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
哐當——
正在此時,石門被人打開瞭。
刀疤男人走瞭進來。
“怎麼樣?說瞭這麼久該說的也應該都已經說完瞭吧。”刀疤男人語氣囂張的看著房間裡的王付和安南儲說到,“既然都說好瞭,那你就跟著我回去吧……”
刀疤男人說著就要去拉安南儲。
“你殺瞭我的馬,眼下也是時候讓你給我的馬陪葬瞭……”
“什麼?”王付一臉驚恐的看著安南儲,“這又是怎麼回事,在說什麼馬啊?”
“此事說來話長,容我日後在與你慢慢道來。”安南儲對著王付解釋道。
“還什麼日後不日後的,我現在就要你給我的愛馬陪葬去。”刀疤男人兇神惡煞的說道。
“放肆!”王付看著刀疤男人一聲怒吼,“這可是皇子,豈容得你在此造次!。”
刀疤男人看著安南儲模樣極其的囂張,“皇子?皇子又如何?如今落到瞭我的手裡還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刀疤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安南儲帶出石門。
“等——等一下!”王付突然對刀疤男人喊道。
刀疤男人轉過來,看著王付語氣不耐煩道,“老東西你還有什麼事,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瞭,我們如今也算是兩不相欠……你不會是還想要替這什麼五皇子什麼的求情吧?”
王付低瞭低頭。
“我告訴你門也沒有,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瞭,這人我今天也殺定瞭……”刀疤男人語氣堅定的說道。
王付也知自己若是求情這個方法不但行不通反而還會激怒對方。
“五殿下殺瞭你的馬,老朽自然是無權幹預……”王付看著刀疤男人安撫道。
刀疤男人聽著王付的話一下輕蔑的一笑,“看看,就算你真是什麼狗屁五皇子如今還不是要給我的馬陪葬,我早就說瞭在這裡我就是老大……”
王付看著眼前笑的極其狂妄的刀疤男人說到,“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隻是有幾句話想要提醒你一番。”
“什麼話?”刀疤男人狐疑的看著王付問道。
“可否借一步說話?”王付看瞭一眼安南儲轉眼又看著刀疤男人說道。
“你有什麼話隻說就是瞭,神神秘秘莫不是想要耍什麼花招?”刀疤男人眼神警惕的看著王付。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能把你如何?況且這裡還是你的地盤……”
刀疤男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朝著王付走瞭過去。
“說吧,什麼事?”刀疤男人看著王付漫不經心的問到。
王付將刀疤男人帶到一處角落,這才開口說到,“你就這樣殺瞭五殿下,難道你就不覺得太浪費瞭些?”
“浪費?”刀疤男人被王付這一說,瞬間弄得摸不清頭腦瞭,“什麼浪費,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付解釋道,“這可是五殿下,你要是將他帶回山上說不定你們老大還會賞賜你……”
“賞賜我?”
“對呀,這可是當朝五皇子身份尊貴……你們如果把他當做人質一定可以向朝廷換取一筆豐厚的金銀珠寶,到那時候你還稀罕一匹區區的好馬嗎……”
刀疤聽著王付娓娓道來,也覺得王付說得有幾分道理。
這誘惑力著實有些大,自己如果就這樣白白殺瞭他,的確是也太便宜他瞭。況且就算殺瞭這人自己的馬兒如今也回不來瞭,可真要是自己把他帶給自己的大哥,說不定大哥一高興,自己準會撈到不少的好處……
“你覺得如何?”王付看著眼前的刀疤男人問到。
刀疤男人轉過頭看著王付面上依舊猶豫的說到,“你該不好是為瞭給他求情,故意蒙騙我的吧?”
王付看著刀疤男人模樣氣憤道,“我就隻是給你提個醒,要不要聽隨便你……”
刀疤男人不說話,低著頭又想瞭一會兒,一個轉身,帶著安南儲走出瞭石門。
王付看著安南儲離開的背影,神情焦慮。
但願五皇子會沒事……
刀疤男人一路上都不曾說過一句話,就這樣一直沉默著。
突然,刀疤男人在前面站定,雙眼緊緊盯著安南儲氣憤道,“真是便宜你瞭,我姑且再讓你多活幾天……”
說罷,便讓人將安南儲重新帶回瞭鐵牢裡。
半夜,朦朧之中,我隱約聽見牢房裡有一陣腳步聲。
“走,快進去。”守衛吆喝著,將安南儲一把推進瞭牢房裡。
我迅速睜開眼,等到守衛那徹底離開,我這才敢出聲詢問,“安南儲你沒事吧?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隔著墻壁傳來安南儲的聲音,“時盡放心,我沒事。”
我心裡瞬間放松瞭許多。
“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又急著問到。
我貼著墻壁等瞭半天,依舊沒有等到安南儲開口回答。
“安南儲你怎麼瞭?”我感受到瞭安南儲似乎有些不對勁。
“時盡。”安南儲終於開口說話瞭。
“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你倒是告訴我呀?”我著急的問道。
這種被人蒙在鼓裡的感覺實在事讓人不好受。
“時盡,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安南儲緩瞭半天這才開口說道。
幫忙?我心裡疑惑,究竟是什麼忙才會讓安南儲這般難以啟齒呢?
“你要我幫什麼忙?”我開口問到。
安南儲又開始一陣沉默,我靜靜等著安南儲的回答。
從安南儲的語氣中,我隱約能夠感知到這件事情似乎極其棘手。
“時盡,你知道嗎?抓走這些女子的原本是前線逃回來的士兵,趁著戰亂在這鎮子上占山為王……若是不出我所料,明日便會有人前來,將我們押往山上……因為那逃兵頭目極其愛好美色,鎮上的女子也應該被他關在瞭山上的某一處……”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引誘那逃兵頭目。”我一語道破瞭安南儲話裡的意思。
安南儲頓瞭頓,繼續說道,“時盡,我知道這樣做是把你置於危險的境地,可是……”
“我知道。”我一下打斷瞭安南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