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書跟著慕江歌在院子裡面遛狗。
他和慕江歌聊詩詞歌賦,發現她完全不感興趣,真是一個粗俗的女人。
好在慕江歌雖然沒有什麼女人味,但是好在臉蛋長得很美。
要是稍加打扮,再穿上一身女裝,定然也是很美的。
他溫柔笑著說道:“江歌小姐,久聞你在戰場上的英姿,在下的心裡早已對你情根深種。”
“是嘛?馬公子不是喜歡逛青樓嗎?”
慕江歌蹲下來一邊給大黑順毛,一邊懟人。
馬玉書大著膽子靠近在大黑,也蹲瞭下來。
他雲淡風輕說道:“那些不過是傳聞而已,本公子是去過教坊司,不過是被齊王殿下叫去的,給他和那些花魁娘子賦詩助興而已,本公子的心裡,其實是嫌惡那些醃臢事的。”
慕江歌輕輕哦瞭一聲,“這樣說來,馬公子潔身自好,從來不胡來對嗎?”
“那當然!”馬玉書信誓旦旦說道:“本公子隻喜歡你一人,自然為你守身,不會理會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
說著說著,他的手去給大黑順毛,故意不小心碰到瞭慕江歌的手。
見慕江歌垂下眸子,馬玉書心裡樂瞭。
看吧,女人嘛,隻要第一次肢體接觸不反感,就可以再進一步。
見四下無人,他一把握住瞭慕江歌的手,眼神炙熱看著她,“江歌,玉書愛慕你!”
說罷,他就要去親慕江歌,慕江歌抽出自己的手,笑著看他,“閉眼。”
馬玉書的唇角勾瞭勾,看吧,慕江歌也不過如此,還不是看上瞭他這張俊臉。
他閉上瞭眼睛去吻慕江歌,吻上之後覺得有些粘膩,還有些毛茸茸的。
他猛地睜開眼看瞭一下,發現面前竟然是一隻狗頭,嚇得他一屁股坐在瞭地上。
馬玉書懵瞭,剛才他親的竟然是狗嘴!
“江歌小姐,你什麼意思!”馬玉書拼命去擦自己的嘴。
慕江歌邊捂著肚子狂笑,邊拿水瓢舀水給大黑洗嘴。
“大黑,都說瞭,不要聞著屎味兒就上嘴,多臟啊!”
大黑一臉委屈看著慕江歌,明明是主人捏著它的嘴湊上去的。
“慕江歌,你太過分瞭!”馬玉書覺得自己受瞭奇恥大辱。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若是別人知道他想親慕江歌最後親瞭狗嘴,他的臉面還往哪裡放!
慕江歌無辜地看著他,“原來馬公子喜歡狗啊,可是大黑是公狗,要不你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
丫鬟和傢丁們忽然從四面八方出現,他們一個個在不遠處偷笑。
“太好笑瞭,馬公子竟然喜歡親狗啊!”
“馬公子口味好獨特,嘖嘖嘖,我等自愧不如。”
馬玉書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拼命忍耐才控制住瞭怒火,甩袖離去。
慕江歌摸瞭摸大黑的頭,“今日你受委屈瞭,放心,他要是還敢做什麼,老子閹瞭他替你報仇!”
大黑的沉默震耳欲聾。
......
馬玉書從將軍府離開之後,受到齊王的邀請來教坊司。
自從楚黎將齊王的兒子和側妃弄到邊塞去放羊之後,他一個人清閑自在,在教坊司夜夜笙歌。
“據說你要成為慕傢的孫女婿瞭。”齊王頂著縱欲過度的臉問道。
“那個慕江歌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她的背後是慕傢,本公子還真不想娶她!”
“不提她瞭,馬公子,今晚咱們還和雪柳姑娘一起玩。”
“還是齊王殿下會玩!”馬玉書淫笑道:“我們倆一起她能吃得消嗎?要不再叫上晚香一起。”
齊王猥瑣一笑,“那豈不是讓馬公子破費瞭!”
“齊王殿下說的哪裡話,能和齊王殿下一起舞文弄墨,偷香竊玉,那是在下的榮幸!”
兩人在教坊司一夜荒唐之後,馬玉書來到側門,準備悄悄離開。
剛一出來他就看到瞭其他幾個紈絝。
其中一人嫉妒他能娶慕江歌,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馬公子嗎?據說你要成為慕傢孫女婿瞭,怎麼還夜宿教坊司啊?”
馬玉書得意一笑,“怎麼,你嫉妒啊?”
那紈絝瞇起眼睛,“你也不怕慕傢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馬玉書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我警告你,本公子是慕傢的孫女婿,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你要是敢亂說話,看本公子怎麼收拾你!”
那紈絝的心裡上下打鼓,馬玉書要是成瞭贅婿,就是慕傢人瞭。
慕傢的背後是女皇陛下,女皇陛下的背後可是大夏國皇帝。
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他很慫地說道:“放心,兄弟我絕對不亂說,男人嘛,誰還沒來過教坊司啊!”
其他幾人也開始拍馬玉書的馬屁,“就是,馬公子儀表堂堂,怪不得慕傢小姐喜歡。”
“那慕傢小姐長得可夠勁兒啊,馬公子好福氣。”
“你現在和慕大小姐現在進展到哪一步瞭,也讓兄弟們羨慕羨慕。”
馬玉書嘚瑟一笑,“本公子昨兒就親她瞭。”
“哎呦!”幾位紈絝立刻跟著起哄,“滋味怎麼樣?”
“軟,甜!”馬玉書拿舌尖頂瞭頂腮,越說越嘚瑟。
幾名紈絝哄笑得更厲害瞭,“羨慕啊,實在是羨慕!”
馬玉書想到昨日他沒有親上慕江歌,而是親瞭大黑狗,嫌棄地用手指擦瞭嘴。
為首的紈絝公子調侃道:“呦,馬公子還回味呢,看來真是意猶未盡啊!”
“親一下算什麼!”馬玉書的話裡面,曖昧意味十足,瞬間讓幾人想入非非,莫非兩人已經更近一步。
正在幾人放蕩哄笑的時候,一道身影快如閃電到瞭跟前,來人拳頭生風,猛地砸上瞭馬玉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