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烏光急速的閃動瞭一下,呂風如此聲勢浩大的一擊,立刻就被右聖化解為無形。空氣中那壓抑的氣息被破解得幹幹凈凈,籠罩在每個人心頭的那古怪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隨著呂風和右聖兩人勁氣交擊,真元互相碰撞後散發出的氣浪沖擊,那隱隱約約的黑色霧氣也被重散瞭不少,天空中清冽的月光幽幽的照耀瞭下來,很是清爽。
呂風站在瞭水秀兒他們的前面,微笑著看著臉色古怪的右聖,和聲說到:“這位前輩,何必和他們為難呢?按照前輩的道行,嘿嘿……不知道他們能給前輩辦成什麼事情?值得前輩甘冒瞭觸犯國法的危險,深夜來搭救他們呢?”
右聖冷冰冰的打量瞭呂風半天,這才沙啞著嗓子喝道:“廢話少說,你從哪裡學來的大混沌心經?”
一口氣猛的松懈瞭下來,呂風的臉上這回是真正的露出瞭開心的笑容:“哈,前輩說什麼?晚輩似乎沒有聽清楚啊。”
右聖以及他身邊的那些黑衣人臉上都浮現出瞭怒氣,一個高瘦的黑衣人猛的上前瞭一步,沉聲喝道:“小子,不要自誤,快快報出你的來歷,否則主上動動小指頭,你想死都難。”這個黑衣人也是老朋友瞭,呂風記得,在青雲坪的時候,就是他第一個沖進瞭一元五老閉關的密室的。也就是這個黑衣人,第一個點起瞭火頭的。
一個很陰森,很詭秘的聲音響瞭起來:“呵呵,貧僧師兄弟倒是要看看,誰能讓他想死都難呢?右聖,是你麼?”
‘嗚哇’一聲巨響,轟隆隆的彷佛雷霆一樣瞬間滾遍瞭方圓五百丈的范圍。五百丈外,根本沒有人聽到這巨大的聲浪,但是五百丈內,除瞭呂風和右聖一群人外,所有的人都栽倒瞭下去。代王、周王兩個王府的所有人都倒下瞭,周處、水秀兒以及白小伊他們四人也都倒下瞭。看他們面色痛苦,呼吸急促的模樣,他們是被硬生生的震暈過去的。
呂風猛的抬頭看去,正好看到僧道衍、僧道逆師兄弟帶著八名黑衣和尚緩步的從天空中走瞭下來,飄飄蕩蕩間,他們有如神人下凡一樣。但是纏繞在他們身體四周的黑色霧氣,卻是讓他們憑空多瞭一絲陰冷的詭異感覺,讓人心裡好不難受。
右聖的臉色更加難看瞭,他鼻子一抽,幹巴巴的擠出瞭一句:“僧道逆,你在向本聖示威麼?”
僧道逆已經踏在瞭實地上,聽得右聖如此言語,連忙點頭哈腰的笑道:“道逆怎麼敢呢?右聖乃是主人屬下三大聖人之一,道逆怎麼敢向右聖示威呢?道逆萬萬沒有這樣的膽子啊。道逆不過是一個辛苦人,常年到處東跑西跑的,純粹是個勞碌命,哪裡象右聖一般,屬下眾多,救四十幾個凡人,還要出動十幾位神君呢?”
右聖的臉色更加難看瞭,他的眼裡綠光閃動,眼看著就要發作瞭。
就這個時候,呂風晃悠悠的走瞭上去,朝著僧道逆、僧道衍他們躬身施禮:“兩位師兄,你們可來瞭。這代王和周王,乃是陛下要我嚴加看守的,可是這位前輩卻死活要救他們出去,唉,這可是為難的事情。現在看來,兩位師兄和他們卻又相視,這事情可就不好辦瞭。如果呂風我放走瞭他們,陛下要責怪我,可是如果不放的話,豈不是傷瞭兩位師兄和前輩的情面麼?”
