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還真的好奇為啥這人這態度,見周紅琴這麼問,想必周紅琴應該是對這件事知情的。
於是江心月便問道,“嫂子,她為啥會這樣?我哪裡得罪瞭她嗎?”
周紅琴壓低瞭聲音道,“你沒得罪她,但是你男人得罪瞭她。
她男人叫楊彪,本來這一次有望升為副團長的,誰知道你男人突然降臨,將人傢升遷的機會給占去瞭。
還有你傢的房子,本來他們傢想著能申請,結果沒申請到,上面安排給你們傢瞭。”
江心月一聽周紅琴的解釋,立馬就明白瞭人傢生氣不待見她的原因瞭。
“毛病,這個能怪我男人嗎?”
江心月覺得,沒能升遷上去,主要還是自身的水平不夠硬。
而且都是上面的安排,哪能將氣撒在他們傢頭上?
與其埋怨別人,還不如想著好好提升自己。
隻要能力足夠強,在部隊裡升遷的機會並不少。這一次沒升上去,下次還是有機會的。
周紅琴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人傢就覺得是你們傢擋瞭他們傢的路。
不過你也不用搭理,本來他們兩口子和咱們這些人就處不到一塊兒去。即便沒這件事兒,她也不會給你們好臉色,”
周紅霞是覺得江心月人不錯,所以才提瞭個醒,以後不要熱臉貼人傢冷屁股。
江心月見周紅霞話裡有話,便詢問瞭一下具體原因。
周紅霞便將楊彪傢的情況說瞭一下。
楊彪是部隊的正營長,級別不錯,傢庭條件也挺好的。
他愛人也就是方才對著江心月拉著一張臉的女人,名叫程璐。
程璐的傢境同樣不錯,是京市本地人,她自己在軍區醫院這邊當護士,父母還在政府部門任職呢。
所以這兩口子在部隊這邊傲氣的很,總是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尤其是程璐,非常看不上鄉下來的軍嫂。
偏偏傢屬院這邊很多又是鄉下來的軍嫂。
比如周紅琴就是鄉下來的,之前可沒少遭到程璐的白眼。
江心月聽到周紅琴的話,點點頭,“好的,嫂子,我知道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周紅琴忙道,“你和我客氣幹啥?往後你要是想知道咱們傢屬院這邊的情況,還可以來問我。我在這邊住得久,知道的比你多。”
江心月笑著答應,“好的,嫂子,我會的。”
江心月和周紅琴聊完瞭繼續送包子去,最後送完瞭一圈結束。
等著這邊送完瞭,江心月又拿著包子去瞭訓練場那邊。
此時,訓練場上,許紹衍正在陪著手下的兵訓練。
因為剛來部隊,許紹衍得表現自己的實力,征服手下的兵。
他這突然調任過來的,不少士兵都覺得許紹衍沒有實力,而是靠著關系來的。
許紹衍確實是借著江傢才能來的京市,但是不代表他自身沒能力。
許紹衍知道,男人之間流言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拿出自己的實力。
他讓手下的兵一個個上臺和他過招。
等著江心月過去的時候,便見到許紹衍在和別的戰士比試,打得火熱。
這會兒天氣還有些冷,但是這些比試的兵哥哥們好像一個個都不怕冷似的,比試的時候直接脫瞭上衣。
許紹衍也是。
就算在脫瞭上衣的情況下,這一番比試下來,許紹衍還是熱出來瞭一身汗。
江心月遠遠地看著自傢男人。
別說,她傢兵哥哥的身材是真的沒得挑。
瞧瞧,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就和健身房裡面練出來的一樣。
當然,江心月不僅看過,還沒少摸過。
那手感……江心月回味起來覺得身體都開始有反應瞭。
這會兒許紹衍正在和其他的戰士們比試,江心月也不去打擾他,就在不遠處看著。
等著許紹衍這一輪比試完成瞭,她再過去給他拿大肉包子吃。
這時候,江心月身邊來瞭幾個兵哥哥。
江心月不認識這幾人,不過見她們也盯著許紹衍的方向看。
其中有一個兵哥哥道,“這位新來的許團長身手好像確實不錯,是個有實力的。之前傳著他靠著關系過來的,我看也不盡然。”
這個兵哥哥說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看也就這樣,沒強到哪裡去。”
江心月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的多看瞭這個男人一眼。
她傢兵哥哥都這麼厲害瞭,誰能說出來這樣狂妄的話來?
“也是,雖然這個許營長挺強,可是要和楊營長你比試比試,他也不一定就是對手。”
楊營長?
江心月突然就猜到瞭這個說話狂妄的男人是誰瞭。
估計就是周紅琴嘴裡說的楊彪。
因為許紹衍來瞭,耽誤瞭他升遷,他心裡肯定對許紹衍不服氣。
不過江心月覺得,這個楊彪還真的不一定是許紹衍的對手。
楊彪聽瞭這句話,揚起來瞭下巴,臉上染上瞭一抹桀驁和嘲諷,“即便他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沒辦法,誰讓人傢有關系,所以才能占瞭我升遷的位置呢。”
江心月確定瞭楊彪的身份之後,立馬就維護起來瞭自傢男人。
“奧?這位楊營長,你怎麼知道人傢就不是你的對手瞭?你都沒比試,你就斷定人傢不如你?
萬一人傢就是比你強呢?你不承認人傢的能力,非得說人傢靠關系。”
許紹衍這一次調任京市軍區,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借瞭江傢的門路。
可是許紹衍成為京市軍區這邊的副團長,卻是自己身實力過硬,部隊這邊主動給出來的晉升安排。
這些年,許紹衍在津市軍區那邊可立下來瞭不少的戰功,綜合實力很強,他能當上這個副團長,那是絕對夠格的。
楊彪突然聽到一個女人擠兌自己,眉頭頓時擰瞭起來。
等他看到瞭江心月的長相,愣瞭一下。
這女人長得真漂亮。
楊彪雖然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是他作為男人,更熱衷事業。
即便江心月長得好看,她說的話挑釁到他,楊彪依舊沒什麼好臉色。
楊彪盯著江心月質問,“你又是誰,竟然幫著這人說話。咱們軍區誰不知道這位許團長靠著關系過來的,你有什麼好替他辯解的。”
江心月冷哼一聲,“我啊,我是這位許團長的愛人,我自己的男人,我為什麼不替他辯解?難不成任由你往我男人頭上潑臟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