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血腥,任國盛看到我率先動手一臉驚訝,大聲吩咐。
“趕緊解決掉這小子。”
得到命令的一群人迅速沖瞭過來,將我團團圍住。
我忍不住怒吼。
“任國盛,老子今天要殺瞭你!”
吼完之後拿起刀捅,此刻的我已經完全失去瞭控制,近乎癲狂的狀態。
滿腦子都隻有殺人,我隻想殺人。
因為我已經殺紅瞭眼,我不殺人也是死在這裡的命。
所有手下準備過來阻擋我,都被我分分甩在地上,我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
刀疤男看到一群手下狼狽的被摔在地上,立刻怒斥所有的手下。
“一群廢物,連個廢物都殺不瞭!”
說完之後放下白曉就朝我這邊沖瞭過來。
“李恒,小心!”
“李恒,快跑,不用管我們!”
……
山哥和林輝,讓我小心一點,甚至叫我趕緊逃跑,就怕我會出事兒!
我一個箭步沖到任國盛面前,滿臉暴怒的瞪著任國盛。
任國盛瞬間被我滿臉的暴厲給嚇壞瞭。
害怕的朝後退瞭一步,伸手阻止我的前進並且警告。
“李恒,你不要靠近我,否則別他媽怪我不客氣!”
說話的同時兩條腿都在哆嗦。
整個人害怕的不得瞭。
我握住手的刀子在顫抖,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後退,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多個墊背的也不錯!
我手中的刀子朝他刺瞭過去,但由於動作不穩,再加上任國盛一直往後退逃。
匕首刺在瞭他的大腿上,頓時鮮血直流。
刀疤男沖過來,剛準備伸手將我控制,我立刻閃身到達任國盛側面。
手中的匕首架在瞭他的脖子上。
“都他媽別過來,否則我就殺瞭他!”
說話的同時匕首朝他的脖子上靠近幾分,刀鋒直接劃出瞭一小道血痕。
任國盛瞬間被嚇得渾身顫抖不已。
我在他耳邊開口。
“任國盛,你他媽最好別動,叫你的這些狗都退下,否則我的匕首立刻刺進去!”
說話的同時用瞭一分力道,匕首再一次靠近剛才被劃破的傷口。
任國盛瞬間被嚇得渾身直哆嗦,沖著對面的刀疤男開口。
“都退下,耳聾嗎?”
刀疤男和其他的手下不敢輕舉妄動,一步步朝後退去。
任國盛一邊哆嗦著一邊開口。
“李恒,你別亂來,咱們有事好商量……”
“沒有商量的餘地!”
還不等他開口說完,我立刻打斷他口中即將說出的話。
任國盛被嚇得咽瞭一口唾沫,身體更加抖得厲害。
“我會給你錢的,你千萬別亂來,隻要你放過我,要好多錢都行!”
在錢和命運之間做選擇。
任國盛自然會選擇自己的命運,很快便答應將錢全部拿出來。
我心中剛剛冒出也是喜色,一陣警笛聲從不遠處的路上傳來。
我所有的夢想徹底破滅瞭,此刻心中也是有些害怕。
必定自己設計想要從任國盛獲得大批錢財。
但是任國盛帶著手下如此惡行自然也不對,刀疤開始被嚇得雙腿顫抖。
扔掉手中的匕首轉身想逃!
“小子,你就這樣逃瞭嗎?”
任國盛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瞬間憤怒到瞭極點,開口怒吼!
刀疤回頭臉色害怕。
“任總,警察來瞭!”
說完之後再也顧不得還被我控制的任國盛,轉身便想逃離現場。
此刻他臉上的害怕,已經難以掩蓋。
由於跑得較急,一下子滑倒在灌木叢中。
就在此刻。
李隊長和趙夢一起到達,瞬間一前一後堵住瞭他的去路將他抓住。
趙夢回頭看瞭我一眼。
看到我手中扣住任國盛,臉上微微露出驚訝的表情。
“李恒,你別沖動!”
我無法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緒,立刻大聲呵斥。
“這些畜牲居然生瞭我兒子,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吼完之後全身無力,在一個人突然間顯得極其無助。
扣住任國盛的手在不斷的顫抖。
“李恒,你冷靜一點,任國盛所做的一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可你不能跟著他一起犯法,快把人放開!”
任國盛一聽這句話瞬間激動萬分的吼瞭一聲。
“這小子想要敲詐我的錢,你們會不會辦案呀?”
也許在他看來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最終我卻站在上方!
“給我閉嘴!”
話音剛落趙夢立刻怒吼一聲,我逐漸的平靜瞭下來,手中的刀子瞬間掉落在地。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暈倒瞭過去。
“李恒……”
我隻聽見有人呼喚我的名字,可最終什麼都不記得瞭。
我渾身疲憊到瞭極點,完全不想醒過來,一個個夢境占據瞭我的大腦!
夢境當中我回到瞭多年前。
回到瞭小時候和父母相處的點點滴滴,雖貧窮但快樂。
夢見我和葉芷薇還有兒子,父母全部住在一起,那種幸福令我流連忘返。
“葉芷薇……”
我含糊不清地叫出瞭聲音,在夢境當中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我的聲音!
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我回到老婆出軌前的一切,幸福的一傢三口。
就在這個時候畫面一轉,居然看到老婆和別人滾床單的畫面。
我整個人都不好受瞭,隻是感覺喉嚨就堵瞭一團棉花。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瞭幾聲,忍不住一陣幹嘔吐瞭出來。
“噗!”
一口鮮血從我口中噴射而出,我整個人清醒過來的同時。
映入眼簾的是我的鮮血在地上如同一朵朵綻開的梅花。
“先生,你怎麼瞭?”
守在旁邊的護士小姐立刻伸手將我扶住,開口問瞭一句。
我隻是搖瞭搖頭,整個人還沉浸在瞭夢境中,口腔中的血腥的味道,讓我慢慢從夢境中間意識拉回來。
護士小姐立刻過來查看狀況。
“怎麼樣瞭?”
坐在旁邊的白曉擔憂的問責護士。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我必須馬上去叫醫生!”
護士沒有任何解釋,轉身便跑出瞭病房,整個病房裡面就隻剩下白曉守在我身邊。
想起之前做過的混賬事情,我對眼前的女人愧疚到瞭極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