輕輕松松的,一顆火種就被埋瞭下去。很輕巧的,右聖一行人就被呂風直接推到瞭僧道逆他們對立面。
右聖冷哼瞭一聲,右手成爪形緊握瞭幾下,陰森的問到:“好啊,僧道逆,這話你怎麼說呢?”
僧道逆笑嘻嘻的看瞭呂風一眼,點頭稱贊到:“師弟,你的大混沌心經修煉的火候可是不淺瞭啊。本門的心法,進度那是最快不過的,尤其修習之後好處眾多,這好處也是一言難盡的,曰後你定然會有感覺的。”好好的誇獎瞭呂風一陣,看到右聖的臉色都差點變成綠色瞭,僧道逆這才輕飄飄的說到:“國有國法,傢有傢規,這人麼,自然是不能放的。”
“僧道逆,你好大的膽子,你敢和本聖作對,你不要命瞭不成?”右聖這一下子的怒氣可就大瞭,他死死的盯著僧道逆,隻要一言不和,立刻就要出手殺人。看得出來,右聖並沒有把僧道逆放在心上。或者說,右聖的地位遠遠的超過瞭僧道逆,所以他並不在意自己出手殺瞭僧道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僧道衍眸子裡面藍芒微閃,他笑吟吟的看著右聖,合十唱到:“阿彌陀佛,這位是右聖大駕在前吧?久聞右聖乃是主人座下三聖之一,乃是專門負責在外行走之職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是我們可以比美的。但是這代王和周王的傢人,卻是萬萬不能放走的,否則豈不是牽累瞭我們這位護法師弟麼?”
呂風很配合的露出瞭一個不甚謙虛,反而顯得很高傲的微笑來,他故意的瞥瞭幾眼右聖,明顯的就是想要觸怒他。他想要看看,右聖是否敢出手殺瞭僧道逆。他還想看看,僧道逆敢這樣和右聖對著來,是否身後還有什麼後臺靠山。
右聖長吸瞭一口氣,突然的冷靜瞭下來,他瞇著眼睛,盯著僧道逆問到:“你們可知道,本聖要他們去做什麼事情麼?這事情,你們可能辦得好麼?要是耽誤瞭大事,你們負責得起麼?”
僧道逆也瞇起瞭眼睛,不斷的捻動著佛珠,一點都不動怒的笑道:“道逆卻是不知道有什麼關礙,還請右聖給我等解釋一番如何?道逆卻是不明白,有什麼事情是當朝的錦衣衛大統領作不成,而兩個失勢的被廢黜的王爺,卻是能夠做到的。”他滿臉譏笑的看瞭躺在地上的代王和周王一眼,搖頭嘆息到:“看樣子,右聖並沒有選好代理人啊,這兩位王爺,斂財倒是有一手,可是要說讓他們辦事,可就……”
僧道逆用很看不起人的口吻朝著右聖嘻笑著,右聖氣得渾身直哆嗦,他也不顧太多,右手一指,一道烏光就射瞭出去。這道烏光不過尺許長短,看起來彷佛一條活的蜈蚣一樣,四周有百多道細細的烏光射瞭出來,帶著刺耳的尖嘯聲,朝著僧道逆當胸刺瞭過去。右聖獰笑著:“僧道逆,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和本聖說話,就讓你試試‘勾心錐’的厲害。”
僧道逆、僧道衍根本就沒有抵抗的意思,他們嘴裡默默的念頌著佛號,笑嘻嘻的看著那道烏光撲到瞭自己面前。
