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今晚穿的還是下午去咖啡廳的衣服,雖然簡單卻也襯得她唇紅齒白。
說不出是人襯衣服還是衣服襯人,總之說不出的好看。
果然是大老板包養的存在,顏值是沒得挑的。
幸好白曉的剪輯技術應該還算是熟練,我也沒等多久,她就已經剪輯完成。
她將成果發到手機上遞給我看。
我回過神,看向手機屏幕。
隻見視頻從任國盛跟葉雨薇摟著進門開始,隨後葉雨薇洗完澡出來裹著不合身的浴袍那一幕作為重點戲的開頭,緊接著便是兩人的激戰,最後是兩人完事的樣子。
總之視頻幾分鐘內該有的都有瞭,但是沒有葉芷微的任何痕跡。
我點點頭,認可的誇贊:“可以。這個視頻簡短又總結到位,果然是高材生。”
見我認可,白曉終於從電腦面前解脫出來。
她起身給自己跟我都倒瞭杯熱水。
“我今天可是幫瞭你的忙,保住瞭你兒子的童年。”白曉突然笑著看我,“又這麼辛苦的把視頻剪輯好,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啊?”
報答她?
我訝然的道:“你今天不是加瞭錢,到時候拿200萬嗎?”
見白曉不語,我吸口氣:“難不成你還想加錢?”
白曉神情一頓,無語的看我。
“我可不是總想著錢。”說完,她又掛上瞭笑臉。
像是變魔術一般,她從自己身後拿出一套西服。
我不解。
白曉及時給我解惑:“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讓你試下這套西服。我希望你能幫忙下個禮拜跟我回一趟我老傢,假裝一下是我男朋友。”
我拒絕:“這不行,你還是另外找人吧。”
“誰叫你那一天來的那麼巧,還表現的那麼好把我媽都給哄得高興死瞭。”白曉咬牙看我,“現在我媽已經認你做女婿瞭,你就先幫我假裝假裝吧,省得傢裡人對我催婚。”
我不說話,白曉便自顧自一直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什麼情況。哪裡是那麼容易說結婚就結婚的?”
白曉無奈的繼續說,“你就別想瞭,下周一定得跟我去。我媽那個嘴巴,特別是今天在微博看到你見義勇為的視頻,炫耀得整個村裡都知道瞭。叫我下個星期將你帶下去讓大夥見識見識她的好女婿。”
沒想到那天應付一下,竟然惹出這樣的亂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這種要求實在是荒唐。
且不說我過去這事本就不靠譜,就說我自己離開市區這邊警局人的盯梢能不能保證安全也是一大考慮。
白曉見我始終不松口,她漂亮的丹鳳眼瞪著我:“李恒,這事是你引起的,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我也知道她媽心急,肯定逼得她不好受。
不然她那麼強勢的人,不會在我的面前這麼服軟。
我看著她強勢中帶著點乞求的樣子,軟瞭心腸:“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白曉見我松口,頓時喜上眉梢,急急問。
我直接開出價碼:“你在一個星期內將任國盛這事兒辦好,把錢要到手瞭,我就答應你。”
隻要事情成瞭。
任國盛那邊自身不保,自然沒其他心思。
至於刀疤那邊,隻要我不踏入他的陷阱,而且呆在這麼多人都看得見的地方,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畢竟隻要他敢,現在作為光榮人物的我受到的關註就能讓他也得到關註。
而像他們這種人,最怕的莫過於就是這種關註瞭。
所以隻要白曉把事情給辦好,我陪她去一趟她老傢也不算虧。
我態度堅決,白曉也沒辦法。
最後她思前想後的,還是答應瞭。
“行,我完成瞭你就必須跟我去,不能食言。”白曉冷哼,“否則,你知道的。你兒子的童年就在你手上瞭。”
呵。
竟然威脅我?
我無語的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炸毛的波斯貓,半點殺傷力都沒有。
大概說定之後,我試瞭下西服。
也不知白曉怎麼買的。
188的我穿這個西服正好合身,腰身也不肥,就像是量身定制一般。
試完衣服我就回傢瞭。
自己煮瞭點面對付一頓,我很快又睡瞭。
或許最近精神一直緊繃,造成我嚴重疲憊,所以容易進入睡眠。
我睡得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瞭多久。
突然臉上猛的一陣刺痛,我受到刺激立馬醒來。
雙手比腦子還快,立馬捂在瞭受傷的地方。
隻見我的床邊,葉芷微冷冷的站著,還有她媽還有他爸都在。
他爸此時一改之前那副裝出來的沉穩模樣,一隻手握成拳頭惡狠狠的對著我。
不用想,剛才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我吸瞭口氣,按耐住臉上的刺痛,看向他們三個人。
“李恒,你這個無恥的混蛋。”葉父看著我,惱恨的大聲道,“你趕緊跟我傢芷微離婚,然後從這裡搬出去。趕快滾蛋!”
我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
莫名其妙。
葉芷微在一旁看著自己父親罵我,頓時蹙眉上前拉住他還想動手的手。
“爸,你消消氣。”她冷冽的嗓音輕聲細語,“有事好好說,別動手。”
葉父一把掙脫開她的手,指著我:“李恒,你聽到沒有?”
他還在這邊叫囂,那邊葉母也開始瞭。
她冷冷打量我:“看你一個人過的舒舒服服,隻苦瞭我女兒傷碎瞭心。你對我女兒不好也就罷瞭,你自己兒子你也不要瞭?我跟你講,你趕緊來我傢把你兒子接回去,呆在我那邊畢竟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冷眼看他們,就像是看一場鬧劇一般。
甚至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這傢人何其的冷血,何其的現實。
竟然連外孫都嫌棄麻煩,而且他們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
自己的女兒出軌,反倒是我的錯瞭?!
特別是葉父,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麼春秋大夢,竟然叫我離婚滾出去?
我憤怒的看著之前動手的葉父,雙手也蠢蠢欲動。
“你剛剛說什麼?”我咬牙看他。
葉父冷哼:“站在床上幹什麼,下來。一點禮貌都沒有,還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看都是狗屁!”
我一問,他倒是又端起瞭架子。
當真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