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自己給自己吹噓,也不是我給自己的自我標榜。
而是事實我能夠在西藏那種地方跟那一些黑心的傢夥們打的有來有回。
自然是靠著我一腔正義換來的安全。
但是正義的我雖然不惹事,可是我知道我自己絕對不怕事。
所以我的一聲爆吼。
不僅僅是讓章月的父母愣住瞭,就連章月也愣住瞭。
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瞭無奈以及一絲絲的期待。
我幾乎難以想象,我當著她的面罵她的父親,她居然還能如此冷靜。
這足以想象到她平常在傢裡面是什麼地位,而且她的父母以前是怎麼對待她的。
其實這些都不需要用語言來言明的。
章月的父親兩隻手抓著我的手臂說道:“我再說一遍,小李,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這是我們自己傢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過問。”
“什麼?沒有資格?”
我愣著臉色反問澳:“道憑什麼我就沒有資格管瞭?”
“章月現在是我手底下的員工,我當然要管她瞭。”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章月的母親急瞭,她急忙對她自己的老公說道:“老章你不要吵瞭。你要是在繼續喋喋不休的話,萬一這個領導把咱們傢的章月給開除瞭。”
“以後還我們傢還靠誰來拿錢養活我們?”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章月的父親急忙甩開瞭手。
但是我這個時候我卻對她的母親沒有一點點感激。
我反而是更加的氣憤瞭,我簡直認為這對父母刷新瞭我內心深處的相關認知。
所以我已經無話可說瞭。
不過現在比之前的情況好一點,就是因為通過這麼一件事之後,她們傢一傢三口的情緒以及氣氛稍微緩和瞭一點。
總算能夠坐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麼大動幹戈瞭,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因為有什麼事情隻要坐下來談談,差不多瞭也可以協商,實在協商不瞭瞭,那我們國傢也是有相關的法律條款在,對吧?
我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我也確實促成這樣的結果章月的父親做瞭下去。
章月的母親也拉著章月坐下。
我自己拿起桌子上的那杯水喝瞭兩口,這個時候章月的父親對章月說道:“章月,你現在必須拿出10萬塊錢來,你隻要給我們10萬塊錢,我跟你媽立上就立刻就走。”
“而且以後也不會來找你。”
聽聞此言,章月是又尷尬又驚訝。
這個時候她的母親又哭訴到哭哭啼啼的說道:“女兒呀,不是我們狠心啊,實在是要沒有這10萬塊錢的話,你的弟弟就會被人傢打死的。”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不能讓章傢斷後啊,我們不能讓張傢斷子絕孫。”
其實這樣的話如果早點做出來的話,我也能夠對她們老兩口心存有一點點的理解。
因為養兒防老,父母的恩情一輩子也報答不完。
這確實是事實,畢竟虎毒還不食子呢。
我想想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種情況,沒有10萬塊錢她的兒子就會被打死,其實對於章月來說,她也並不是那種決議就不幫助傢裡的人。
聽到這裡的時候章月也哭起來。
她斷斷續續的抽搐到:“我之前就警告過我的弟弟瞭,不要讓她再去玩瞭。”
“不要讓她再去賭瞭!”
“可是現在呢?”
“他又鬧出來這麼大的債務,我之前已經給過他瞭。為什麼現在又要來10萬塊錢?”
“我真的沒有錢瞭,我沒有錢瞭!”
……
章月哭得越發的厲害。
其實我寧肯相信章月說的是對的,我也不願意相信她父母的話。
因為說實話我是章月的頂頭上司,她的經濟來源就是在公司上班的工作來源。
她每個月賺多少我心裡有點數。
比如說章月,即便就是我現在這樣的收入,我有這樣一個那樣一個混蛋弟弟的話。
我也供應不起呀。
三天兩頭就要10萬,三天兩頭就要10萬。
10萬不夠還要20萬,這是什麼傢庭?
這啥條件?
更何況章月她現在住的是什麼地方?
她住的什麼樣的房子?她上班出行是靠的什麼?
還是坐公交,騎自行車!
去個摩魔都城都不敢進那些高端的酒店,也不敢去那些高端的飯店吃飯。
本來如果沒有那個弟弟,沒有那些債務的話,章月現在的收入也完全是一個妥妥的成功女士。
人傢自己在這一座城市之中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另一半不不好嗎?
找一個比自己條件強一點的不好嗎?
何苦自己過成這個樣子?
現場的氣氛讓我覺得非常壓抑,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傢庭。
不過章月表達瞭自己沒有錢的意思之後。
她的母親直接跪在瞭地上:“閨女,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求你瞭,真的呀,你的弟弟要是這次不給人傢錢就會被打死的呀。”
“現在那些人天天上我們傢,砸門,不是給我們砸玻璃就是敲門催債。”
“現在你那個弟弟還躺在傢裡面呢。”
章月的父親也在一旁催促道:“行瞭,別廢話瞭,別跟她廢話瞭。”
“她就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喪門星。”
然後章月的父親拿出命令的口吻對章月說道:“立刻給我拿錢!”
“你直接拿錢,我們就離開!”
章月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咬牙說道:“我沒有錢。”
章月的父親聽聞此言,勃然大怒。
再次罵道:“章月,你是我從小養到大的,是我供的你上大學,你現在你居然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傢那麼欺負?”
“你就撒手不管瞭嗎?”
“你不管我們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得管他!”
章月搖頭說道:“我已經管過她瞭,我前前後後給瞭她六七萬,這次你們又要跟我要10萬,我哪有那麼多的錢。”
“行瞭,別廢話。”
章月的父親說道:“我就跟你算一筆賬,是我把你養大的,是我供的你上大學。”
“別!你別說……”
章月急忙伸手制止住自己的父親,同時她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要說到上大學,我這件事情一直憋在心裡面,這麼多年瞭,我也沒有機會跟你們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