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的老媽自然是知道陳妍是在替我打圓場,沖著廚房看瞭一眼。
“妍妍,你去看一下李媽那邊飯做的怎麼樣。”
這顯然是要把陳妍支開,我心裡面瞬間有些慌瞭,看來還有更刁鉆的問題。
“媽,李媽做飯動作快著呢!估計一會兒就會好,哪裡還用我去看呀!”
陳妍不願意離開,顯然跟我的想法一樣。
我心裡面是真的有些感動,能得一個如此處處站在我這邊的女人這一生足矣。
“你這丫頭都被我寵壞瞭,叫你去做點事情就這麼困難?”
陳妍老媽頗有幾分寵溺,伸手戳瞭一下陳妍的額頭。
陳妍伸手揉瞭一下額頭,起身給我使瞭一個眼神轉身朝廚房走去。
陳妍老媽依然繼續微笑,優雅的做瞭一個請的手勢。
“李恒,別客氣喝茶!”
“謝謝阿姨!”
我客氣的回應端起茶杯,心裡面此刻已經有說不出的忐忑。
因為我知道我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我必須隨時有心理準備。
“李恒,可否具體講述一下咱們剛才聊的兩個話題?”
果然我的回答她並不滿意,不過在我看來陳妍的老媽要比柳月的父母明白事理。
於是放下茶杯開口。
“我現在對我的事業很滿意,至於上升這就得看機緣瞭。”
“至於錢這一塊,我認為夠用就好傢人的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我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腦海裡面突然想起鄉下的父母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瞭。
“其實父母辛苦一輩子,他們要的更多是陪伴,我認為給予陪伴以錢來的重要。”
在我樸實的看法裡面是這樣的,但是我不知道上流社會的人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畢竟陳妍的老爸是個開發商,現在的身價在這座城市也是數一數二的。
經濟價值觀的不同,讓我心裡面終究有些忐忑,就怕價值觀的疏遠會讓彼此的溝通產生不一致。
陳妍的老媽滿意的點瞭點頭,頗有幾分欣賞的看著我,有一種看準女婿的眼神。
“不錯,你這個年紀就有這般領悟讓我很是吃驚,看來妍妍的眼光不錯。”
我聽到這句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看來陳妍的老媽不是個難相處的。
至少和我的價值觀有幾分相似,能夠體會我話中的意思。
而不像其他的父母眼中隻有錢,認為錢可以擺平一切。
我立刻點瞭點頭並開口承諾。
“阿姨,我對陳妍的感情是認真的,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我說話的同時暗中打量著陳妍老媽臉上的表情,害怕自己說出格外的小心。
“我雖然平凡,但我會一直對陳妍好的,希望阿姨相信我。”
這句話的確是發自肺腑,因為我的確是非常的喜歡陳妍。
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已經被我內心深處收藏,陳妍是我拿命珍惜的那種女人。
陳妍母親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諧,點瞭點頭提起瞭陳妍的老爸。
“李恒,你和妍妍的父親一樣,都是農村創業出來的,我想應該能夠互相理解,我認為平凡的日子也很幸福。”
說到這裡臉上表情幾番變化,或許是回一起兩個人創業時候的心酸以及成功之後的喜悅。
我點瞭點頭。
不過並沒有開口插話,這個時候我要做的更多的是傾聽。
許多人隻知道有錢人多麼的風光,卻從來都不知道背後的苦以及艱辛。
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
我是從老板到失去一切,然後重新開始做上主管的位置。
可以說我現在的收入比一般的小老板都要富裕的多,不過別人看到的都是光鮮的一面。
我更加欣賞陳妍老媽眼光和別人的不同,更想傾聽下文。
陳妍老媽一副欲言又止,過瞭幾秒鐘才開口道。
“李恒,由於我們老兩口子隻有妍妍這麼一個女兒,你是否願意入贅我們陳傢?”
我聞聽此言驚,端茶杯的手也是微微的顫抖瞭一下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僵住。
若是如此,我就是上門女婿。
雖然陳妍傢傢底殷實,但是我確實不能接受,因為父母也隻有我一個兒子。
陳妍老媽似乎在期待我的回答,看我的眼神充滿瞭溫和臉上的笑容依然保持優雅。
我放下茶杯勉強擠出瞭一絲笑容。
“阿姨,其實入不入贅都是一樣的,我和陳妍都是年輕人,彼此都希望有自己的小傢,至於彼此父母平時走動即可。”
我有些忐忑的說出瞭自己的看法,臉上尷尬的表情我估計已經很明顯瞭。
“繼續說你的看法。”
陳妍老媽並沒有生氣,而是優雅的放下茶杯開口,仿佛在談一件很平常的事。
這就是修養,即便是我已經委婉的拒絕,人傢依然笑顏相對。
“阿姨,我知道婚姻關系的兩個傢庭,即便是我和陳妍有自己的小傢,依然可以照顧父母,同時避免許多習慣上的摩擦帶來的不愉快。”
我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瞭出來。
畢竟以後是要一起相處,在這個時候就更不能有所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陳妍老媽思考片刻點瞭點頭。
“李恒,你的想法挺不錯,我同意你和妍妍有自己的小傢。”
這一句話顯然是同意瞭我們兩個人的交往,而且對我的考驗已經通過。
我心中暗自高興。
就在此刻李媽再次出現。
“老爺和太太就隻有妍妍一個女兒,之前老爺就說過,將來孩子一定要姓陳。”
我聽到這句話笑容再次僵主,這個李媽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隨時隨地都能跑出來插一腳。
陳妍也剛好從廚房裡面走出來,聽到這句話笑出聲來調侃道。
“那將來可以多生幾個即可,男孩姓李女孩姓陳,這樣不就解決瞭?”
陳妍果然聰明,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可見對我有多真心。
可話音剛落,李媽直接開口拒絕。
“這怎麼可以,男孩一定要姓陳,以後咱們陳傢才算有後。”
我聞聽此言皺瞭皺眉,愈發的奇怪這個保姆怎麼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胡亂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