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現在香江那邊發展的十分先進。
可是到底發展成啥樣瞭,不親眼看看永遠不知道是不是?
現在可以親自去瞧瞧,比聽別人說的好。
小吳已經開始期待著去香江瞭,還剩三天的時間準備,不用等太久。
江心月和小吳說完瞭這件事便回瞭傢。
回傢後,看到許芳芳,江心月想著既然還能帶一個助手,不如也帶著這丫頭出去見識一下吧?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有機會的情況下一定要多出去走走看看。
之前許芳芳在文工團工作,挪不開時間。
但是現在不一樣,文工團解散瞭,現在許芳芳是清閑的,能挪出來這個時間跟著江心月去香江。
現在香江的唱片業這麼發達,許芳芳出去見識一下,指不定還能從香江那邊學習到一些東西回來。
這麼想著,江心月便和許芳芳提瞭這件事。
到底去不去香江,還得這丫頭自己拿決定。
許芳芳見江心月問她要不要去香江,想也沒想的就同意瞭。
“嫂子,我又不傻,這麼好的機會我肯定得去啊。”
許紹洋其實也想去,可是現在手裡的事情多,很忙,加上他媳婦兒快要生瞭,他隻能老實的待在京市,哪裡都別想去呢。
許紹洋隻能默默的羨慕著的跟著江心月出去見世面的許芳芳。
江心月自然看出來瞭許紹洋眸子裡的遺憾和對許芳芳的羨慕,便笑著沖許紹洋安慰道,“邵洋,等下回再有機會我肯定帶上你。”
許邵洋點頭,“好的,大嫂,下回我一定得跟著你見世面去。”
確定瞭兩個隨行的人,江心月便將小吳和許芳芳的信息報給瞭中醫協會。
然後就是等著出發的那一天瞭。
他們不用太折騰,直接去京市這邊的機場,然後坐專機去香江。
這要是單獨過去香江的話,隻能坐車去鵬城,然後再去鵬城坐輪船去香江。
國傢對於專業人才還是有優待的,他們出行比常人也方便不少。
許邵衍見媳婦兒回瞭老傢沒多久又得出門,有些幽怨的沖江心月道,“媳婦兒,你看,你都沒陪我多久,又得將我給拋棄瞭。”
江心月瞧著許紹衍這樣覺得實在是太沒眼看瞭。
一般都是女人對男人撒嬌,黏著男人,結果許紹衍倒好,比女人還黏人。
“我這是忙正事兒去呢,哪裡是拋棄你瞭?
乖,我忙完瞭就回來陪你,也要不瞭幾天的時間。”
許紹衍被哄之後,立馬提出來瞭進一步的要求,“媳婦兒,走之前你得補償我。”
江心月明白許紹衍嘴裡補償的意思。
“行,補償你。”
答應完瞭許紹衍,沒多久江心月就後悔瞭,因為這個狗男人實在是太能折騰瞭。
江心月離開前的這三天,每天都被折騰的腰酸背疼的。
江心月擔心自己頂著這樣的身體都沒辦法參加會議。
好在空間裡還有靈泉水和補藥幫著恢復身體,不然江心月估計自己都下不瞭床瞭。
三天後,江心月帶著小吳還有許芳芳一道去瞭京市機場。
小吳和許芳芳都是激動中帶著一絲緊張。
兩人激動地是的能出去見一見大場面瞭,緊張的是因為從未出去過,對於未知會有一些顧慮和擔心。
好在有江心月在,兩人知道跟著江心月肯定不會出現什麼變故的。
因為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兩個小姑娘對於坐飛機這種事也充滿瞭好奇。
他們乖乖的跟著江心月進入瞭機場,和這一次中醫學的其他專傢匯合之後,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領著他們一起登機。
現在還沒到登機的時間點,所以大傢都在外面後座廳等候著。
就在他們等候的時候,一個女同志趾高氣昂的來瞭他們旁邊,“麻煩你們給我讓個座位,我想坐下。”
小吳看到對方這樣的高姿態,下意識的想起來給人讓座。
但是江心月卻一把拉住瞭小吳的手,讓小吳坐下來。
隨後江心月沖這位趾高氣昂的女同志道,“我們先來的,先坐下來的,有問題嗎?為什麼要讓給你?你自己去別的地方找一找座位不就行瞭?”
這位女同志叫做方妙,方妙理直氣壯地沖江心月道,“別的地方太遠瞭,我想和我們教授坐附近。
萬一我們教授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這要是坐遠瞭,我怎麼及時服務他?”
江心月點點頭,“奧”瞭一聲。
方妙還以為江心月會識趣的讓一下,結果江心月依舊坐著不動。
方妙不耐煩的沖江心月催促道,“你都知道瞭,咋還不讓坐啊?
我要坐這裡,你們給我讓一個座位。”
江心月冷笑,“我們先來的,憑啥讓?
你想和你的教授坐的近一點是你的事情,和我又沒有什麼關系。”
方妙聽到江心月的話,頓時氣得不得瞭。
“你知道我們教授是誰嗎?
我們教授可是國內最頂尖的心臟學專傢,熊成。”
江心月倒是聽說過熊成這個名字,確實很厲害。
國內頂尖的醫學專傢很多,但是這個熊教授絕對占據著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江心月估摸著方妙是熊教授的助理,可就算熊教授厲害,她一個小小的助理嘚瑟什麼勁兒?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自己就是那位頂尖心臟學專傢呢。
“奧,原來你的教授是熊成啊,不知道還以為是你。
你隻是熊教授的助理,你嘚瑟什麼勁兒?”江心月直接開口懟人,對於這種人真的沒必要客氣。
許芳芳在旁邊紮刀的補瞭一句,“狗仗人勢唄。”
方妙被江心月和許芳芳姑嫂兩個人的話氣得臉色漲紅。
原本她以為報上瞭熊教授的名字,這幾人就會乖乖的給自己讓座。
畢竟這一招方妙可是百試不爽,基本上知道熊成名頭的,也不敢對她不尊敬。
誰知道今天遇到的這幾人在聽到熊教授的名頭之後,不僅沒有讓步,反倒是懟瞭她一通。
方妙何嘗吃過這樣的虧,被這樣羞辱過。
她氣呼呼的看著江心月和許芳芳,“你們說話太難聽瞭,什麼意思?罵我是狗嗎?你們憑什麼這麼說我?也不看看你們自己的身份,能得罪的起我嗎?你們又是哪個專傢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