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語帶著醉意盡情舞動這自己的身姿,裙擺隨著花憐語的舞動而搖擺,像一朵慢慢綻放的蓮花,可又不全是蓮花那般聖潔。
花憐語這隻舞曲之中卻帶著一陣嫵媚,滿目含情的朝安南儲的方向跑瞭一個媚眼。
自花憐語登臺開始跳自己民族的舞蹈時,阿力那思爾便一直註視著花憐語,如今更是被花憐語的舞姿迷瞭心神。
當下又見花憐語朝自己這邊不停拋媚眼,心裡便猜想眼前這女子是對自己有意。
“五皇子,敢問臺上這是哪傢的女兒?”阿力那思爾指著花憐語問。
“丞相府大小姐,王子這般問可是對這女子有意?”安南儲疑惑看著阿力那思爾,“可惜……”
“怎麼瞭?殿下也喜歡這女子?”阿力那思爾看著安南儲問:“用你們這裡的話說叫‘君子不奪人所愛’五皇子要是對……”
“王子多慮瞭。”安南儲笑著道:“我與丞相府這大小姐並無淵源,王子若是喜歡大膽求娶便是。”
“可我方才見那女子一直在看你。”
“王子真會說笑。”安南儲笑瞭笑,“我心中早有所屬,又怎會再另娶他人。”
“是嗎?”阿力那思爾半信半疑的看著安南儲,“殿下真的有喜歡的人瞭?”
安南儲點頭,“丞相府有兩位小姐,王子到時候不要求錯就是瞭。”
阿力那思爾瞬間明白瞭安南儲的意思,爽朗一笑,“放心,我阿力那思爾絕不會錯求。”
安南儲拿起酒杯,朝阿力那思爾示意。
阿力那思爾會意,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花憐語舞罷,走上前跪在地上道:“臣女恭祝皇上,皇後娘娘福壽安康。”
皇上,皇後娘娘兩人看著跪在地上的花憐語,不說話。
四座更是安靜。
花憐語一直跪在地上等瞭半天,也未見到回應。
怎麼回事?花憐語心裡也開始慌張瞭起來。
“好,跳得好。”
阿力那思爾突然站起來,熱烈的鼓掌。
花憐語抬頭朝阿力那思爾的方向看去。
阿力那思爾朝花憐語微微一笑,朝著大堂中央走去。
皇上坐在上面看著阿力那思爾,一直板著臉。
“我離國王子阿力那思爾今日想要求娶丞相府小姐,以締結兩國友誼,求皇上賜婚。”阿力那思爾單膝跪地,恭敬懇求。
我抬眼看瞭眼阿力那思爾,真是不知道今日哪傢的女子又要遭殃瞭。
不對!剛剛說什麼?丞相府!
我嘴裡的糕點一下掉瞭出來,朝舞臺上的花憐語看看,又瞧瞧自己。
花憐語,你可一定要爭氣啊!我在心裡不停的祈禱。
皇上一聽臉色瞬間緩和瞭幾分,“你說你想要求娶丞相府大小姐,可丞相府傢有兩位小姐,不知王子口中求娶的是哪位小姐?”
我小心翼翼的聽著大堂上那離國王子的話。
阿力那思爾指瞭指身邊的花憐語,笑著回答,“我想要求娶的是她,丞相府大小姐。”
“我對丞相府大小姐一見鐘情,且心心相印,求皇上成全我與丞相府大小姐的這段姻緣。”
我瞬間松瞭口氣,還好還好,隻是虛驚一場。繼續拿起桌上的糕點吃瞭起來。
四下一片嘩然,誰也沒有想到離國王子居然看上瞭丞相府的大小姐。
真不知道這離國王子眼睛怎麼長得,這宴會的那個女子長得不比那毀瞭容的花憐語強。
難道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花憐語一聽臉色瞬間蒼白,小國條件艱苦若自己真要是嫁去瞭離國那和等死有什麼區別?況且……花憐語偷偷看瞭一眼身邊的阿力那思爾,這人長相如此醜陋,嫁給他自己寧願去死。
皇上看著阿力那思爾,點頭笑瞭笑。
“離國王子既然如此癡心一片,那朕今日便……”
“皇上!”花憐語立即出聲打斷皇上的話,“我與離國王子素未平生,又哪裡來的心心相印之談,還請王子自重。”
阿力那思爾疑惑的看著花憐語,“既然大小姐對我無意,剛剛為什麼要跳我國的舞蹈?為什麼又對我頻頻回頭微笑?”
“這……”花憐語瞬間紅瞭臉。
為什麼要跳那隻舞蹈,那是因為異國舞自己隻會跳這一隻,全然不知那就被是離國舞蹈,這……純屬巧合。至於什麼頻頻回頭微笑,那是自己沖著五皇子去的啊,和這離國王子有什麼幹系,可這話自己一女子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大小姐,為什麼不說話?”阿力那思爾看著花憐語追問。
“王子。”花憐語開口瞭。
“憐語不知道自己做瞭什麼讓王子誤會瞭去,但憐語對王子確實無意,還請王子莫要胡亂糾纏,至於之前種種憐語隻能說純屬巧合。”
皇上的臉色瞬間黑瞭下來。
犧牲一個小小的宰相之女卻能換來兩國的長久友誼,這才是皇上最想要的結果。
而花憐語這時的行為,無疑是在和皇上對著幹。
“花憐語,朕念你是丞相之女,方才的話便不與你追究,但你與離國王子的婚事朕今日便應允瞭。”
皇上帶著威嚴的看著花憐語。
花憐語感受到一陣壓迫,低著頭再也不敢反駁一句。
“皇上。”阿力那思爾這時開口瞭。
“阿力那思爾多謝皇上美意,隻是大小姐並不喜歡我,是我冒昧之前會錯瞭意。”
阿力那思爾看著花憐語。
“這強扭的瓜不甜,所以,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這……”皇上猶豫說道:“這感情的事情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皇上,我看得出大小姐是真心不喜歡我,我阿力那思爾也是個灑脫的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
阿力那思爾單膝跪在地上,鏗鏘道:“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見阿力那思爾如此堅持,隻好答應。
“既然王子如此堅持,那朕也不便強撮合這門姻緣瞭。”
“謝皇上。”
阿力那思爾退瞭下去,重新做到瞭位置上。
花憐語見真的皇上收回瞭成命,霎時松瞭口氣,白著一張臉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
經過這一場波蘭轉折,花憐語隻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渾身莫名開始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