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被推出來後,圍觀的眾人皆是一愣,“這不是冷鍋魚鋪子裡的夥計嗎?把他推出來做什麼?”
“難道那死耗子是他放進去的?”
“他不是店裡的夥計嗎?怎麼會做害自己東傢的事情呢?”
“誰知道啊!”
......
朱縣令詫異的看著夥計王柱。“薑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你的夥計推出來頂罪?”
“什麼頂罪?他就是罪魁禍首而已。”薑念冷漠的看瞭一眼王柱,“朱大人。你審吧。”
朱縣令怔瞭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個王柱是三月初來我的鋪子做事的,機靈勤快,手腳麻利,我還以為我遇到一個好幫手,哪知道他竟然是這位蔣老爺派來的臥底。”薑念拔掉瞭王柱嘴裡的佈巾。“王柱,你好好和朱大人交代清楚吧。”
王柱臉色慘白,慌裡慌張的看瞭蔣老爺一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少血口噴人,我不認識他,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蔣老爺打死不承認。
薑念冷笑。“你不認識?王柱以前不是你鋪子裡的夥計嗎?後來他來瞭我的鋪子後,你還三番兩次的找到王柱。你偷偷的將死老鼠交給他。”
“你以為你做的很隱秘,沒有人知道?卻不知被我鋪子裡的另一個夥計看得清清楚楚。”薑念詢問瞭李大廚當日的情況,李大廚做好冷鍋魚後便交給王柱讓他端出去。結果王柱在半路上上肚子疼。讓另一個夥計送瞭上去。
那個夥計送上去之後幾秒鐘。就眼睜睜的看到瞭柳三從鍋裡將死老鼠夾瞭出來。
不是柳三扔進去的,那就是端上桌之前掉進去的,這過程中隻有三個人碰過,李大廚拿瞭鋪子的紅利。不至於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唯一可疑的就是兩個夥計。而根據夥計的話,最後薑念鎖定瞭王柱,王柱呢恰好曾經在蔣老爺的吃食鋪子裡當過夥計,二月初才離開的,所以她猜測中間肯定有一些聯系。
所以仔細一查,還真查出瞭一些問題,所以下午薑念便直接計劃瞭這一系列的事情。
王柱癱坐在地上,想到傢中的父母妻子,隻能老實的交代瞭一切。
等王柱交代完瞭以後,薑念催促著朱縣令,“朱大人,如今罪證確鑿,還請盡快還我們鋪子一個公道。”
“畢竟我們鋪子可不是蔣老爺那個沒什麼生意的吃食鋪子能比得上的,我們耽擱一日便損失不少錢。”
“哦,對瞭,我這幾日因為蔣老爺陷害導致關店,損失瞭不少銀子,還害得我命運受損,加起來二十兩銀子,這部分銀子我希望蔣老爺如數賠償,若是不賠償,那我會努力將蔣老爺送進大牢,與你至死方休!”
蔣老爺整個人都懵瞭,沒想到竟然撞瞭鐵板,他以為薑念隻是一個運氣好一些的女人,沒想到反倒被對方給識破坑瞭,早知道......
朱縣令見這件事也沒有再轉圜的餘地,也不顧收瞭蔣老爺的銀子,直接按照現有的證據審判瞭,最後判定主謀蔣老爺關入大牢並賠償薑念這幾日的損失。
另外王柱、柳三兩個從犯則仗打二十棍,另外罰銀一兩以抵銷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