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呢？”謝香荷氣得吐血：“你嘴巴怎麼這麼臭？少造謠敗壞我名聲。”

“我說兩句就是敗壞你的名聲瞭？你們整日叭叭叭的造我的謠，我的名聲你們誰負責？”薑念沉下臉。“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將心比心，要是你們的丈夫要是意外死瞭。本來你們整日就傷心度日，可還被人造謠，你們會怎麼想？做人要點臉！少嘴賤！要不然會遭報應的。”

其餘人都尷尬的低下瞭頭，夏荷則氣急敗壞的抬手朝薑念打去：“你少她娘的咒我男人！”

薑念錯身躲開，然後反手甩瞭謝香荷重重的一巴掌，“怎麼？說你幾句就氣得跳腳瞭？整天嘴臭的造我的謠。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今兒這一巴掌算是給你個警告。”薑念看著被打懵的謝香荷，手疼的抖瞭一下，“若是我再聽到有人胡編亂造說我什麼。下次就不是一巴掌就能解決的事兒瞭！”

薑念說完丟下被震懾住的幾人，轉身徑直離開。

等走遠以後，薑念低頭看著自己紅彤彤的手掌：“媽的。疼死我瞭！”

等回到傢後，薑念便又開始洗鍋碗瓢盆。洗幹凈以後又開始清洗豬下水瞭。

豆芽捂著鼻子蹲在旁邊，“好臭臭。”

薑念忍著臭味繼續洗：“那就進屋去呆著。”

豆芽嘴裡喊著臭，但還是捂著鼻子陪著薑念：“想和娘一起。”

薑念看瞭她一眼。“不怕臭嗎？”

“臭臭。”豆芽捏著小鼻子。結結巴巴的說：“這裡臭臭的。風好大好大，要和娘在一起娘。”

童言稚語，停在薑念的心裡卻暖暖的，沒白疼你！

豆芽跑到前院呼吸瞭一口新鮮空氣。又飛快的跑回來蹲在薑念的身邊，“娘為什麼要天天洗臭臭？”

薑念回答：“因為要賺錢。”

豆芽偏著頭想瞭下。“賣菜。”

薑念說道：“買菜的人不多，娘要想辦法多賺一點錢，這樣就可以給豆芽買肉吃瞭。”

豆芽趴在薑念的懷裡，像隻貼心的小棉襖：“不吃肉，不要娘累。”

薑念抱著豆芽親瞭親，“娘多賺一點錢就可以給你買許多雞鴨魚還有新衣服新鞋子穿，開不開心呀？”

“有肉。”豆芽指瞭指廚房房梁上的一排香腸和臘肉說道。

薑念無奈看著懷裡這件漏風小棉襖，“原來你是惦記我做的臘肉，難怪不要其他的肉瞭。”

豆芽隻惦記著能看到的肉，捂嘴嘿嘿嘿的笑，“娘，可以吃瞭嗎？”

薑念無奈的笑瞭笑，“再等幾天。”

豆芽掰著手指數瞭數，“幾天是幾天？”

薑念算瞭算制作的日期，然後說：“五天。”

豆芽五指大張，“娘不騙我，我每天都數數。”

薑念挑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上次。”豆芽掰著手指說：“那天刮大風的時候，娘說要給我煮肉肉吃，但是娘忘記瞭。”

薑念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在閨女的心裡自己還抵不過一塊肉重要，“行，那你記得提醒娘。”

豆芽掰著手指反復數瞭數：“娘，我數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