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讓那周老板踹上牛哥幾腳,就是為瞭讓他們狗咬狗。
就在那些人還沒跑遠的時候,一輛豪華的賓利開瞭過來,車上走下來瞭一位老者。
老者恭恭敬敬地走到瞭趙鐵柱面前,微微的彎腰:“趙先生您好,我是劉總的管傢,專門過來邀請您。”
趙鐵柱點瞭點頭,將最後一點東西吃完,微笑道:“不用這麼客氣,我騎摩托車來的,你車開在前面帶路就行。”
“車讓保鏢騎過去就行,趙先生您請上車。”管傢恭恭敬敬的道。
心中也是有些好奇,在仔細的打量著趙鐵柱,現在這個人真的像自傢老爺說的那樣,有那麼厲害的眼光?
而不遠處的那些小弟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都瞪大瞭。
“臥槽…我沒有眼花吧,居然是劉英貴的管傢?”
“咱們是不是集體出現瞭幻覺,劉英貴那可是咱們縣城的大佬,人傢一句話咱們都得倒黴。”
他們這些道上的人最清楚,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那些楞頭青早就已經進去瞭。
而此時他們心中都是深深的慶幸,幸虧趙鐵柱厲害,要不然他們就要倒血黴瞭。
坐著車來到半山別墅,這邊趙鐵柱眼中閃過瞭一抹驚愕。
他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本來以為這邊的別墅就是建在人少的地方,可能是因為地皮便宜。
到瞭這邊他才發現,自己完全不瞭解這些有錢人的生活。
一個別墅把半個山都給圈瞭進去,山上種的花都有著獨特的佈局,一道河流圍繞別墅,門口還有著小橋流水。
“趙先生這邊請!”管傢恭敬道。
“鐵柱,今天遇到什麼麻煩瞭?”劉英貴看到趙鐵柱之後,笑著問道。
“沒什麼,隻是一些小混子,和他們產生瞭一些矛盾。”趙鐵柱並沒有準備多提這件事,直接就把話題轉移到瞭劉英貴的病癥。
“劉大師,昨天晚上心臟疼痛是不是又加劇瞭一些?”
劉英貴點瞭點頭,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我也在疑惑,昨天晚上病癥突然就加重瞭不少,而且疼痛也越發明顯。”
“對瞭,昨天我的一個晚輩聽說我心臟不好,非要請一個醫生過來給我治療,我把時間定在瞭七點多,鐵柱你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而是這個晚輩一片孝心,脾氣還比較執拗,我就算是拒絕,他也會來。”
趙鐵柱心中若有所思,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換著我同樣會怎麼做,劉大師,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咱們現在就開始治療吧!”
劉英貴對趙鐵柱還是比較信任,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畢竟去醫院檢查過瞭,體檢根本發現不瞭任何的問題,關鍵他的疼痛並不是作假。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瞭一個聲音。
“住手!”
趙鐵柱的目光看瞭過去,發現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在他身邊一起走進來的,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老者。
從對方的身上可以聞到很明顯的藥味,這位顯然就是劉英貴的後輩。
“二叔,你怎麼能隨便找個人就幫你治療,這個傢夥他什麼身份啊,一看這年紀輕輕的,根本就是醫術不行,他的年齡肯定還沒我大,哪裡能懂什麼高明的醫術。”
青年走過來之後,冷冷的瞪瞭趙鐵柱一眼:“你如果是為瞭騙點錢,那現在立刻給我滾蛋,我還可能會賞你一點花花,你要是再敢亂來,我會讓你後悔。”
趙鐵柱眉頭微微一皺,將醫療箱合上瞭,淡然道:“劉大師,既然這位醫生已經來瞭,那我就不多管閑事瞭。”
劉英貴急忙賠禮道:“鐵柱別生氣,我大哥太慣他這個孫子,我來教訓這小子,你先坐,管傢,趕快端茶過來。”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趙鐵柱也沒有和劉英貴的生氣。
劉英貴都如此放低姿態瞭,他也不會真的直接一走瞭之。
“立刻向鐵柱道歉,否則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既然能把人請過來,那鐵柱肯定有著真才實學。”劉英貴目光轉向瞭自己的職責,神色之中帶著怒氣。
他也沒想到這個侄子過來之後,上來就會說這麼過分的話。
劉瑞面色有些難看,猶豫瞭一下,是自己二叔嚴厲的目光,坑吃癟肚的朝著趙鐵柱道:“對不起!”
趙鐵柱沒有回話,隻是端起茶杯喝瞭一口。
這一幕更是把劉瑞氣得眼中冒火,心中打定瞭主意,等到趙鐵柱離開瞭別墅之後,他一定要找人合夥的教訓一下這個傢夥。
劉英貴的面色也好看瞭一些,至少自己這個侄子沒有讓他下不瞭臺。
“二叔,現在讓宋神醫給您檢查一下,宋神醫宋朝在的大名,二叔你也肯定聽過。”劉瑞轉移瞭話題,在自己二叔面前,他可不敢太過於放肆。
劉英貴也沒想到這個老者居然是傳說當中的宋常在,這位可是著名鼎鼎的中醫大傢,他以前也拜訪過,也是想要去這位神醫那裡看看他的病情,隻是還沒有來得及。
“宋神醫快請坐,您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之前就想要親自登門拜訪,隻是沒有來得及。”
“劉總客氣瞭,我先給你號脈,看看你的身體情況。”宋常在更加好奇劉英貴的病癥,如果不是因為這病癥奇特,他從未見過,也不會走這一趟。
趙鐵柱有些驚訝,宋常在的大名,他自然也聽過,這位可是名副其實的神醫,就連他爺爺還在的時候都經常把這位掛在嘴邊,不管是醫德還是醫術,都是楷模。
宋常在仔細的號過脈之後,眉頭已經緊皺瞭起來:“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病癥,劉總,您能不能仔細的和我說說並發之前的所有情況。”
劉英貴眼神有些怪異,之前趙鐵柱隻是和他握手的時候,碰觸瞭他的脈搏,就已經知道瞭他的情況,這位大名鼎鼎的宋神醫,號脈這麼長時間,居然連病癥都沒看出來?
在他仔細的說瞭一遍之後,宋常在眉頭皺的更深瞭:“還真是,如果說猜測一樣,是大悲之後的心脈受損,這種病癥很難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