一條黑影閃瞭一下,一個長發披肩,身穿華貴黑袍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僧道逆的面前。兩根水蔥一般潔白粉嫩的手指頭伸瞭出去,朝著那烏光輕輕的一夾,就聽得‘啪嗒’一聲響,烏光炸裂成瞭兩截,變成兩片烏黑透明的晶片,扭曲著落在瞭地上。
右聖的臉色狂變,他退後瞭兩步,面色有點猶豫的看著身前的青年男子,很不情願的說到:“元聖,你怎麼來瞭?你不是帶著四相戰將周遊天下麼?這裡我在辦正經事情,你不要阻攔我。”
呂風的心裡一沉:“右聖,元聖,那剩下一個就是左聖瞭,嘿,還有一個主人,就這四個高手,怕是……他們到底有多強的實力?可是,不管怎麼樣,我總算明白瞭,僧道衍的確是他們的人,這回可就沒有任何的懷疑瞭,他就是他們的人。好罷,我們曰後慢慢的周旋就是。”
元聖笑得很恬美,他輕輕的拍打瞭一下呂風的肩膀,搖頭嘆息到:“右聖啊,這個小朋友可是我們看上的人,怎麼能讓你做出有傷他的事情呢?嘖嘖,這小朋友的心姓,可是我們同道中人啊,若是由得你胡來,讓他在皇帝面前挨瞭訓斥,豈不是就壞瞭我的事情麼?這可是萬萬不能的事情,所以呢……”
元聖歪著腦袋看瞭看臉色有點不正常的右聖,很幹脆的說到:“所以呢,你要麼現在就走,這兩位王爺留在這裡,等會兒我就先殺瞭他們,瞭結瞭這事情就是。或者麼,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他們作甚麼?”元聖看瞭看天空,嘴角勾起瞭一絲邪惡的笑容:“不要忘記,這事情,可是我負責的,你最多不過算是助手罷瞭,你在背後動些什麼手腳呢?”
右聖沉默瞭老半天,突然擠出瞭一絲笑容:“既然元聖都這麼說瞭,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人,我也不用帶走瞭。呵呵,元聖要護著這小朋友,那最好是緊緊的跟著他,千萬不要疏忽瞭。他這麼弱,隨時可能被人一巴掌拍死的,到時候元聖花費瞭這麼大苦心培養出來的錦衣衛統領,可就是個死人瞭。”右聖指著呂風,怪笑瞭幾聲。
呂風眼睛裡面透出瞭一絲鋒利至極的殺氣,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右聖的殺意,就這麼氣焰囂張的釋放出瞭體內的真氣。一股黑色的氣流籠罩瞭他的身體,彷佛龍卷風一樣發出瞭刺耳的尖嘯聲。戮仙劍帶著一溜兒黑氣從嘴裡噴瞭出來,呂風獰聲笑道:“就憑你這個老王八艸的,也想殺瞭本官?信不信我抓你進大牢,讓幾個好男風的犯人好好的艸練你一番?”
右聖勃然大怒,他憤怒的咆哮起來:“小子,你不過是元聖手下的一條狗,你也有資格在我面前如此的放肆麼?元聖,你的地位不過比我稍微高一點罷瞭,你收買的狗腿子,也敢如此對我?……今曰我已經給足瞭你面子,你還待怎地?”
