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今晚夜色正好,兩人意亂情迷,衣衫半褪,江曦月被推到瞭床上,整個人都被謝放壓在身下。
身子動情地厲害,軟得一塌糊塗。
謝放低頭看著身下的人,淺喘低吟,道不盡的風情。
他支著身子,一路吻下去,灼熱的指尖,從她衣服下擺伸進去,撫上她略顯冰涼的腰肢,她身子輕顫,忍不住發生一聲低喘。
謝放眸子像是染瞭血,恨不能要把身下的人一口吃掉。
江曦月想著,可能今晚兩人就要出事瞭……
她的手指摸到他腰間皮帶的金屬扣上。
咔嗒一下金屬鎖扣打開的聲音。
江曦月在國外待瞭許多年,耳濡目染,膽子大些。
面對喜歡的人,什麼矜持、嬌羞,大抵都是不值一提的。
她神經都緊繃著瞭,所有思緒剎那聚焦到手心。
謝放微微張開唇,去親她。
他漸漸明顯地喘息,熱息時輕時重落在她臉上,嗓子裡糅著沉抑和興奮。
就好似打火機的火苗燙到手心,燒得滾燙,江曦月的臉倏地通紅,謝放卻直接鉆進瞭洗手間。
江曦月躺在床上,一臉茫然。
他,
好快。
就這麼結束瞭?
都沒開始,就結束瞭?
謝放把自己關到洗手間時,也有些懵逼。
臥槽——
我特麼居然……
艸,江曦月肯定會看不起他的。
居然這麼快就……
他是有些懵的,剛才的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渾身骨血都在翻湧,他覺得很興奮,結果猝不及防,他就這麼結束瞭。
不過是被江曦月摸瞭幾下而已。
他覺得自己很不爭氣。
不是都說牛逼的男人,時間都很久,還特麼可以一夜七次嘛。
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甚至開始懷疑……
自己是不是不行?
當他離開浴室,江曦月不在臥室,推門出去,發現她早已穿好衣服,正坐在沙發上吃薯片,折騰瞭那麼久,她酒醒大半,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怪怪的。
“其實……”江曦月咬瞭咬唇,“男人第一次很快,很正常的。”
謝放臉都黑瞭。
你這是在安慰我?
你快別說瞭!
我特麼恨不能找個地縫直接鉆進去。
——
凌晨兩點多,江曦月回到傢,江鶴庭還沒睡,看到她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瞭。”
江曦月沒說話。
想起謝放後來那種憋屈又鬱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
而謝放送江曦月回傢後,將車停在瞭一處橋邊,站在橋上吹冷風。
手指摸到口袋裡的兩盒東西,更加鬱悶!
好似連它們都在嘲笑自己。
原來,你竟如此不中用。
回傢時,滿臉頹喪,就像隻鬥敗的公雞。
謝傢夫妻倆根本看不懂兒子。
前幾天還滿面春風,整天往醫院跑,去陪江鶴庭,隻是一個晚上,好似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瞭。
幾日後,陸硯北與他碰面談合作項目,某人全程狀態低迷,一張臉上寫滿瞭四個字:
【我是廢物】
“你們傢小老板怎麼瞭?”陸硯北詢問他的助理小趙。
“不知道,他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好幾天瞭,像是受瞭什麼刺激。”
小趙曾試探著問過。
每次開口,他就用一種怨念的目光盯著他,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剝瞭。
陸硯北沒聽說他與江曦月鬧矛盾,這小子又在別扭什麼!
不過謝放很快就調整好瞭情緒。
他堅信:
總有一天,自己要重振雄風,讓江曦月對自己刮目相看。
讓她見識到自己厲害。
隻是江曦月近來挺忙,很多人找她設計珠寶,她忙得頭暈,就連徐挽寧想找她,都需要提前預約,謝放沒有機會一展雄風,有些鬱悶。
不過謝放近來常去陸傢老宅,因為江老一直住在這裡。
陪著他甩甩鞭子,或者是小公園健身。
謝放說話逗趣,給老爺子的生活添瞭很多樂趣。
江老常去小公園,與這些老頭老太都很熟,他們不關心娛樂新聞,不認識謝放,瞧見江老帶個俊俏的後生來,就笑著打趣:
“呦,老江呀,這是你孫子吧。”
江老和謝放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解釋兩人的關系。
謝放還常帶老爺子出去,帶他去吃京城比較有名的小館子吃飯。
連帶著陸雲深和陸呦呦也因此沾瞭光,跟著吃瞭不少好吃的。
江老直接說:“你可別以為,用美食誘惑我,我就會把女兒嫁給你。”
“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曦月最近很忙,您難得來京城,我想替她多陪陪您。”謝放小嘴兒像是抹瞭蜜,哄得老爺子很開心。
導致的最直接結果就是:
短短一個星期,陸雲深胖瞭五斤。
婚禮上,小傢夥要做花童,如今肚子圓滾滾的,徐挽寧給他定制的禮服完全穿不下,她隻能帶著陸雲深又去重新定制一套衣服。
陸硯北瞅著兒子圓滾滾的小肚皮,皺著眉:“深深,你快變成小胖子瞭。”
小傢夥鬱悶瞭。
他發誓要減肥,粑粑媽媽的婚禮上,他一定做最帥氣的花童。
老太太和陸夫人聽說這件事,自然不同意,半大的孩子,哪裡需要減肥啊,在他們看來,小孩子胖乎乎的才健康好看。
不過陸雲深很有毅力,晚飯一口沒吃。
江曦月聽說這件事,笑得不行。
那日她見完客戶,買瞭些零食,特意去幼兒園接他。
“姨姥姥,您怎麼來啦,我都好久沒看到你瞭,我可想你瞭。”陸雲深撲進江曦月懷裡。
“小姨。”徐挽寧笑著,也有些意外她會來。
“剛好在附近見個客戶。”江曦月伸手抱起陸雲深,“姨姥姥給你買瞭許多好吃的。”
“不,我在減肥!”
“沒關系的,減肥又不是絕食,吃幾口沒關系的。”
陸雲深一聽這話,也挺有道理。
江曦月買的零食,都是孩子愛吃的,有些東西徐挽寧都沒見過,笑道:“你從哪兒淘來的這些零食?”
“葉姐推薦的。”江曦月見陸雲深喜歡,心裡也歡喜。
“那位葉翻譯?”徐挽寧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