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男人目光轉向瞭趙鐵柱眼中帶著無比怨恨的神色:“也不用得意的太早,我早就已經跟你說瞭,我背後有一個團隊就是為瞭我而服務。”
“現在哪怕就算是我廢瞭,我也已經傳達出去瞭消息,我把目標定在瞭你身上,並且告訴他們,不需要對你下手,隻需要圍繞著你身邊的那些人動手就可以。”
聽到這話的時候,趙鐵柱眼睛微微的瞇瞭起來,目光轉向瞭旁邊的高月彩:“要不你暫時回避一下,因為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讓你感覺到有些不適!”
“我見識過太多場面,你不會嚇到我。”
高月彩搖瞭搖頭:“不過我估計你很難從他口中挖出任何的消息,他這個人骨頭硬的很。”
當初他哥就已經抓到過這個傢夥,結果到最後什麼都沒問出來。
趙鐵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幾根銀針紮在瞭醜陋男人的身上,輕輕的彈動著銀針尾端,一縷縷的真氣如同是電流一般緩緩的輸入進去。
醜陋男人剛開始還沒有當回事,可是很快他都覺得不對勁兒瞭。
“你…你對我做瞭什麼?為什麼會感覺全身那麼痛?”他的聲音當中都帶上瞭嘶啞,身上的肌肉也出現瞭明顯的痙攣。
趙鐵柱微笑道:“這就覺得疼瞭?畢竟你找的那些人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到來,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兒,別讓我失望。”
“背後的那個團隊最好也別說出來,否則的話他們會全部被連根拔除,你要堅持住。”
高月彩在旁邊聽的嘴角微微抽搐,哪有這麼逼人問消息的。
然而他漸漸的也發現瞭不對勁。
醜陋男人牙齒都快咬碎瞭,牙齦當中鮮血不斷往外流,終於是忍不住瞭,淒厲的慘叫聲從他的高中發瞭出來。
趙鐵柱抬手在他的脖子下方紮瞭一下,淡淡的道:“既然你自己忍不住,那我幫你忍著,千萬不要叫出聲,會影響到周圍的鄉親們,讓他們看到你此時的模樣可就不好瞭。”
此時那醜陋的男人隻感覺,全身上下有無數把刀子在割他的肉,骨頭也仿佛是被錘得一根根的碾碎。
那種痛苦幾乎要撕裂靈魂,他想要滾動幾下通過插在腰上的刀,給自己來一個腰斬,至少可以死的痛快一些。
他的求生欲很強,但此時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瞭,隻想去死。
然而下一刻趙鐵柱就直接伸手把刀拔瞭下去,順手在他的傷口處紮上瞭幾根銀針,笑瞇瞇的道:“放心吧,說瞭不會讓你那麼快死,肯定就要和你好好的玩玩。”
他周圍的親人朋友就是他的逆鱗,誰敢觸動他的逆鱗,必死無疑。
至於那醜陋男人口中所說的特別行動處,他根本就不管是什麼人,因為他跟壓根就不認識也不知道。
但他影月已經猜出來瞭,那個地方的人,肯定和高月彩是一個地方。
“你把他怎麼瞭?”高月彩都感覺到瞭背後汗毛倒數,看趙鐵柱的時候帶著敬畏。
趙鐵柱微笑道:“沒什麼,隻是幫他紮瞭幾針,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
“不過這個傢夥的意志力很強,到現在都沒吭一聲,確實和你說的一樣,很難撬開他的嘴。”
看著趙鐵柱臉上的壞笑,高月彩有些無語瞭,他剛才看的很清楚是趙鐵柱一根銀針紮過去,直接就封住瞭那男人的聲音。
醜陋男人此刻心態真的崩瞭,他很想問我趙鐵柱是不是魔鬼。
他早就已經想要老實交代瞭,可是趙鐵柱壓根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啊!
過瞭十幾分鐘的時間,那醜陋男人已經昏迷過去瞭幾十次,可每次都會被劇烈的疼痛驚醒,此刻他的臉色煞白如紙,全身汗如雨下,都已經快要虛脫瞭。
趙鐵柱隱約聽到瞭山下有聲音傳來,笑瞇瞇的把他脖子下面的銀針拔掉:“算瞭,看你這麼硬骨頭,我也就不和你繼續玩下去瞭,不如直接讓你一直痛到死,也算是我對你的敬重。”
“不要什麼敬重,我可以告訴你那些人在哪裡,你現在就可以去找他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再繼續被你折磨下去瞭!”
醜陋男人用盡瞭最後所有的力氣,痛苦的嘶吼瞭出來。
趙鐵柱眉頭一挑:“可千萬別說,我不想就這麼容易放過你,你說瞭我就要替你把銀針拔掉,我更想看著你那痛苦的模樣,不為別的,就是解氣!”
醜陋男人後悔的腸子都青瞭,現在就是能動,恨不得直接一刀紮進自己的心窩子,面前的這個人絕對就是魔鬼。
他剛才要是沒有那麼硬氣的話,說不定也不會受那麼多的折磨。
眼淚從他的眼眶當中滑落瞭下來,痛哭流涕的哀求著:“那些人都在縣城的正大會所,這裡就是我創辦的產業,沒有一個人手底下是幹凈的,你們隻要去查,就能查出他們的底細。”
“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我真的知道錯瞭,別再折磨我瞭,嗚嗚…”
高月彩已經完全看傻瞭眼,他可是知道對方有多硬氣,然而此刻卻是趴在地上哭的像是一個一百多斤的孩子。
趙鐵柱微微一笑,目光轉向瞭高月彩:“是我自己動手,還是你們過去查?”
“別,還是我來吧,要是你出手,我都不知道那裡會變成什麼樣子。”高月彩現在對趙鐵柱都有些害怕瞭,他感覺面前的這個傢夥就像是迷一樣。
臉上帶著笑容,下手卻很辣無比,把這麼硬氣的一個人都給整得痛哭流涕,心裡明顯是徹底的崩瞭。
“好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瞭,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我也不想和你們摻和太深,我隻是想要帶著鄉親們種種地,安穩的生活在這個小村子裡。”
趙鐵柱說完轉身就朝著山下走去,僅僅隻是一個高天龍,就讓他惹上瞭一條毒蛇,要是再來幾個,誰知道會惹出什麼東西來。
他可不想以後自己的麻煩沒完沒瞭。
高月彩望著趙鐵柱的背影,陷入瞭深思:“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