼中時,讓眾人皆是目瞪口呆,看癡瞭。
隻見她身著刺繡花腰帶、花胸兜的紅衣紅裙,胸前戴著銀鎖和銀壓領,背後戴的銀披風下垂許多小銀鈴。
薑曉倩本就是天生麗質,閉月羞花,穿上這充滿異族風韻、風情的新娘服,美得簡直讓人心醉。
當趙星辰看到薑曉倩時,心臟都是“噗通噗通”快跳出來似的。
趙星辰雖然隻是一套紅色的刺繡襟衣,但他長得高大帥氣,和薑曉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在所有炎族人的簇擁下,趙星辰和薑曉倩走進瞭村長傢的小廳。
此時的小廳內,紅燭泛著紅光,正前方的墻壁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氛圍,顯得無比的喜慶。
薑村長杵著一根拐杖,站在一邊,高聲道:“一拜天地!”
聽到薑村長的這麼一嗓子,站在門口看熱鬧的人,紛紛退到兩側。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嘛!
趙星辰可是在電視、電影裡看到這樣的古代婚禮。
薑曉倩羞赧地看瞭趙星辰一眼後,率先轉身,對著門外,雙手作揖一下,旋即雙膝跪地。
趙星辰有樣學樣……
“二拜高堂!”
“……”
當薑村又是吆喝一嗓子時,所有人看到空空如也的“高堂”,都是心頭一震。
按道理,趙星辰和薑曉倩應該拜的是趙星辰的父母才對。
不過,可笑的是,趙星辰的老爸老媽,連個鬼影子都沒找著,完全的蒙在鼓裡瞭,哪裡能坐在“高堂”之上的。
轉過身來的趙星辰和薑曉倩都是愣住瞭,一時間,不知道這二拜高堂,是怎麼個拜法瞭。
薑村長也是犯難瞭。
此刻,趙星辰突然開口道:“薑村長,單大師,你們坐上去吧!”
單大師對薑曉倩來說,是再造之恩,而薑村長對薑曉倩來說,是養育之恩。
他們都能算是薑曉倩的養父。
趙星辰的話,讓單大師和薑村長齊齊色變:“趙醫生,這怎麼使得!”
尤其是單大師,他臉都綠瞭。
讓趙先生給我下跪磕頭?開什麼玩笑!
這是要折我多少壽,怕是都會讓我活不過今晚瞭吧。
“你們能都能算是曉倩的養父,現在需要拜高堂,你們不上,誰上的?”
趙星辰笑著說道:“總不能,讓我和曉倩,拜空氣吧?”
“這……”
單大師和薑村長都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薑曉倩感動地看瞭趙星辰一眼後,輕輕道:“村長爺爺,單爺爺,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我,既然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還有人比你們更合適坐上去的嗎?”
“好吧!”
聽到薑曉倩的話,單大師和薑村長對視一眼後,方才艱難的點點頭,旋即在所有人的註視下,一左一右坐在瞭高堂之上。
“二拜高堂!”
薑村長的兒子薑迪,立刻幫父親薑村長喊道。
隻見趙星辰和薑曉倩沒有絲毫的猶豫,向著薑村長和單大師作揖後,叩拜在地。
看著跪在地上,雙手扶地的趙仙師,薑村長和單大師額頭都是冒出冷汗來,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受之不起!
當趙星辰和薑曉倩拜完起身後,薑村長和單大師立刻像是被踩中尾巴的野貓,嗖的一下子站起身來。
“噗!”
“哈哈!”
這逗得眾人紛紛哈哈大笑。
而薑村長和單大師則是老臉通紅一片,珊珊笑著,尷尬不已。
“夫妻對拜!”
薑村長走下高堂,吆喝道。
趙星辰和薑曉倩對視一眼後,都是有些不好意思,方才互相作揖。
“禮成,送入洞房!”
“啪啪啪……”
當薑村長喊完最後一聲,立刻是掌聲雷動。
按照炎族的風俗禮節,現在的薑曉倩,是趙星辰明媒正娶的妻子瞭!
此刻,薑曉倩羞紅著臉,尤其是聽到送入洞房這四個字,那臉蛋上的羞紅之色都是蔓延到瞭潔白的脖頸,潮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