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這次的車速更快,一路上闖瞭無數個紅燈。
十多分鐘的路程愣是在五分鐘內到達瞭終點。
看著眼前掛著一朵紅玫瑰標識的酒館,張北深吸瞭一口氣。
“走!”
黑子點瞭點頭,拿起瞭兩個小盒子,走下瞭車。
張北順手推開瞭大門。
整個酒館十分吵鬧,各種各樣的人坐在一起喝著啤酒。
張北也終於找到瞭許倩的身影。
此時許倩整被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扶著,還在小口的喝著雞尾酒。
見到這一幕,兩人也算是松瞭口氣。
“老板,你終於來瞭!”
見到張北的身影,許倩眼睛中閃著淚花遠離瞭男人。
張北臉色一黑:“膽子肥瞭,還敢自己跑出來!”
許倩紅著臉低頭一句話不說,這次的後果很嚴重,她心裡也很清楚。
合同上是有規定的,作為學生他們不能在未通知張北的情況下離開宿舍。
這是學校加上去的規定,也是為瞭保護學生的安全。
許倩這種行為遇上嚴格點的學校,直接背個處分都不是問題。
一旁穿著西裝的男人點燃瞭一根煙,壓低瞭聲音。
“兄弟,規矩知道不,我先看上的。”
張北皺瞭皺眉,目光盯著許倩。
“還不趕緊走,等我去找學校嗎?”
聽到張北的話,許倩連忙站起瞭身子:“別,我馬上走!”
一旁的男人見到自己被無視,怒火瞬間升騰瞭起來。
一把拉住瞭許倩:“我問你知不知道規矩!”
許倩頓時被嚇瞭一跳,掙脫開男人的手躲在瞭張北的身後。
張北的目光這才移動到瞭男人的身上。
“我的員工,我帶走。”
男人見到這次的狩獵徹底失敗,面色陰沉。
“媽的,兩個比崽子來搞事。”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圍上瞭一圈人。
“知道壞瞭規矩是什麼下場嗎?”
黑子甩瞭甩肩膀,臉上帶著笑容。
“老規矩?”
張北點燃瞭一根煙:“你帶瞭?”
黑子舔瞭舔嘴角:“都在後備箱。”
小盒子被打開,入眼就是一根精鋼打造的甩棍。
“躲一邊去。”
這話顯然是對著許倩所說。
許倩雖然喝瞭酒,但也知道事情到瞭現在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
站在人群身後的男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別看自己一呼百應,實際上這些人都是以嚇人為主。
當然要是能嚇出來一頓酒錢也算是不錯。
而眼前拿著甩棍的兩人看起來更加眼熟瞭起來。
不過張北可不打算停手,單手一揮,一道人影發出慘叫倒在瞭地上。
另一邊的黑子也不甘示弱,直接沖進瞭人群,甩棍上下翻飛。
三分鐘後,張北收起瞭甩棍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面色蒼白,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人真敢動手,。
看著地面躺著的一眾人,終於是想起瞭什麼。
“你是黑閻王!”
話音剛落目光就轉到瞭張北的身上。
“那你就是軍師?”
聽到這兩個外號,黑子撓瞭撓頭。
“這麼多年還有人記著呢?”
張北拍瞭拍男人的肩膀:“想起來瞭?”
說起這兩個外號的來源,還要追述到兩人的叛逆期。
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初中那會迷上瞭武俠小說、
黑子磨著自己老爹請瞭一個拳王教自己怎麼打架。
愛湊熱鬧的張北也跟著黑子一起學瞭起來。
當時兩傢人的想法倒是很天真,覺著兩個孩子就算是學不會鍛煉身體也不錯。
誰也沒想到,這一學就是三年。
從初中學到瞭高中。
到瞭這會,兩人也終於決定幹一件大事。
懲奸除惡!
每當時間到瞭深夜,兩人就悄悄來到魚龍混雜的地方。
這種地方的齷齪事不少,也有瞭大展拳腳的機會。
當時的那群混混也沒想到,兩個半大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能打。
這一過程足足持續瞭兩年,一直到兩人的叛逆期過去。
“舒服瞭不?”
聽到張北的話,黑子點瞭點頭:“確實很長時間沒活動瞭。”
男人縮著身子,低著頭:“我不知道是您兩位,打也打瞭這事能不能算瞭?”
他是真的怕啊,當年被黑子打的小混混不是沒有不服的。
結果接連一個月,天天晚上都被人揍一頓,
可以說,白天剛出院,晚上又住瞭回去。
他正是從那次開始,兩人的名聲也越發大瞭起來。
最後給人傢小混混逼得走投無路,主動自首進瞭局子。
許倩將一個黑包放在瞭地上:“老板,這是你讓我拿的。”
張北點瞭點頭,將包丟給瞭黑子。
“交給你瞭,我帶著她先走。”
拉著許倩跨出瞭大門,身後不時傳來瞭一聲聲慘叫。
張北坐上瞭車,轉頭看著許倩:“現在該說說你瞭。”
許倩眼睛中閃著淚花:“老板我知道錯瞭,真的不敢瞭!”
張北擺瞭擺手:“成年人該為自己的事情買單,如果我沒來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知,知道。”
“知道就行瞭,上車吧,回去給李陽他們道個歉,都在擔心你。”
許倩連忙點頭,又悄悄的看著張北。
“老板能不能不要通知學校?”
張北靠在座椅上揉瞭揉太陽穴:“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幾分鐘的時間,黑子處理好瞭後續坐上瞭駕駛位。
車子啟動,因為遊樂園身處郊區,這麼晚瞭也沒有公交。
隻能麻煩黑子再度將許倩送回。
離開瞭老板,許倩頓時暴露瞭原型。
“大哥,你和老板的身手這麼好啊!”
黑子點瞭點頭:“你誇我也要送你回去。”
許倩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轉移瞭話題。
“老板讓我拿的那個包裡面是什麼?”
“錢,或者說醫藥費。”
“那不少吧?”
“也不多,就是意思一下。”
開車前往郊區的路程略遠,一路上許倩化身好奇寶寶什麼都想問。
黑子也挑能回答的東西說瞭一些。
雞尾酒這種東西喝起來酸酸甜甜,實際上後勁還是很大。
許倩的臉上徹底紅瞭起來:“黑哥,你說什麼事愛情呢?”
黑子轉頭看瞭一眼:“什麼是愛情我不知道,吐車上洗車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