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沒人說話。
隻是不斷地敲著門。
許天挑瞭挑眉,眼中多瞭一抹莫名之色。
有意思。
剛到喬傢不久,就有這麼多人找上門來瞭。
他雖然代表瞭喬無雙,但是並不是喬無雙本人。
看到喬開瑾有一點說得很多,他會被很多人針對。
許天不由得感慨,看來喬無雙這個傢主之位,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做啊。
敲門聲還在持續。
許天大步走瞭過去,打開房門。
不過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門後站的的並不是兇神惡煞的保鏢,也不是神秘莫測的喬傢人,而是——
兩個容貌艷麗的女人。
許天錯愕地挑瞭挑眉,“你們找錯房間瞭吧?”
兩個女人衣著暴露,渾身隻穿瞭一道薄薄的紗衣,根本難以掩蓋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口的傲人處更是驚人。
兩人媚眼含羞,簡直是天生勾人的尤物,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要是一些自制力差的男人恐怕早就忍不住瞭。
隻聽其中一人嬌笑著說瞭句,“雲少,我們找的就是你呀。”
許天輕咳一聲,“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吧?”
另一人則有些埋怨地哼瞭一聲,身姿裊裊婷婷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雲少,你不認識我們,可是我們兩姐妹可是十分傾慕你。”
“今天下午,你開著車來登記的時候,我們就註意到你瞭,我們兩姐妹是特意過來想要跟你說話的。”
許天一臉詫異的看瞭兩人一眼,“你們……喜歡出租車?”
“出租車?”兩姐妹聽到這話都愣瞭一下。
“沒錯,我是坐出租車來的,這你們都能註意到,想不到你倆眼光還挺獨特的。”許天說瞭句。
這下輪到兩姐妹說不出話來瞭。
事實上,她倆哪裡知道許天開的是什麼車,不過是客套地隨便說瞭一句,畢竟能收到喬傢請帖的人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大多數客人都是乘坐豪車過來的,加上豪車一直是男人喜歡的話題,所以兩人才順嘴說瞭一句。
哪成想,許天竟然是開出租車過來的。
這下子,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上瞭。
兩姐妹幹笑一聲,不動聲色地錯開瞭這個話題,略微有些哀怨地沖許天說瞭句,“雲少,你也太沒有紳士風度瞭。”
“我們兩姐妹來找你,怎麼說也不能讓我們在外面一直等啊。”
說著,女人裝作無意地將身上薄如蟬紗的衣服掀開瞭一角,露出細膩又白皙的皮膚,頗有暗示性地問瞭句,“不如,咱們進去說?”
許天挑瞭挑眉,臉上多瞭一抹莫名之色,“好,那咱們就進來說吧。”
“有些話,在外面說,確實不太方便。”
說完,許天側瞭一下身子,示意兩人可以進來。
兩姐妹看到這一幕,紅唇不露痕跡地上揚瞭一下。
她們還以為許天有多麼難以打動呢,沒想到隻是隨便地勾瞭勾手指,就上鉤瞭。
等到許天關上門之後,一道隱蔽的閃光燈亮瞭起來。
下一秒,兩名黑衣保鏢從角落裡走瞭出來。
“刀疤,你說這小子能上鉤嗎?”另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沖著臉帶刀疤的男人問。
刀疤不屑地嗤笑一聲,“黃毛,你難道不知道那句話嗎?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兩個女人可十分有經驗,就連咱們喬老大都忍不住,你說,這小子能抵抗得瞭嗎?”
黃毛松瞭口氣,頗有些不舍地說瞭句,“這兩個美人我都沒有享受到,讓這小子撿瞭便宜!”
刀疤淫笑一聲,“按照計劃,她倆進入房間後會找機會給雲沐風下藥,等到下藥成功後,就會給咱倆開門。”
“到時候,咱們就拿著這個相機,拍一些這小子的照片,說不定趁機還能占便宜!”
黃毛聽到後,心中也有些期待。
“不過,這小子被拍完照片,名聲也是全毀瞭,就算有傢主護著他,恐怕也無濟於事瞭。”
兩人交談間,房門突然打開。
剛剛進去的兩個女人此時站在門口,沖著黃毛和刀疤所在的方向招瞭招手。
刀疤兩人都是愣瞭一下,忍不住吐槽一句,“這小子這麼弱嗎?這麼快就中招瞭?我還以為還要等一會呢!”
黃毛興奮地搓瞭搓手,“我也有些等不及瞭。”
說罷,兩人急匆匆地朝著許天的房間走瞭過去。
兩人一進屋,房門就被關上瞭。
他倆下意識朝著大床看去,床上卻並沒有許天的身影,兩人愣瞭一下,下意識問瞭一句,“人呢?怎麼不見瞭?”
話音剛落,耳畔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找我?”
不等回頭,兩人隻覺得脖子一痛,低頭看瞭一眼,許天正似笑非笑地站在兩人身後,他左右開弓,兩手各持一把匕首。
兩個鋒利的匕首在燈光下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刀疤和黃毛兩人臉色都是一變,下意識看向瑟縮在墻角的兩個女人,當即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婊子,竟然聯合外人欺騙我們!”
“主子要是知道瞭,不會放過你們的。”
兩個女人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從容和媚態,隻有狼狽。
她倆眼中含淚,委屈地說瞭句,“我也不想,他喂我們吃瞭毒藥,我們隻能如此。”
這兩姐妹一進到房間,還不等施展媚態,直接被許天掐住下巴,強行喂瞭兩粒丹藥。
兩人得知吃的是毒藥後,想都沒想,直接將事情全都告訴瞭許天。
許天聽到刀疤和黃毛的威脅後,笑瞭一聲,他手中匕首微微用力,鮮血順著他們的脖子流瞭下來。
兩人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但礙於喬開成的身份,隻能硬著頭皮不說話。
刀疤稍顯強硬一些,他瞪著眼睛沖著許天罵:“臭小子,你他媽有種殺瞭老子!”
“你想知道的東西,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許天挑瞭挑眉,手腕一抖,匕首順勢滑過。
不過一個呼吸間,刀疤的耳朵就被強行切瞭下來。
隻聽吧嗒一聲,耳朵掉在瞭地上。
整個動作快若閃電,刀疤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感覺到右側腦袋微微一輕。
其他三人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就要尖叫。
這時,許天突然做瞭個噤聲的手勢,隻見他有些陰森地笑瞭一下,“我討厭尖叫,誰要是發出過高的聲音,下一個沒耳朵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