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魔尊那邊還是巨型蜈蚣,這邊隻要是沾上一點兒,王磊就得即刻升天,所以在打鬥的時候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此時此刻他終於想起瞭自己的好夥伴,猛哥如果有他在的話,說不定還能幫著招架幾分,不至於自己被群毆。
閻羅刀法雖然威力強大,但是需要一個準備時間,所以王磊必須要為自己爭取,讓他們先停下攻擊才行。
“好歹你也自成魔尊,居然四個人打一個?!這也是一個堂堂魔尊應該做的嗎?”
魔尊聞言還真的停下瞭手中的光射,抬手讓其他人也跟著停瞭下來。
“雙拳難敵四手!你小子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跟我們周旋這麼長時間,也算是不錯瞭。本魔尊很欣賞你,要不然你就直接留下做我的部下,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王磊在雪迎山呆瞭四五天,除瞭茹毛飲血像個野人一樣以外,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可能性。
所以對他的提議自然是不屑一顧。
“我說你是真忘瞭還是老年癡呆呀?你現在是星際罪犯是被囚禁在這裡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山寨王瞭,是怎麼著啊?”
魔尊一聽這話,周身再次泛起瞭紅光。
“好!很好!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本魔尊手下不留情瞭。”
他們幾個這次的攻擊明顯比之前要猛烈瞭許多,可王磊的大招也已經準備完畢,等到他們站成一線便可直接開啟閻羅刀法的第一式碧落蒼穹。
就在他要使大的時候,一隻巨型蜈蚣忽然上前準備將它纏住此時磨損手中的紅色射光,也已經到瞭跟前,王磊無暇分身,隻能本能地用手中的火神磁熱刀去遮擋。
隻見魔尊的紅色光線直接射到瞭火神磁,熱刀上巨大的威力,讓王磊身邊的巨型蜈蚣瞬間化為瞭灰燼,而他也因為沖擊力後退瞭數百米遠,最後撞到瞭一棵大樹上,差點昏過去。
魔尊此時騰空而起,哈哈大笑瞭兩聲。
“本魔尊看你是個苗子,想要用心栽培,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自量力,既然如此,本魔尊就要用你的死來給山裡的諸位做個提醒,免得他們也像你一樣不知尊卑肆意妄為!”
王磊此時已經聽不見魔尊說的話瞭,他隻感覺手中的刀柄忽然產生瞭巨大的震顫。
他下意識的看瞭一眼,隻見刀面上已經出現瞭一條裂縫,很可能是剛剛那道射線造成的。
這下算是完瞭,本來想著刀的外表怎麼樣都沒有關系,隻要自己能順利出去,求得老師的原諒,然後再找一找修復的辦法。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算是不用忙活瞭。
都怪這個該死的魔尊,如果不是他帶著人過來阻攔自己早就已經從後門出去瞭!
王磊越想火氣越大,炎火之心湧出的力量,讓他感覺渾身燥熱的很。
他猛的一個起身將手中的刀插在瞭地面上,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刀面瞬時崩裂,一道火光沖天而出,像是一把足以照亮星際的火炬一樣。
“火神磁熱刀?!”
時隔這麼長時間,王磊可算是見到它原來的樣貌瞭,不過現在的它和之前還是有一些區別的,好像更亮瞭一些,紅色也更鮮艷瞭一些。
而且刀身中出現瞭層層的裂痕,裡面則是流淌著滾燙的巖漿,就和他被關在刀裡的時候看見的地面一樣。
魔尊和其他族的人都因為這束光芒不敢上前,這也給瞭王磊整理情況的時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火神磁熱刀升級瞭?
他站起身,將刀重新握在瞭手裡,果然是一把神刀,居然能從廢鐵重新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難道它跟猛哥差不多都是需要不斷升級的嗎?
王磊抬眼看瞭一眼遠處的情景,見到他們都怔在原地,覺得是一個絕妙的機會。
正好煙火之心正在不斷的給他輸送能量,借此機會試一下閻羅刀法的第二式,讓他們來不及反應就直接灰飛煙滅。
“閻羅刀法第二式,獄火無生!!”
他暴怒而起,大吼一聲。
隻見一條火龍從他的刀中竄出,無論是機械族發射出來的導彈還是魔尊手中的紅色射線,都沒有辦法阻攔這條火龍的前進,更沒有辦法靠近王磊的身邊。
在火龍的一聲咆哮之中,方圓百裡的樹木盡毀,而站在中間的那四個也已經成為瞭四堆骨灰。
王磊之前也隻是在閻羅刀法這本書上看過,獄火無聲使出來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幅場景,可真正看見的這份震撼是沒有辦法跟書本上相提並論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寶刀終於恢復到瞭從前的樣子,不對,應該說是更拉風更帥氣瞭一些。
這下出去的時候,也算是可以給師傅一個交代瞭。
他拿著刀踉踉蹌蹌地走到石門面前,就在他要推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幫他打開。
門內風雪一片門外晴朗無雲,實在是兩個世界。
“師父,您怎麼來瞭?”
王暴看著他手中的火神磁熱刀,眼角的笑紋就再也藏不住瞭,果然自己是沒有看錯,這個徒弟隻有他才能讓磁熱刀更上一層,也不枉費自己狠心,將人扔到雪迎山裡瞭。
“我還不是怕你凍死,趕緊跟我回去,讓校醫給你看一看。”
校醫給王磊進行基本的身體檢查時,王暴一直坐在旁邊看著,直到校醫離開病房內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王暴才緩緩開口,說出瞭自己的苦心。
“其實我送給你們的這些神器都是在之前的戰爭年代收到手裡的,有些神器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會發揮出多大的作用,隻能道聽途說,希望你們能讓它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王磊這些日子在雪迎山裡面其實也沒吃多少苦,除瞭有點兒冷,睡覺的地方有點硬以外,其他的外界條件還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對王暴之前的決定也沒有任何的不滿更不敢去責怪自己的師傅。
隻是王暴並不這麼想,在他看來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所有的事情在當時或許不能說清,但是之後必須要解釋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