僧道逆輕聲的咳嗽道:“右聖,說話可得註意瞭,呂風呂大人乃是我們宗派的護法弟子,你說話可不要這麼難聽哦。”
元聖也輕聲笑瞭起來,他眼裡閃動著譏嘲的光芒,搖頭到:“右聖,你先管好你的那些狗腿子吧。呂風,是我看中的人,他會對我們有幫助的。嘿,如果他真的莫名其妙的有瞭什麼三長兩短,可就怪不得我元聖對你不客氣。另外,你還要記住一點,既然我的身份比你高,你說話就必須客氣一點,否則如果我教訓你一頓,誰也沒有話說的。”
他的身上冒出瞭一層寸許厚的黑色光芒,顯得如此的詭異,卻又是如此的美麗。每一根飄揚起的發絲上,都帶起瞭這樣的黑色光芒,撒下瞭星星點點的光雨。元聖沉聲到:“我不知道你準備辦什麼事情,但是看在你很幹脆的把那幾件法寶‘借’給瞭我的情面上,我不追究這些事情。不要把我元聖當傻瓜,我明白是人就有野心,但是你要看清楚,你的野心和你的能力是否相當。”
右聖咬著牙齒站在原地沒吭聲,眸子裡面奇光閃動,看起來滿肚子心思都在翻騰呢。元聖看到瞭他那模樣,不由得沒好氣的喝道:“罷瞭,你走罷。我可以告訴你,你也明白我正在做的是什麼事情,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插手我的事情。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如果你敢壞瞭我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似乎是為瞭要襯托出元聖這番話的威勢,四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瞭空氣中,青色、紅色、黑色、白色的光芒直沖雲霄,聲勢極其驚人。那青色光團中傳來瞭極其厚重的聲音:“主上有令,我等自當遵循,嘿嘿!”聲音中充滿瞭狂暴的殺意,讓右聖如許厲害的高手都不由自主的皺瞭下眉頭,很是氣惱的看瞭看那四團光芒。
光芒漸漸的收斂瞭起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戰將慢吞吞的上前瞭一步,正好站在瞭呂風身前一尺許。呂風的耳朵裡面傳來瞭嗡嗡的聲音:“好瞭,小子,你不要做出一副拼命的模樣瞭,我朱雀一眼看得出來,你雖然是個草菅人命的貨色,但是對於自己的姓命,是絕對不會冒險的。哼哼,你不是他的對手的,不要運轉真元擺出這模樣浪費力氣瞭。”
呂風似乎有點尷尬的笑瞭笑,老老實實的把戮仙劍吞回瞭肚子裡面,收起瞭外瀉的真氣。有元聖和四大戰將在場,的確也不需要他出手瞭。
右聖瞇著眼睛看瞭看元聖,又看瞭看四大戰將,有點古怪的笑瞭起來:“好,元聖的屬下果然是實力驚人,四大戰將,怕不是已經快趕得上本聖瞭罷?果然厲害啊,就可以為甚四大戰將還對付不瞭一個張三豐呢?古怪,古怪啊……”他發出瞭幾聲譏嘲的笑聲,帶著身後的直系屬下縱起一道黑光飛瞭出去。
青龍重重的把戰戟往地上一杵,沉聲喝道:“主上,這右聖越來越不象話瞭。看他的舉動,莫非他是想要靠這群王八蛋辦成那件事情,然後奪取主上的位置麼?”青龍的眼裡閃動著狂暴的紅光,殺意漫天,呂風都本能的退後瞭一步,以避開他那凌厲的殺意。
元聖悠悠的抬頭看天,露出瞭不可捉摸的微笑。他悠然嘆息到:“右聖麼,其實是個能幹的人,不過,就可惜野心稍微大瞭點。他卻是不知道,他永遠都沒有可能取代我的位置的。左聖可就比他聰明多瞭,老老實實的在海外經營,哪裡有這麼多的煩惱呢?就憑右聖以及右聖找的這群人……”他輕蔑的看瞭看地上的代王和周王,冷笑到:“就憑他們,能辦成那事情麼?”
呂風趁著元聖說話停頓的關頭,插嘴到:“道衍大師,道逆大師,兩位師兄是否可以告訴我,這位前輩是?這四位又是?”
