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伯和李燕同樣不放心江心月一個人過去遼省。
不管江心月再厲害,到底是一個女娃娃。
這一次江心月又是為瞭他們兒子出遠門的,讓她一個人過去實在放心不下。
既然江心月不讓許紹衍陪著,那麼江大伯便打算陪著江心月一道過去。
正好,兒子出事,他們當父母的也放心不下,一道跟著去遼省那邊看看也好。
見江大伯和李燕都擔心江二哥的情況,要跟著一道去遼省,江心月並沒有阻攔他們。
當父母的肯定擔心孩子的情況,實在放心不下他。
江老夫人見江大伯和李燕都打算一道去遼省,便道,“既然你們都去遼省,也別坐車去瞭,火車太慢瞭,我聯系一下,給安排一輛直升機,你們坐直升機過去,估計個把小時就能到遼省瞭。”
聽到江老夫人的話,江傢人都表示贊同。
江二哥那邊還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呢,肯定是越早過去越好。
江老夫人這樣的級別,調用一架直升機不難。
很快,在江老夫人的電話通知之下,江心月三人就被安排上瞭直升機。
許紹衍親自送江心月上瞭飛機,順便再叮囑瞭一句她出門在外的一定註意安全。
“好,許紹衍,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傢裡就交給你瞭,保護爹娘還有孩子們的安全。”
許紹衍同樣答應道,“嗯,我會的。”
直升機直接起飛,朝著遼省的方向過去。
如果坐飛機的話,他們可能得大半天的車程。
但是坐上瞭直升機,他們到達遼省的速度就快瞭很多。
不過一個小時,他們的直升機就降落在瞭遼省軍區。
江心月這個二哥江燁樺也在部隊軍區就職,不過江燁樺是遼省軍區這邊的,也是團級幹部,和許紹衍一樣。
江燁樺出事之後,就直接被送到瞭遼省軍區醫院。
離他昏迷到現在,快四天瞭。
人身體的各種指征都沒什麼大問題,可是就是一直蘇醒不過來。
現在江心月三人到瞭遼省軍區,他們一落地,就趕緊去瞭遼省的軍區醫院。
三人到瞭地方,說明瞭身份,隨後就被安排進瞭一個病房。
因為江燁樺的級別不低,加上他的情況特殊,所以這會兒被安排在瞭遼省軍區醫院的特需獨立病房。
三人趕去病房,推開瞭房門,便見到病房裡還有兩人。
這其中一人是江燁樺的愛人,陳麗,還有一個孩子,正是江燁樺的孩子,江亦佟。
自從江燁樺出事之後,母子兩人都十分擔心江燁樺的情況,一直守在病房。
陳麗更是時不時的拉著自己的兒子和丈夫說話,就希望能早點兒喚醒他。
可是他們在醫院守瞭幾天瞭,也沒見江燁樺有什麼反應。
現在看到公婆過來,陳麗一直緊繃著的情緒終於控制不住,上來就直接抱著李燕哭瞭起來。
“娘,燁樺不知道怎麼瞭,就是一直醒不過來,咱們怎麼辦啊?”
陳麗和江燁樺是自由戀愛的,兩人結婚之後感情一直很好。
現在丈夫出事,陳麗當然接受不瞭。
李燕的眼眶也紅瞭。
不過李燕的反應比陳麗好一些。
這時候她可不能和兒媳婦一起抱頭痛哭,而是得安慰她。
要是自己也跟著哭起來,兒媳婦不得更加擔心瞭。
李燕一邊拍著陳麗的後背,一邊安慰道,“麗麗,別擔心,燁樺肯定不會有事的。
現在你七妹過來瞭,專傢看不好的毛病,她指不定能幫著看好。
有她在,一定沒事的。”
陳麗聽到婆婆這樣的安慰之後,才看到瞭跟著他們身後過來的江心月。
對於婆傢的這個小姑子,陳麗之前並沒怎麼和她相處過。
畢竟他們兩口子不在京市,平時很少能回去一趟。
和江心月接觸的不多,當然和她不熟瞭。
但是對於江心月的情況,陳麗卻聽丈夫,聽婆傢提及過的。
江心月的醫術很不錯,年輕輕的,在中醫方面的造詣就非常厲害。
聽說很多西醫治不好的毛病,她靠著中醫的法子能治好。
雖然陳麗不是很相信中醫,覺得中醫多半不如西醫。
可現在丈夫都這樣的情況瞭,西醫沒辦法排除出原因,她隻能寄希望於中醫上。
陳麗擦瞭擦眼淚,看向瞭江心月,沖這個婆傢小姑子道,“七妹,你二哥的情況就拜托你瞭。”
江心月沖陳麗點點頭,隨後走向瞭江燁樺的跟前。
“我來給二哥檢查一下情況。”
江心月沖屋子裡的幾人道,希望他們暫時不要太焦慮。
江心月說著,就對著江燁樺的全身檢查瞭一下。
西醫診斷其實沒錯,江燁樺的身體表面上看起來沒啥大礙。
雖然頭被磕瞭,但隻是小傷,甚至腦震蕩腦淤血都沒有。
而江燁樺一直沒蘇醒過來,是身體裡進瞭邪祟。
江心月給江燁樺診斷完瞭之後,眉頭皺得很緊。
和江亦安的情況不一樣,江亦安是年紀小,加上八字輕,所以比較容易招惹上邪祟。
說白瞭,不是人為,而是這孩子自己運氣不好招惹上的。
但是江燁樺不一樣,他是被人特意做法,身體引入瞭邪祟。
而且做法的人,功力不低。
前些年,華國這邊破除封建迷信,按理說這些厲害的術士們都不敢再招搖做這種事。
為何現在會對江燁樺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來?
她這個二哥到底做瞭什麼,得罪瞭什麼人?
如果不知道到底誰要害他這個二哥,江心月覺得就算給她二哥治療好瞭,指不定他下次還得遭受毒手。
而且下次的情況肯定比這一次的更加嚴重,對方肯定選擇直接要瞭他二哥的命。
看著江心月的眉頭一直緊皺著,病房裡的幾人心都提到瞭嗓子眼。
不用說,江心月這樣的反應肯定意味著江燁樺的情況不是很好。
如果江心月都沒有辦法的話,是不是代表著江燁樺沒救瞭?
想到兒子可能再也醒不過來,李燕和江大伯就心痛著。
至於陳麗,眼淚繼續唰唰的流下。
江心月給江燁樺號完脈之後,才收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