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手剛伸出,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這片天空。
門童剛停好車,聽到慘叫聲急忙跑來,看到的卻是驚悚的一幕。
隻見秦老板雙手與手臂成瞭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角度,無力的垂下。
“啊!!我的手!我的手!!”秦老板望著殘廢的雙手,連連的退後,劇烈的疼痛讓他直跺腳,額頭上滿是汗珠。
這雙手怕是徹底的廢瞭。
周圍路人也是一陣的心悸,沒想到此人居然如此狠辣,出手便直接斷對方雙手。
“走吧。”夜北拉著心語小手轉身離去。
“唉……”
心語回頭看瞭一眼,搖瞭搖頭發出一聲嘆息。
“你們不能走!”
門童幾步攔在夜北一行人面前。
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在這裡鬧事,打瞭他們飯店尊貴的會員,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瞭。
“小子,今天你可是瞎瞭眼瞭,竟敢跑到我們這裡耍橫,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老板是誰!”門童狂吼。
伶姐,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從模樣上判斷,最多三十。
可無論是四五十歲的中年,還是七老八十的老者,凡是見瞭,都會尊稱一聲伶姐。
除瞭知道伶姐是醉高樓的老板之外,便沒有人知道她的其他身份,隻知道她黑白兩道通吃,手腕通天。
很快,酒店內湧出數十人,手中皆是拿著金屬甩棍。
領頭的隊長臉色兇神惡煞,尤其臉上的一道傷疤,從額頭處直到下巴,如一條巨大的蜈蚣,讓人不寒而栗。
沒等領頭隊長開口,門童指著夜北一行人吼道:“章哥,這幾人不是我們店中的會員,還出手打傷瞭秦老板。”
隊長章大東掃視幾人,然後陰沉目光緊鎖住夜北,看來出手傷人者便是此人瞭。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瞭,敢在這裡鬧事,給我打,往死裡打!”章大東一聲令下,身後數十名保安蠢蠢欲動。
秦老板冷冷一笑。
小子,在這裡鬧事,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而且是死的很慘!
“等等。”
一名妖嬈少婦從酒店內緩緩走出。
嫵媚的酒紅色的長發被一條黑色的蕾絲帶松松的紮起,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中隻有一片淡然。
一身火辣的短裙,艷紅色的短裙堪堪隻能遮住挺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高聳的豐盈,無不讓人眼前發熱,血脈賁張。
這便是醉高樓的主人,伶姐。
“伶姐!”
章大東等人立刻停止動作,收起手中甩棍,微微躬身,齊聲喊道。
秦老板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目光緊盯著眼前這位嫵媚至極的烈焰紅唇。
他來這吃飯數次,一直聽聞這裡的主人伶姐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卻從未見過一次。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與剛才這二人相比,少瞭一絲青澀,多瞭一絲成熟女人的嫵媚,就如同是一個熟透瞭的蘋果,是個男人都會動心。
“大東,你當這保安隊長時間也不短瞭,怎麼做起事來還是這般的毛躁!”伶姐眼神微怒。
章大東被訓,如同一個孩子般低頭不語,其餘眾保安也是大氣不敢出。
不單單因為伶姐是這裡的老板,而是眾人都知道,這伶姐的身份絕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就連地下勢力龍頭黑冥來這裡吃飯,見瞭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叫一聲伶姐,可見恐怖之處。
“你們這麼多人在門口這般粗暴,我們還要不要開門做生意瞭?把這幾人帶到後院去處理,就這麼點事還要我教你?”伶姐柳眉微皺,揉瞭揉太陽穴,轉身朝店內走去,酒店大大小小的事務繁多,就連這點小事還需要自己親自安排,真是讓人頭疼。
“大東魯莽,還是伶姐考慮的周到。”章大東朝著伶姐的倩影拱手應道,短短兩句話,他的額頭已然佈滿汗珠。
“小子自己走吧。”章大東大手指向酒店旁邊的一處大門,那裡通往後院,平時專門用來卸貨用的。
在這裡動手確實是他考慮欠周,若是影響瞭店裡生意,那他這個保安隊長也不用幹瞭。
“是這傢夥先動手非禮我們的,你不怪他,反而責怪我們?”蘇簡兮一聲嬌斥。
這酒店之人不但狂傲,而且是非不分,就這還能開下去,成為京海最奢華的飯店,簡直是匪夷所思。
章大東一聲冷笑,“我說這位小姐,秦老板可是我們醉高樓的尊貴會員,而你,啥也不是,你覺得我該向著誰?”
一邊是什麼身份都沒有的普通之人,一邊是店裡的尊貴會員,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秦老板臉色瞬間升起傲慢。
這就是有會員卡的好處,在這裡,沒有對錯之分,隻有窮富之別。
有錢皆是真理。
這也是為什麼這裡能屹立不倒的原因。
能來這裡之人,錢對於他們而言,隻是一個數字罷瞭,他們需要的是身份,更重要是,特別的對待。
凌駕於一切之上,法律對錯?那是針對窮人的。
夜北直接無視章大東,掃瞭一眼大門之上的牌匾,嘴唇微動:“這種店,不開也罷。”
聞言,剛走進大門的伶姐止步,回頭饒有興趣的看向說話之人。
醉高樓開店整十年,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膽敢說出這句話。
“哈哈哈……”
章大東仰天長笑,“小子,你有點意思,看在你腦子不好的份上,待會我下手會格外的照顧你。”
能說出這句話,在章大東看來,眼前之人必定是腦子不太靈光。
“章隊長,別跟他廢話瞭,趕緊給他抓起來。”秦老板焦急的吼著,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對方跪地求饒的一幕。
還有那兩個美女,他今晚也不會放過。
章大東聞言,臉色一沉,踏步向前,右手成爪,直取夜北的肩膀。
大門口不方便動手,還是先抓到後院在慢慢折磨。
“夜北……”
顧沫離和蘇簡兮二人面露擔憂,眼前之人明顯不是善茬,而且對方人數眾多,夜北一人,怕是應付不來。
“爸爸,打他,打他。”心語叫喊著,一雙小小粉拳不停的揮舞。
“心語……”
蘇簡兮一聲嗔怪,都這個時候瞭,豈能在言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