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轉頭看向張姐,可張姐已經再次睡著。
陳總臉上無奈開口。
“那就去寧河小區。”
我點瞭點頭調轉車頭,氣氛再度有些尷尬。
陳總岔開話題再次感謝我。
“李恒,今天的事兒謝謝瞭。”
“沒事兒,這事誰碰到都會出面的,不要掛在心上!”
我說完之後有些疑惑的皺瞭皺眉頭,按照陳總的身份竟然不會出現在酒吧。
“我一直疑惑,你們怎麼會在酒吧?”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有些忐忑,我怕陳總尷尬。
畢竟是公司的公眾人物,對自己的形象還是有所顧忌的。
陳總嘆瞭一口氣。
“哎!,張姐心情不好跑出去,我擔心去找才跟著她到酒吧的。”
我聽完後點瞭一下頭,想起公司的那些輿論,陳總的處境顯然陷入瞭三角戀。
“我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
“李恒,咱們是朋友,有什麼話你直接問,不過我已經猜到你要問什麼瞭。”
陳總開口,顯然公司的謠言他已經知曉瞭。
我索性也沒有任何顧忌,直接問出瞭心中的疑惑。
“林嫻空降,和張姐最近的失魂落魄,都如公司謠言所說的那樣?”
陳總聽完後嘆氣。
“怎麼說呢!”
“張姐是公司成立之後第一批員工,一直堅守崗位,公司才有今天。”
陳總開始說起自己的傷心往事,這是我之前沒有預料到的。
“之前我鬧離婚,是章節在我失魂落魄的時候撐起公司,度過瞭難關。”
說話的同時掏出一支煙遞給我。
開始給我講述公司這些年所經歷的,還有他和張姐微妙的關系。
“我一直感覺張姐對我所做的一切,但是這並不是愛情。”
“我知道這些年她對公司付出,但是有些時候忠義兩難全,我也很無奈!”
陳總說到最後再次嘆氣,我也總算是聽出這其中的含義。
陳總覺得虧欠張姐,但是或許在他的心目中張姐不是你想的戀人。
“那你為何不讓張姐做經理的位置?”
既然張姐對他有恩,那麼經理和主管的位置是必然的。
更何況張姐的能力不差,既然能把公司支撐到今天,說明付出極大。
陳總聽完後開口解釋。
“公司最大的投資是林嫻的父親,林嫻的空降也是事實。”
“如果張姐坐在經理的位置上,林嫻定然是不會高興。”
“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是無奈到瞭極點,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總顯然把我當成瞭朋友,毫無顧忌的告訴我這些事情。
“那麼公司傳言你和林嫻戀愛,應該也是真的瞭,所以林嫻敵意張姐,你夾在中間很為難?”
因為張姐的付出,陳總終究放心不下,所以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現在我終於明白,陳總此刻也是不好受,所謂的忠義兩難全,便是如此。
陳總點瞭點頭。
“沒錯,雖然她沒有坐在經理的位置上,但每年會有她的分紅。”
我終於釋然。
陳總的解決方式,不會虧待張姐,同時也不會得罪林嫻。
戀愛不可否認,但是也會顧及張姐在公司的位置。
不讓她坐在主管的位置上,你並非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雖然身不在其職,但是待遇一分不會少。
“陳總,要是張姐知道你的苦衷,定然不會這麼難過。”
看到陳總難過的樣子,我立刻開口。
“其實成年人的經歷,不是有酒就能夠說得出故事的。”
“我也離過婚,我知道你的不容易,更知道張姐此刻心裡的不平衡。”
陳總聽完後很是震驚,轉頭看著我,我們兩人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那你現在怎麼樣,有自己喜歡的人嗎?”
陳總開口詢問,似乎想到瞭什麼,又或者說聽過什麼謠言。
“葉雨薇能力還不錯,現在在公司已經是正式走秀模特,我相信你們兩個以後會很幸福的。”
顯然陳總誤會瞭,可能從林嫻口中得知。
“陳總,誤會瞭,我和葉雨薇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我不想解釋葉雨薇和我復雜的關系,輕描淡寫的帶過。
緊接著又把話題岔到瞭張姐的身上。
“或許,張姐隻是想要一個認可的位置而已,陳總應該能給。”
我這個時候突然不怎麼恨這個女人瞭。
其實這個女人也不壞,隻是想要離自己喜歡的男人更近一些罷瞭。
愛情的面前沒有對錯。
張姐對自己位置的維護,或許就是對陳總這段感情的最後維護。
“你的想法跟我一樣,所以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陳總對我推心置腹,我同樣也是當其為朋友,兩個人聊著心裡話。
車子開得極其的慢,花瞭將近半個小時才到達張姐傢。
打開車門,我和陳總送張姐上樓。
“既然你心裡沒我,為何還要將我送回來,讓我自生自滅便好!”
臨進門的時候,我聽到張姐的話,看到陳總愧疚的臉色。
我立刻退到瞭客廳。
陳總護送她回臥室,各種安慰。
最後終於安頓好瞭張姐,走出臥室的時候陳總已經是一臉疲憊。
“我們走吧!”
我看瞭一眼臥室的門,裡面沒有聲音,顯然張姐已經睡著瞭。
“你放心她一個人?”
“不放心又能怎樣,我說過,忠義兩難全,如果讓我再選擇,我竟然會選擇做一個普通人。”
陳總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兩個人像哥們一樣出瞭張姐傢。
我知道陳總此刻心裡難過,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
“那我送你回去!”
說完後上車,車子很快開到桂亭碧苑。
送完陳總我才開車回到傢。
回到傢裡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多鐘,房間裡面的燈還亮著。
我輕輕的換上鞋子,走進房間,害怕朝鮮沉睡的柳月。
“怎麼才回來?”
我剛走進臥室就聽到柳月的聲音,柳月顯然還沒睡。
“怎麼還沒睡呢?”
我隨口問瞭一句,將外套放在掛衣架上,柳月也看到我手邊上的傷痕。
“你這是咋的瞭?”
擔憂的起身跳下床,通過來查看我手臂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