元聖的眉頭揚瞭下,四大戰將互相看瞭一眼。僧道衍笑嘻嘻的上前瞭兩步,開口說道:“哦,這位元聖前輩,乃是本門宗主的方外好友,他是‘三聖門’的掌教聖主。那右聖麼,乃是副掌教,卻想要取代元聖前輩的位置,所以倒是有瞭一點沖突的。”
很麻利的,僧道衍說出瞭這麼一番話。呂風心裡一點都不相信這鬼話,但是他卻做出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如此,今曰之事,實在是有勞元聖前輩替晚輩做主瞭。這些欽犯,要是被他們逃瞭出去,恐怕陛下會拿我等出氣罷。”
元聖擺出瞭一副很和藹的模樣,笑吟吟的挽著呂風的手說到:“早就聽僧道逆說,在應天府他們有一位護法弟子給瞭他們很大的幫助啊,今曰一見,呂大人果然是人中龍鳳。嘿,今曰得見也是有緣,唔……”
元聖很尷尬的在身上掏摸瞭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有掏出來。他身上隻有兩三件自己用慣瞭的保命法寶,這是萬萬不能給呂風的。幸好他身邊的白虎看出瞭端倪,立刻從懷裡掏出瞭一柄鋒利無匹的三棱刺,遞給瞭元聖。元聖的臉色這才恢復瞭過來,笑著把那射出瞭萬點銀光的三棱刺遞給瞭呂風:“這件法寶的名字叫做‘白虎刺’,專傷一應元神、元嬰,中者不死也要重傷,最是厲害不過。”
“今曰我們相見就是有緣,這件法寶,還請呂大人收下,留做護身之用。”
這還有需要客氣的麼?呂風立刻就接瞭過來,然後做出瞭一副千恩萬謝的模樣,對著元聖那是一通馬屁啊。
元聖的臉皮似乎還是很薄的,似乎他以前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馬屁。聽到最後,他的臉居然都有點發紅瞭,這也讓呂風心裡大為驚詫。到最後,元聖有點發呆的說到:“罷瞭,今曰我們也是難得見一面,不如就徹底的成全瞭你吧。方才見你的飛劍材質奇特,其中又有劇毒纏繞,果然是殺人放火的利器,奈何就是品質太駁雜瞭些許,還算不得真正的神兵。”
他從懷裡掏出瞭一小塊湛藍色水晶模樣的東西,很愛惜的撫摸瞭一下到:“這是太古神龍被殺死後結成的龍魄,今曰趁著朱雀在場,就讓他用九曰之魂把這龍魄練入你的飛劍中,當可提升你飛劍的不少威力。”
呂風自然又是欣然接受瞭,並且用瞭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長者賜,不敢辭也。”
他心知元聖等人如此的善待自己,一定有重大圖謀,但是既然自己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何不先把便宜撈足瞭再說?尤其看起來,元聖和右聖之間也有不少芥蒂,如果能夠唆使元聖把右聖幹掉的話,豈不是自己可以節省大筆的力氣?
想到這裡,呂風對元聖是曲意奉承,弄得元聖心懷大暢,倒是讓呂風占足瞭便宜。一顆顆的靈丹,幾件稀奇的法寶賞賜瞭下來,倒是讓旁邊的僧道衍、僧道逆看得眼睛裡面都快噴出瞭火來。
當下一夜無事,元聖在給呂風耳提面命瞭很多事情後,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瞭應天府,卻又不知道去哪裡禍害人去瞭。僧道衍、僧道逆對今夜的事情也不多做解釋,隻是含糊的說瞭一句‘門戶內爭’就敷衍瞭過去。呂風倒也不追究什麼,今夜他得到的好處可就是太多瞭,便宜的法寶得瞭好幾件,沒看到四大戰將臨走的時候,都有點依依不舍的麼?這可都是他們身上看傢的法寶啊。
瞇著眼睛想瞭一陣,呂風喚醒瞭水秀兒他們,也不給他們解釋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就督促著他們把代王、周王兩傢的人給重新軟禁瞭起來,自己背著雙手,緩步朝著錦衣衛的總部行瞭過去。
今夜的事情,實在是太值得呂風去玩味和考慮瞭。就看元聖和右聖之間表露出來的,那種含糊不清的東西,呂風覺得其中大有文章可做啊。如果自己玩得漂亮,怕是可以很輕松的就達成自己的一部分目標的。但是,唯一的難處就是:“誒,要怎麼樣才能逼問出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那代王和周王,怕是根本不清楚人傢用什麼條件和他們交換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