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盯著自己的眼睛都直瞭。
不由得揚起嘴角。
露出一個令人癡迷的笑容。
這讓王磊不由得想起一首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好一個奇女子！
王磊承認，就算是當年自己的老婆大儒的女皇，也不及眼前勾欄閣主的風華正茂。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瞭吧？”
驀地，勾欄閣主說出一句令王磊驚掉下巴的話。
“不是吧.....小姑娘咱別開玩笑！”
王磊看向勾欄閣主的大腿！
“真別開玩笑，閣主，那個小土豆怕還沒有你的腿高，你就算想為她出頭，也得找個合適的身高吧？”
“你管誰叫小土豆呢？！”
出乎意料的是，勾欄閣主面色紅潤反應很大，就像是在說她一般，蹭蹭蹭的貼近王磊。
一把抓著王磊的領子。
“你再管我叫一聲小土豆，我就把你從這丟出去！可惡的傢夥，是我救瞭你！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額......
王磊承認自己真的懵瞭。
就算演戲也不用演戲到這個份上吧？
難道真的是小土豆？
“你真的是小土豆？！”
“你還叫！”勾欄閣主氣急敗壞，一反常態的沒有形象，不停的跺著腳，一副想拿王磊出氣卻沒辦法的樣子。
因為她清楚自己不是王磊的對手。
“氣死瞭，氣死瞭！你才是土豆，你全傢都是土豆！”
勾欄閣主說著說著就梨花帶雨，抹著眼淚。
“虧人傢還好心救你，如果不是人傢救你，你早就被那群人鬼修士給殺害瞭！”
“連烏鴉都知道反哺，怎麼反而人就這麼沒有人情味？”
“也是......我實力卑微，你不願意謝我，也是真的......你走吧，我不攔你！”
說著勾欄閣主還透過指尖縫悄悄看瞭一眼王磊，似在打量王磊的反應。
要不要這麼能裝？你這沏綠茶的茶藝未免也太棒瞭吧！
可吃人傢嘴短，被人救瞭這是事實。
“好瞭好瞭，不說你土豆就是瞭，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王磊發出瞭內心的疑問。
而同時，勾欄閣主神秘一笑，隻輕輕煽動羅裙，遮掩瞭一番面容。
再出現在王磊面前時，她就是方才的那個清秀姑娘。
“這......這是什麼戲法？”
“不過是一副假身罷瞭。”
少女盈盈一笑，可王磊卻看她看的真切。
“怎麼瞭？”少女被王磊盯得羞澀，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
可沒來得，王磊來瞭一句。
“果然還是這個樣子看的舒服。”
王磊不經意的說道。
可恰恰是這句話，卻讓少女的心頭猛地一顫。
還是這個樣子看著舒服？
他在說什麼啊！
自己這個樣子，怎會有那勾欄閣主的形象美艷？
逢人都說勾欄閣主傾國傾城，美貌天下無雙。
卻從未有人說過她這小土豆容貌有多麼出色。
顯然還是勾欄閣主更受歡迎的對吧？
“你說什麼呀，真是奇怪的男人。”少女沒頭沒腦的說瞭一句，來到一旁的茶幾準備沏茶。
可王磊在她身後看著她卻平靜道。
“無心之言，隻是覺得勾欄閣主似乎並不開心，遠沒有你現在的樣子更有精神。”
“勾欄閣主固然美麗，但就如同一朵紙花，沒有生氣，也遠沒有現在的你靈動。”
“嗯？你在幹什麼？茶水都漏出來瞭。”
王磊看著少女沏茶的水壺，早已經溢滿，水滴落在她的羅裙，撒在地上。
可她的眼神卻是呆滯的。
聽到王磊的呼喚，少女才呀的一聲醒悟過來，忙呼都怪王磊，隨便在她跟變說什麼呢！
亂瞭她的心神。
將水漬搽幹凈後，少女將一杯茶放到瞭王磊面前。
後者請泯一口。
當即“噗”的吐瞭出來。
“你放的什麼啊！你這沏的什麼茶！！！”
王磊大驚失色，確實是茶沒錯，可問題是這茶是.....咸的！！！而且是那種齁人的咸。
“啊！抱歉，我剛剛好像把糖看成鹽瞭。”
少女心不在焉，看著王磊的樣子有些臉色羞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在給你沏一杯。”
“不用瞭。”
王磊搖瞭搖頭，用茶水將手中的這杯茶沖淡，讓咸味沒有那麼濃厚，她繼續品味手中的茶。
其實咸茶不難喝，隻是第一口與常態中的茶水不太一樣罷瞭，喝過第二口，其實也就能適應。
說起來，煮湯也是放鹽，而湯煮的是蔬菜，就片面上來看，茶水其實也是蔬菜湯的一種。
如此想著，手中的茶就不是不能接受瞭。
“謝謝你救瞭我，不過，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嗯，你問吧。”
少女早就料到王磊會這麼說，她也已經做好準備被詢問。
“我被你帶走前，躺在我身邊的女孩去瞭哪裡。”
王磊指的是禦金釵。
畢竟因為是禦金釵王磊才受的重傷。
也不能這麼說，是因為看到禦金釵受到傷害，王磊激發瞭潛能，突破瞭桎梏受到瞭法則反復，才受的傷，這傷是他自己意氣用事與禦金釵無關。
“她......”
少女欲言又止，見王磊蹙眉，她還是嘆瞭口氣說道。
“她離開瞭......”
“離開瞭？”
王磊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答案，因為在他的印象中，禦金釵於他已經有瞭歸屬感，這種歸屬感從王磊放任禦金釵離開的那十天內，王磊就能清晰的感知到。
事實上，王磊相信禦金釵會離開，但絕對不相信她會不辭而別。
如果她不辭而別，一定有著她的難言之隱。
“告訴我真實答案。”
王磊輕聲道。
但隨後他得知的答案，卻令他心中駭然，甚至坐立不安。
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找到禦金釵將她尋回來。
禦金釵確實離開瞭。
不過，她的離開是因為替王磊承受瞭世界法則的反噬。
法則。
是王磊所處這個世界最嚴酷且不可逾越的桎梏，就像現實世界中的法律一般。
可在異世界沒有尋常能士，能夠限制鬼王。
所以，能夠限制鬼王的並非是人鬼.....
而是神！
維護世界法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