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炮與黃溯風命數一致發出的人體氣息自然也別無二致金剛炮此刻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還有百裡之遙不過百十裡的距離對於能夠禦氣凌空的金剛炮來說隻不過是半柱香的工夫。
金剛炮是神識回返的目前隻擁有黃溯風的淡紫修為即便他及時趕瞭過來雙方勝敗如何也未可知。
處於困境中的人在看到援軍的時候通常會無意識的jīng神松懈我的當務之急就是支撐著自己在金剛炮趕到之前不要暈厥。
半柱香的時間先前隻不過是一支煙的功夫兒而今我卻感覺極其漫長不過再漫長的時間終究也有結束的時候金剛炮終於掠瞭過來。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金剛炮掠近之後隻是斜視瞭我一眼便沖馬凌風掠瞭過去。這一刻我的內心極為驚恐黃溯風與金剛炮的命數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我無法確定金剛炮是否已經成功回返如果他的神識沒有歸位那我今天就得徹底撂在這兒瞭。
“老四你怎麼來瞭?”馬凌風皺眉看著金剛炮。
“大師兄傲風子已經被紅尻獼猴侵魂附身師傅命我前來與你們一起將他押赴紫陽觀!”金剛炮伸手指著一臉疑huò的葉傲風。
金剛炮這話一出口我忍不住長出瞭一口氣這傢夥的確是金剛炮不然的話他不會說出這番話。此外根據他的話外之音來看葉傲風昨夜並沒有面見師傅三聖真人而是悄然串聯瞭馬凌風等人sī自外出。
“四師兄你說什麼?!”公羊倚風一臉驚愕的環視著葉傲風和金剛炮。
“老四到底誰是紅尻獼猴?”馬凌風側眉打量著我和葉傲風。金剛炮的一番話徹底把馬凌風和公羊倚風搞懵瞭。根據馬凌風的言語來看葉傲風先前也是污蔑我是紅尻獼猴。至於金剛炮也拿紅尻獼猴說事兒那是因為先前我們在關卡內遇到過這種動物兩個人說起來順嘴兒。
“他!”金剛炮指著葉傲風。
“他!”葉傲風指著我。
“老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馬凌風此刻估計是一腦子的問號。
“大師兄他是紅尻獼猴的幫兇。”葉傲風急忙chā嘴。
“先讓老四說話。”馬凌風不滿的看瞭一眼葉傲風金剛炮的前世黃溯風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十分的木訥木訥的人說話可信度總是高一點。
“老七你過來我跟你們詳說經過。”金剛炮沖不遠處的公羊倚風招瞭招手。
公羊倚風見狀急忙離開瞭自己的位置快速的掠向瞭金剛炮。
“中柱!幽mén!”三人聚在一起之後金剛炮立刻左右開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點瞭馬凌風和公羊倚風的天罡氣xùe。
“老於看住他倆我去nòng死這個***。”金剛炮偷襲得手之後立刻lù出瞭兇相叫罵著將已經萎靡癱倒的馬凌風和公羊倚風拋向瞭我。金剛炮今天的表現屬於超常發揮以他的個xìng沖來猛砸luàn打的面兒大。之所以使用計策其實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因為他非常清楚單打獨鬥的話他不是馬凌風的對手。
葉傲風見到這幅情景立刻調頭狂奔金剛炮高聲叫罵著就要追趕。五形之中土屬靈氣的修道者耐力最強馬凌風先前之所以能夠將三位同mén撇下那麼遠並不是單純的因為他的靈氣修為比三人要高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土屬靈氣耐力超凡。
金剛炮也是土屬靈氣因而在經過長途奔襲之後靈氣耗損不重。葉傲風是半夜出發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之後來不及喘息就與我展開瞭鬥法如今也成瞭強弩之末幫手已失自然不敢在這裡久留。
“別追瞭帶我離開這裡。”我艱難的出聲喊住瞭金剛炮。
“那***已經瘸瞭我今天非nòng死他不可。”金剛炮氣憤的掠瞭出去。不過掠出瞭一程之後又調頭回來瞭。他之所以調頭回來倒不是因為他追不葉傲風而是他發現我已經沒有自保之力瞭,他不放心把我獨自一人留下。
“cào你媽的。”金剛炮落地之後抬tuǐ沖著馬凌風的面mén就是一腳。
“還有你!”隨後就是公羊倚風的腦袋。
“你跟師傅解釋清楚瞭嗎?”大敵已退我立刻癱倒在地。
“我感覺我說的tǐng清楚的不過師傅好像沒聽懂。”金剛炮急忙過來扶住瞭我。在近距離的看到我的傷勢之後金剛炮再度站起身要過去踢踹癱倒在地的馬凌風和公羊倚風。
“師傅沒聽懂怎麼會讓你下山?”我急忙伸手拉住瞭他。金剛炮下手沒有輕重真將二人踹死瞭後果可就嚴重瞭。
“他沒讓我下山他又讓我面壁去我沒聽他的。”金剛炮探手將徐昭佩扳瞭過來一看之下大喊見鬼瞭。他前世沒有見過徐昭佩並不知道徐昭佩和王yàn佩長相酷似。
“她就是徐昭佩你先帶我們出去。”我艱難的抬起瞭頭。徐昭佩的體重隻有不到百斤但是這些許的重量已經壓的我喘不過氣瞭。
“好!”金剛炮點頭答應轉而抬手將我連帶著徐昭佩抓瞭起來可是沒走幾步他便停住瞭。
“老於我帶不瞭倆人。”金剛炮低頭而望面有難sè。他現在隻有淡紫靈氣讓他背負兩個活人的確是強他所難。
“帶她走。”我強迫自己抬起瞭沉重的眼皮。
“那你咋整?”金剛炮皺眉反問。
“我有辦法。”我掙紮著試圖解開捆綁著二人的衣帶奈何隻有其意而沒有其行此刻竟然連抬手都感覺萬分吃力瞭。
“我先帶她出去你從這兒等著我馬回來接你。”金剛炮知道徐昭佩對我的重要xìng也知道我不會將徐昭佩留下獨自逃生因此急忙解開捆綁著二人的衣帶將徐昭佩背負在瞭肩。
看著金剛炮背負著徐昭佩凌空遠去我心頭的大石終於悄然落地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我終於救下瞭她。
大願一瞭心中一輕終於昏mí瞭過去原來昏mí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這是我腦海中最後的念頭。
接下來發生瞭什麼事情我全然不知怎麼逃出來的不知道昏mí瞭多長時間不知道這其間發生瞭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等到緩緩蘇醒之後第一時間感覺渾身劇痛第二時間便發現瞭滿臉胡茬的金剛炮在給我喂水。
“哎呀你可算醒啦。”金剛炮歡喜的扔掉瞭手裡的陶碗。
我並沒有開口說話內心一急再度暈瞭過去.如果徐昭佩在這裡的話,是輪不到金剛炮給我喂水的也就是說在我昏mí的這段時間裡,一定發生瞭未知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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