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算是幸運的,還沒開始就已經瞭解真相。
電話那頭的吳曼婉突然開口。
“李恒,你也別想太多瞭,如今這社會沒有那麼封建,其實我也不是處女,但我隻希望你看清對方的心思。”
吳曼婉這個人到底坦率,很直白的表示自己也不是處女。
其實我對這東西並不看重,就像吳曼婉說的那樣,當今已經不是過去的封建社會。
我不求別的,隻要兩個人真心相處,相互能對對方好一點就已經夠瞭。
“我知道瞭,多謝你提醒!”
我說完之後掛斷電話,隨手拿起煙直接走到瞭陽臺之上。
點燃一支煙看著外面的夜景,思考著剛才吳曼婉所說的話。
打開手機微信頁面,看到另外一個微信頭像,我鬼使神差的又登上另外一個微信。
一連串信息出現在眼前。
“王先生,我這幾天都一直在等你,怎麼沒有你的消息?”
“你什麼時候可以來,我那天說的話依然算數,早就想伺候你瞭!”
……
看著一連串的信息我徹底震驚,從這些信息可以看出丁蘭不簡單。
還沒見面就開始撩騷,還好是我換著其他的男人怕是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我斷然沒想到,為瞭拿到提成丁蘭居然如此迫切,心痛加失望,無法用語言形容我此刻心裡面的陰影面積。
吳曼婉之前說過,做處女膜修復至少要幾千塊錢,看來丁楠是想趕緊做完這一單,好去醫院做修復手術,再來騙我一次。
想到這裡我徹底心涼,沒有回信息便退出瞭新的微信。
“嘟嘟嘟!”
電話在此刻響起瞭急促的鈴聲,居然是丁蘭打來的。
看到熟悉的號碼和名字,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
最終考慮將關系維持在同學和朋友的基礎上,摁下瞭接聽鍵。
“李恒,我之前給你說的你考慮好瞭嗎?如果你過來的話我等你。”
電話那頭傳來丁蘭的嗓音,顯然剛才撩客戶沒有成功,又將目標轉移到我的頭上。
我隻感覺一陣惡心。
不管是柳月還是丁蘭,或者說是前妻葉芷薇,一開始我都是他們眼中的獵物。
何為愛情,有些迷茫!
“我累瞭,正要去睡覺呢!”
對著電話淡然開口,完全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會讓我不由自主想起柳月和葉芷薇的帶來的傷痛。
“李恒,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丁蘭似乎有些生氣瞭,說話的語氣也是提高瞭不少。
“我剛才一直在打你的電話,和你的電話一直是在通話中。”
“你到底是跟什麼人打電話,難道你之前對我表現出來的喜歡都是假的?”
“你承諾過我,如果沒有柳月我們可以在一起的,為什麼?”
丁蘭問出瞭一連串的問題,口氣頗帶幾分憤然讓我不自在。
“我之前也說過我們不適合。”
不想和對方糾結,我此刻已經很累瞭,不以結婚為目的,不想發展任何感情。
“李恒,那是你沒跟我相處過,我們先同居如果不行你再和我分開就是瞭。”
我震驚丁蘭說的如此赤裸,這樣的女人我無法接受。
是不是處女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心機叵測。
而且是爛到瞭極點!
“算瞭,不以結婚為目的的都是耍流氓,我們做朋友挺好的。”
“可我寧願你耍流氓!”
丁蘭理智其中的開口,似乎沒有覺得這句話哪裡不對勁。
或許在她看來這是對一個男人最致命的誘惑話語,可對我來說隻是爛的標簽。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才和吳曼婉通電話,他居然一直打電話進來。
現在的話又說的如此赤裸,似乎我這個離過婚的男人就該什麼貨色都接受。
我心中有些不悅。
“你到底要要做什麼?”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掛瞭,我不希望我們下次通電話說這個話題。”
我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隻是感覺心裡面堵得慌。
不自覺的伸手揉瞭一下胸口,或許是對這個女人的反感已經非常強烈。
“李恒,你今天就告訴我,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隻想爭取我想要的愛情,其他的全部都無所謂,隻要你點頭,要的我都敢做。”
丁蘭語氣蠻橫,在我心中淑女的氣質已經完全垮塌。
一股無名火直沖腦門,我最終還是壓下自己的情緒。
“我說過我們不可能!”
果斷的開口拒絕,但是依然沒讓蠻橫的丁蘭反應過來。
“那是因為我們還沒在一起,那是因為你還不瞭解我。”
“所以我主動創造機會,我要你瞭解我,我願意向你證明我是幹凈的。”
“我要向你證明,如果誰向你說瞭什麼那都是在放屁。”
蠻不講理的口氣和話語,讓我更加的生氣,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嗎?
剛才在另外一個微信上,還對一個陌生沒見過面的男人如此迫不及待。
在我這裡居然要證明自己的貞潔,她腦袋沒病吧?
這他媽把我當什麼瞭?
收垃圾的太破的東西也不會要,何況老子他媽一個大活人。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瞭,以後可否不要再用這種方式纏著我?”
我直言開口拒絕。
我知道這個女人全身已經充滿瞭銅臭,這種女人做個朋友情人還行,要真是做老婆,趴在頭上綠色不斷。
“李恒,你幹嘛拒絕的如此徹底?你當初表現是喜歡我的,到底是誰挑撥瞭你?”
丁蘭似乎已經猜到瞭什麼,說話的口氣更加蠻橫。
“別亂猜,隻能說我們沒有這個緣分,否則誰說的都沒用。”
“我當初隻是客氣而已,對你沒有任何感覺,就這樣!”
剛準備掛斷電話,丁蘭憤然的聲音響起。
“李恒,我不相信,除非你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否則我不會放手。”
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緊接著用帶著威脅的口氣開口。
“你不用護著那個在你面前說我壞話的人,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聽到這句話我猶豫瞭,我不能讓丁蘭和吳曼婉產生矛盾。
不管怎麼說之前是同學,現在又在一座城市工作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