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很是強勢,似乎就成瞭定局。
我不甘被她牽著鼻子走,故意問:“為什麼?”
白曉看我一眼,臉上帶瞭點笑意:“這加的100萬,是我的。既然你找我,說明有些地方可能用的上我。如果真的毀瞭任國盛,我沒瞭金主,肯定要一筆錢過日子。”
她說的通透。
但其實我也無所謂。
我點頭,算是認可:“行。”
見我同意,她得寸進尺的道:“這個計劃,你是不是還有朋友參與?我不管你們本來是誰做主的,但是既然我參與瞭,後續你們都要聽我的。”
都要聽她的?
我皺眉。
這件事我基本上還是想要跟山哥林輝一起行動。
“別急著拒絕。”白曉似乎看我不願意,給自己加碼,“要知道我可是能最快掌握任國盛動向的人。而且,我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對他幹點什麼。”
我看著她勢在必得的樣子,認真在心裡想瞭想。
其實聽不聽她的也就是說說。
因為最終本質就是敲詐而已,反正都是我在跟任國盛要錢,如果白曉有什麼不當的行為,我自己不聽就是瞭。
不如先穩住她算瞭。
想到這,我點點頭就要答應。
正在這個時候,門鈴響瞭。
我跟白曉迅速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點驚慌。
MD,不會這麼倒黴,又是任國盛來瞭吧?
我怎麼每次這麼剛剛好。
我還在煩躁,白曉已經悄悄跑過去看瞭下貓眼。
緊接著她極快的跑瞭回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將我帶到衛生間塞瞭進去。
我有些不安。
呆在衛生間,等下任國盛要來上廁所怎麼辦?
那不是直接面對面?
察覺到我的抗拒,白曉壓低聲音解釋道:“是我媽。你呆這裡,她基本不會進來的。”
原來不是任國盛,我松瞭口氣。
順從的進瞭衛生間,我側耳對著外面聽著動靜。
突然,我視線一頓。
因為剛才白曉走得急,衛生間的門沒關緊,還留瞭一小條縫隙。
但是因為光線原因,外面人應該看不到裡面。
我放心的順著這個縫隙看著外邊的情況。
隻見白曉整理瞭一下子自己的著裝,然後打開瞭門。
緊接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女人走瞭進來,近看差不多五十來歲。
我仔細一看,有些驚嘆。
不愧是能生出白曉這樣漂亮女兒的女人。
她的臉雖然沒保養好,卻依舊風韻猶存。這種身材臉蛋,在農村,至少也是吊打一片。哪怕是年輕小姑娘,一般還比不上。
“曉曉,怎麼開門那麼慢?”白母嬌嗔的看白曉,伸手輕輕拍瞭她一下,“是不是又帶著耳機聽歌瞭?”
白曉討好的露出笑容:“沒有拉。”
白母不信她,輕輕哼瞭一聲。
隨即她看瞭下整間屋子,看向臥室:“就知道你一個人肯定不愛幹凈,你看看臥室成瞭什麼樣子。媽去幫你收拾收拾,等下出來再跟你算賬。”
白曉無奈的看著。
似乎在她面前完全沒轍,一點那種強勢的感覺都不復存在。
她苦著臉跟著她媽進去瞭一會兒,沒多久就偷偷溜瞭出來。
一路小跑到我這邊,她低聲道:“你趕緊出來,趁著我媽在收拾臥室,趕快出去。”
深知此刻情況,我連忙點頭。
我看瞭眼臥室那邊,旋即從衛生間走瞭出來。
誰料我剛出來,臥室門就被打開。
白母帶著假笑,看著我跟白曉。
我下意識的就想躲回去,白曉也是下意識把我往衛生間裡面塞。
白母好笑的看著我們,一派從容的開口:“別躲瞭。我剛剛進門就發現瞭,你玄關那邊有一雙換下來的男鞋。”
難怪!
我跟白曉臉色一變,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見我們都不說話,白母率先走到客廳桌子旁。
拍瞭拍桌面,朝著我們兩個道:“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怎麼聊,聊什麼?
我尷尬的看著白曉。
白曉咬牙,扯瞭扯我的袖子,拉著我過去一起坐好。
“我就說嘛,曉曉你這丫頭瞞得我好苦。”
白母卻不似發作的樣子,反而類似松瞭口氣:“我之前來你這邊,經常看到一些男人的東西,你卻一直說沒有男朋友,我還擔心你呢。”
白曉臉色一變,似乎沒想到之前她媽有過這樣的發現。
我看瞭她一眼,旋即收回視線。
那些東西應該都是任國盛的。
看來,她媽還不知道她被包養的事情。
“現在果然被我逮到瞭吧?”白母略顯得意的看著我們。
她將我從頭到尾都看瞭一遍,滿意的點點頭:“眼光還算不錯。這身高,這長相配你還算是登對。”
今天我從衣櫃裡拿出來的衣服,恰好是我以前事業上好的時候買的大牌貨。
所以人看起來也精神得多。
隻是沒想到白母這樣誤會。
我張瞭張嘴,想要解釋我隻是來找白曉有事。
可我剛張嘴就被白曉給掐瞭下。
她一隻白皙的玉手直直搭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揪瞭一下,旋即搖瞭搖頭用眼神給我示意,叫我閉嘴。
我吸瞭口氣,保持沉默。
白母看到這一幕,眼裡笑意更濃。
她笑著問我:“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個學校畢業的?傢裡做什麼的?”
我大概知道白曉的意思。
想到之後還需要她幫忙合作,是以隻能按著她的意思配合。
我裝出一副斯文的樣子,略微不好意思的回:“伯母好。我叫李恒,畢業是在首都第一大學畢業的,傢裡就是普通的工薪傢庭。”
白母琢磨瞭一下,又問:“你跟我們曉曉認識在一起多久瞭?”
“我……我跟曉曉在一起已經好幾年瞭。”我咬著牙,睜眼說瞎話,“曉曉是個很好的女孩。”
聽到我的話,白母受用的點點頭。
旋即,她滿意的看我:“既然都在一起這麼久瞭,又覺得曉曉是個好姑娘。你也知道,姑娘傢等不瞭,我也不求你傢給多少,意思意思就給點彩禮把親給定瞭吧。”
什麼?
怎麼就扯到定親瞭?
我訝然的看著白母。
白母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咽瞭咽口水,隻能附和著道:“伯母說得對。我今天回去就跟我爸媽商量,然後改日去府上商議定親的事情。您將曉曉培養得這麼好嫁給我,不說其他,我一定也不能在彩禮上虧待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