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一聽這女人越說越難聽,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她不發威,當她是好欺負的呢。
江心月直接上前,對著吳美麗的臉就直接抽瞭一個耳光子過去。
“啪”!
吳美麗疼得慘叫瞭一聲。
而一旁的周紅琴,陳秋芳都直接看呆瞭。
江心月實在是太虎瞭吧?竟然直接打瞭吳美麗一個耳刮子。
不過為啥他們看著有些爽?
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們平時幹不出來。
倒不是打不過吳美麗,主要是平時比較慫。
在部隊,他們軍嫂之間幹架是擔心挨處分的。
江心月這樣上來就幹,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後果啊。
江心月真不怕。
吳美麗先說話難聽的,她打怎麼瞭?
難不成任由別人編排?
她這人的脾氣就是這樣,看誰不爽直接幹。
當然,江心月也是有分寸的。
以前自己無權無勢,許紹衍隻是一個副營長的時候,江心月不敢太猖狂瞭。
現在不一樣。
許紹衍都是副團長瞭,她還有江傢做仰仗,加上魏鐘國那邊的關系,江心月是真的不擔心上面的領導來找她的麻煩。
可能這就是自己身後有可以依靠的勢力,讓她有瞭底氣。
被打的吳美麗反應過來,氣呼呼的看著江心月,“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別以為你男人是副團長,你就可以欺負人。
我要找領導舉報你!”
江心月對上吳美麗的叫囂,冷嘲道,“我打你怎麼瞭?
你編排我,還不允許我教訓你?
我沒招惹你吧?
你上來就對我指手畫腳的,還說那麼難聽的話,不是你先沒事找事的?
行,你找領導舉報,我也想著找領導評評理呢,看看咱們到底誰有理。
我也想問問領導,咱們軍屬是不是能搞歧視,是不是可以瞧不起鄉下人,鄉下女人難道就不能打扮瞭麼?”
江心月說著,就去拽著吳美麗要去找軍區的領導。
吳美麗這會兒反倒是不願意瞭。
她心裡其實有底的,這件事確實是她先挑起來的事端,就算到瞭領導面前,領導最多將他們一起處置瞭,但不會隻處置江心月一個人。
甚至因為她先挑起來的事端,領導可能不處罰江心月,而是處罰她。
所以在江心月拽著自己的時候,吳美麗掙紮瞭一下,“我不去,算瞭,這件事我不和你計較瞭,算我倒黴,遇上你這樣不講理的。”
但是江心月卻不幹瞭,“那不行,我們還得去領導面前評理好,讓領導該咋處置咋處置。”
吳美麗都快被氣死瞭,“你這人咋得寸進尺呢?我都說瞭這事兒不和你計較瞭,你非得去領導跟前?
你以為領導那麼閑?部隊裡的事情那麼多,一點小事你非得煩到領導跟前去?”
要不是擔心給自己男人惹麻煩,吳美麗也不會受這樣的鳥氣。
現在部隊的考核很嚴格,傢屬和不和睦,惹事不惹事都是考核的指標之一。
要不是因為這樣,吳美麗還真不會讓著江心月。
許紹衍都是副團長瞭,會不會往上爬他們傢可能已經不在意瞭,但是她男人不一樣。
江心月盯著吳美麗,“方才不是你說要去領導面前評理的嗎?可不是我嚷嚷要去的。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說去的是你,說不去的也是你。去不去,反正你都能找到理由唄。
不過今天我必須告訴你,你就算不想去也不行,除非你給我道歉。
這事兒不是你說算瞭就算瞭,你現在對我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你不道歉這事兒不能善罷甘休。”
吳美麗傻眼瞭。
“你都打瞭我一個巴掌瞭,我沒和你計較,你還讓我道歉,你是不是太過分瞭?”
江心月板著臉道,“我沒覺得自己過分,我覺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
你得對我道歉,不然咱們找領導,領導該咋處置咋處置。”
吳美麗:“!!!”
雖然她不想道歉,可是眼下她是真的擔心將事情鬧大。
眼瞅著她男人就到瞭晉升的關鍵時期,可不能在這個時間點鬧出來幺蛾子。
吳美麗沒辦法,隻能沖江心月道,“好,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
吳美麗說著,給江心月道瞭歉,“對不起,我不該亂議論你。
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是我的錯。
以後我絕對不會瞭!”
江心月見吳美麗和自己道歉,冷笑道,“既然你道歉瞭,這件事就算瞭,希望這樣的錯誤你以後不要再犯。”
吳美麗捂著臉,氣呼呼的跑開瞭。
看著吳美麗離開的背影,周紅琴上前來,一臉崇拜的沖江心月道,“姐妹,你真的太虎瞭,上來就幹啊你。”
“那可不,對不爽的人,你還手下留情做什麼?”
“你是不知道,這個吳美麗平時是個很難纏的,和程璐一樣,誰也看不慣。
奧,不對,她和程璐還是有一丟丟區別的,程璐是誰也看不上,覺得她自己最厲害。
這個吳美麗呢,對於比她傢庭條件好的會巴結,對咱們這些鄉下泥腿子可是愛搭不理的。”
陳秋芳跟著道,“是啊,吳美麗不是專門針對心月妹子,咱們這些鄉下來的沒少受她擠兌。
可能是覺得咱們是鄉下人,好欺負。
但是她估計沒想到,這一次遇上瞭硬茬子,碰到瞭心月妹子沒讓她討到便宜。”
“哈哈,對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吳美麗這麼吃癟。
心月算是給他們出口氣瞭。”周紅琴說著這件事,覺得心情非常好,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
陳秋芳跟著應和,“對,還得是心月這樣的才能鎮得住她。
我聽說心月還和楊營長比試瞭,都把楊營長給比下去瞭,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啊?”
陳秋芳聽到自傢男人說起來瞭這件事,傢屬院這邊也在傳,但是她覺得太邪乎瞭,所以想著來江心月這邊求證一下。
周紅琴同樣看向瞭江心月,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江心月見他們這麼好奇,便道,“這事兒是真的。
這一次我出手教訓他,主要是聽到他詆毀瞭我男人,說我男人不是靠能力,而是靠關系才搶占瞭他的晉升。
這種人,你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永遠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
現在看到瞭吧,其實他身手就那樣,連我都打不過,更不可能比得過我男人,我看看他以後還好意思造謠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