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味?”
王磊仔細回想著今天到底和哪個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可思來想去,自己今天明明都在忙於工作啊?
也就是在下午的時候休息瞭一會兒......
等等!
王磊想起下午與伊麗莎白獨處的時間,好像是在自己睡著後,伊麗莎白確實是做瞭些什麼。
“想起來瞭?”夏雪嘴角彎起一絲壞壞的笑容。
她不是小氣量的女人,否則也不會接受蔣依依等眾多女子共侍一夫。
她需要的是王磊給她的一個態度,以及究竟有沒有將她們真正的看在眼裡。
王磊也光明磊落,畢竟這事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隻是采耳?不會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以老公你的魅力,那女人竟然會無動於衷?”
夏雪摟著王磊的肩膀,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確實是沒發生什麼,要不我向你證明證明?”王磊無比認真的盯著眾女。
“怎麼證明?”下意識的眾女齊聲說道。
可下一刻,她們就反悔瞭。
為什麼?
因為王磊已經開始解開自己胸前的第一個扣子,褪去瞭自己的襯衫。
都是老夫老妻的她們再不清楚王磊想要做什麼,怕不都是傻子吧?
咬瞭咬牙,眾女也確實有那方面的想法。
畢竟久旱渴望甘霖,更何況在這個禁欲的階段呢?
但懷有身孕,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她們的抉擇又十分艱難。
“姐妹們!飯菜做好啦~”
這時候,正穿著圍裙從廚房中端菜走出的白莎莎出現瞭,眾女眼前一亮,彼此默契的互看一眼。
“怎麼瞭?為什麼大傢都盯著我?”白莎莎不解。
直到看到王磊那直勾勾的目光,她才不自覺的蠕動瞭一下香喉。
難道大傢又要團建瞭嗎?
白莎莎是害怕的,因為眾女的緣故,她總是最受罪的那個。
每次結束,白莎莎甚至都覺得自己心中某項尚未被開發的情愫被激發瞭出來。
難道我其實是一個抖M嗎?
白莎莎被眾女簇擁著,如是想到。
......
“按照約定,現在可以把雕塑還給我瞭嗎?”
米國。
伊麗莎白坐著最後一班飛機,來到瞭比爾蓋次的莊園。
後者。
身著淡紫色的睡衣,站在莊園的花壇處。
被月色映襯下波光粼粼的噴泉水面,倒映出二人對峙的一幕。
比爾蓋次沒有回頭,而是指著不遠處的莊園。
“看到瞭嗎?你小時候,我曾在那裡抱過你。”
伊麗莎白皺眉:“我說過,我不希望和你有任何幹系,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在我這裡說什麼深情的話。”
“和母親一樣,我不會再相信你任何鬼話!!”
“現在,把雕塑還給我!”
伊麗莎白顫抖著身體,如果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生父,她怕不是會直接給對方一個巴掌。
“你難道就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嗎?”比爾蓋次輕聲道。
“沒有任何感情!再說一遍,雕塑還給我!”
“可我若是不給呢?”
比爾蓋次陰沉著臉轉過身,怒視著伊麗莎白。
“你難不成想要反悔不成?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瞭!”
伊麗莎白大駭,她果然不該相信這個男人,沒想到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上瞭,她竟然還是在利用自己!
“你還有臉說東西給我瞭??”
比爾蓋次將優盤摔在瞭地上。
小巧的優盤在伊麗莎白的面前炸成粉碎,裡邊的讀卡器芯片被折成瞭兩段。
“這裡邊的東西根本就是胡編亂造!你真以為憑借這點伎倆就能夠騙到我這個專業人士嗎?”
“不可能!這是我從他身上摸出來的!不可能是假的!”伊麗莎白不可置信。
難不成是王磊提前預料到瞭自己的身份,提防自己?
還是說王磊壓根就從一開始,就知曉瞭自己來的目的嗎?
這......怎麼可能?
“哼!不能用就是不能用?難不成我還有必要騙你不成?”
“那母親的雕塑呢......”
“自然是不能還給你!”
“不!你不能這麼做!”伊麗莎白有些歇斯底裡。
心情也激動的無法抑制。
她將手悄悄探向自己的腰間,在那裡有一把她事先準備好的匕首。
這是下下策,如果這個男人耍自己的話,她一定會讓對方好看!
眼下,她還在猶豫要不要使用。
“你和那個女人一樣,是個賤骨頭,人都已經死掉瞭還在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有什麼用?”比爾蓋次嗤之以鼻,他已經沒有興趣再和這個女人聊下去。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母親!”
伊麗莎白陷入瞭一陣瘋狂,因為比爾蓋次的激將,她徹底下定瞭殺死這個男人的決心!
匕首刃鋒沖向比爾蓋次,後者卻是不以為然的側身躲過。
隨後就是一腳踢出,伊麗莎白倒飛出去瞭一米,無力的躺在地上。
她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比爾蓋次,披頭散發的樣子,哪裡還有白日裡與王磊溫文爾雅的樣子。
“你和你母親一樣的性格,你以為我不會提防你?”
比爾蓋次閉上瞭眼睛,從懷中掏出瞭一把手槍。
“索性,和你母親一起去死吧。”
伊麗莎白身體一僵,自己果然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嗎?
她想起當年母親殘存時的音容,皆是對這個男人的憎惡。
伊麗莎白就覺得痛的無法呼吸,她沒辦法給母親報仇瞭。
“對不起......母親。”
伊麗莎白閉上瞭眼睛。
緊接著,手槍中噴射出火焰,子彈脫膛而出。
“砰!”
撞擊聲響起,可卻不是與血肉,而是如鋼鐵一般的清脆聲響。
比爾蓋次震驚瞭。
幾乎是一剎那,在伊麗莎白的面前就出現瞭一堵圍墻?
那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難不成是那該死的女人,還魂回來瞭?
這不科學啊!
“母親?”
懵懵懂懂中,伊麗莎白看著自己面前高大的身影,這個時候還來救助自己的又能夠是誰呢?
她想不起會是誰的樣子,貼在這團黑影之上,也唯獨死去的母親,可能性最大吧?
“喂喂喂,就算是眼神不好,也不至於把性別認錯吧?我看上去有那麼像你母親?”
王磊緩緩的轉過身,笑著看向伊麗莎白。
慢慢的他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幫對方一把。
“起來吧,披頭散發跟個煙中餓鬼似的,成什麼樣子?明天還想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