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朝著趙鐵柱冷聲喊道:“你給我閉嘴,我根本就沒有幹過那些事情,都是你在誣陷我,當初從我的房間裡面收出那些衣服的時候,都是你拿出來的,別人也沒有進去,肯定是你提前已經藏好瞭。”
就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村裡的一些鄉親們此時都是忍不住的喊瞭出來。
“你就別在那裡狡辯瞭,當時你自己都已經承認瞭,那些衣服就是你偷的。”
“是啊,都已經過去瞭這麼多年,你居然還反口想要誣陷鐵柱,你這人品性也太差瞭,李禿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到他生的兒,也不是一個什麼好玩意。”
“那件事情要不是李禿子攔著,咱村的老爺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小小年紀不學好,長大以後你瞅瞅這模樣,看他的德性就知道不是啥好玩意,以後不能讓他在咱們村子裡面的禍害。”
鄉裡鄉親的都是七嘴八舌的說瞭起來,反正沒有一個人看好他。
趙鐵柱嘴角勾起瞭一抹微微的弧度:“李東,聽到瞭沒有?大傢夥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心裡都沒有點數嗎?當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東目光之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幾乎都快化為實質,咬牙切齒的看著趙鐵柱。
那件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人生無法抹除的污點,無論到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忘記,哪怕就算是上學以後,他都一直把這件事情當做自己內心當中的一個陰影。
這次他得告訴他車裡邊因為有瞭趙鐵柱,發展的越來越好,讓他回到村裡跟著趙鐵柱找點活幹。
當時他心中的怒火就已經是無法抑制,可是後來想瞭想,他覺得是應該回來,回來之後必須要找機會給趙鐵柱找一個麻煩,到瞭傢他就一直藏著沒有出來,直到趙鐵柱抱下瞭那十幾畝地。
這裡的河溝緊靠著他們傢的地基,趙鐵柱要是在這邊幹,雞舍肯定會對他們傢的地基有所影響,他就是抓住瞭這麼一個理由,所以才對趙鐵柱阻攔。
趙鐵柱冷笑著道:“李東我知道你可能心中不服氣,當年的那件事情本來我是不想要找你的麻煩,但你不應該拽著大虎子說,是他在故意瞎看。”
“咱們村裡的人都知道我和大虎子之間的關系,如果有什麼事情,大虎子就算是拼瞭那條命,也要幫我,他有瞭事情,你覺得我會笑著旁觀嗎?”
“誣陷別人也就算瞭,你卻把誣陷的話全部都扣在瞭大虎子的頭上。”
他們之間的矛盾其實也很簡單。
村裡有時候鬧洞房,也有聽墻根,隻不過是圖一樂呵。
沒有誰真的死皮賴臉的一直去給別人難堪,大傢夥鬧夠瞭以後就各自回去瞭。
可是自從李東聽瞭一次墻根後,就好像是著瞭魔一樣,每天總是跟在人傢剛取的信息分身後,趙鐵柱和二虎他早就已經註意到瞭他的動作,當時他們兩個也沒在意。
直到人傢剛結婚的小兩口逮著瞭他,然後他就把大虎子給拽瞭過來,中間發生瞭什麼事情,趙鐵柱是不知道,反正大虎子當時承認瞭確實是他爬瞭墻頭。
當時趙鐵柱就覺得有問題,和二虎子一起找瞭李東的麻煩,從對方的傢裡搜出瞭不少東西,偷瞭人傢剛結婚的新媳婦。
尤其是那些貼身的衣物,當時趙鐵柱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那些東西,尤其是其中的一些新鮮玩意兒,村裡的人都是大開眼界。
那件事情鬧得很大,新媳婦剛結婚就沒再回過村子瞭,一傢人也都搬到瞭縣城,李東當時挨瞭一頓打,也恰好是因為李禿子跟著原來的村長,所以這件事情最後也是不瞭瞭之。
“事情都已經過去瞭快十年,趙鐵柱你還要把這些舊賬翻出來,我今天不和你說那些沒用的話,我就是要攔在你這裡,不讓你繼續改基數,你能把我怎麼樣?”
李東已經是不想講理瞭,反正他的臉已經是在十年前就丟幹凈瞭,村裡沒有人把他當回事。
現在看到他的時候,我眼中總是帶著異樣的神色。
這件事情他已經是記瞭十年。
“趙鐵柱,你在後溝這邊蓋雞舍肯定會影響到我們傢的住宅,這地基雖然沒有蓋房,但我馬上就要結婚瞭,我準備在自己村裡蓋個房,有錯嗎?”
“你自己住的地方難道想要讓旁邊住,上一群雞先?不說那味道如何,隻是每天聽著那咕咕叫的聲音都能煩死,我這麼做沒有一點對不起你吧?”
趙鐵柱淡淡一笑:“沒錯,你可以阻止,我是雞舍也可以隨便去找個其他的地方繼續幹。”
二虎子急忙是拽瞭一下趙鐵柱的衣服:“鐵柱哥,這個王八蛋就是急著當年的事,我故意來找事,他對李禿子當年弄這個地基的時候都是沒有什麼手續,咱們就是蓋起來打官司也不怕他們。”
趙鐵柱笑瞇瞇的搖瞭搖頭:“沒關系,不用管他,咱們不在這邊改瞭,大不瞭就是放在後山那邊,明天找一個地方蓋起來就行,十幾畝地而已,我沒有放在眼裡,千多畝地我都已經租瞭,不差這點。”
村裡的鄉親們也都是露出一分天鷹的神色,都已經看出來瞭,李東這就是明顯的找麻煩。
“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到李東的這副德性之後,我算是明白瞭,這傢夥就不是什麼好玩意。”
“誰說不是呢,這個小王八蛋,傢裡弄的地基都是李禿子走別人手裡騙來的,現在阿笑用這個借口攔著鐵柱,不讓鐵柱蓋雞舍。”
趙鐵柱微笑著道:“大傢夥都回去吧,既然蓋不成瞭,那咱們就不蓋瞭,不過遲早都有他求我的時候。”
眾人以為趙鐵柱這隻不過是說一個場面話,誰都沒有太當真。
李東更是猖獗的笑瞭起來:“趙鐵柱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你算個什麼狗屁玩意,隻不過是在村裡得瑟,到瞭縣城之後,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你知道我現在是幹什麼行業的嗎?”
聽到他說話的時候,趙鐵柱臉上浮現出瞭一抹笑容:“那你倒是說說自己是幹什麼的,我對你也是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