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九月初五,從正月到現在滿打滿算已經八個月瞭,薑念已經八個月沒有見到陸硯瞭,她看著他曬黑瞭些許的臉龐,眼淚忍不住往下流,“你終於回來瞭。”
陸硯起身走過來。一把抱住薑念,緊緊的將人抱在懷裡。他微微偏頭親瞭親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我回來瞭。”
薑念聽到他的聲音,哭得更傷心瞭,好像這段時間所有的想念、難受、憋屈、鬱悶都一並想發泄出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我也想你。”陸硯捧著薑念的臉親瞭上去,長長的一吻結束後,他又將薑念抱在瞭懷裡,“我這次再也不會和你分開瞭......”
薑念嗯瞭一聲,“你最好說話算話。”
“算話的。”陸硯親瞭親薑念的額頭,“我這次真的可以一直陪著你瞭。”
薑念剛想問為什麼,就聽到豆芽在旁邊問:“爹娘你們親親好瞭嗎?我想睜開眼睛。”
薑念轉頭看著豆芽發現她直覺的給自個兒捂著眼睛,她滿臉通紅的從陸硯的懷裡退瞭出來,嗔怪道:“孩子還在,你別這樣。”
“一時情不自知。”陸硯牽著薑念的手坐到桌子旁邊。“想你。”
薑念跟著陸硯坐下。
豆芽這時睜開眼睛,笑瞇瞇的看著爹和娘,“爹爹,娘也超級想你的。”
“爹知道的。”陸硯看著薑念,“我也想你們。”
薑念抿著唇,滿臉的嬌羞。“你說會一直陪著我們的,你以後是不是不去邊城瞭?”
“這次我們一舉得勝,將原城奪瞭過來,將他們逼回瞭雪山的另一邊,他們沒有機會再過來。”陸硯頓瞭頓,“我這次立瞭功。陛下叫我調回京城軍營任職,以後我們大概會長居京城瞭。”
薑念崇拜的看著陸硯,雖然他輕描淡寫的說瞭一下這次打仗的事情,但她能猜到其中的艱辛。原城多年以前也是大周的地方,但後來朝代更替,原城被占,因為敵國一直重兵把守一直沒有拿回來,現在竟然被拿回來瞭,可見中間廢瞭多少工夫:“你好棒。”
陸硯笑著說:“才發現你男人這麼厲害?”
薑念主動親瞭陸硯一下。“超級棒的。”
陸硯聞言笑瞭笑,“念念。我說過會為你掙得身份地位和誥命,我都辦到瞭。”
薑念沒想到床上的情話一直都被陸硯記在心底。她又親瞭一下陸硯,滿眼崇拜:“我為你自豪。”
陸硯很享受薑念的崇拜,又忍不住親瞭親薑念的唇。
薑念看瞭眼一旁的豆芽,沒讓他占太久的便宜,“你什麼時候到的?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我原本打算趕路去下一個州城見你的,剛才進城的時候恰好看見瞭柱子,一問才知道你們現在逗留在越州。”陸硯抬手輕輕的撫著薑念的額頭,“柱子已經將事情告知我瞭。他這邊在查的時候我讓人來接手。”
薑念感激的看著陸硯,“謝謝你。”
陸硯挑眉,“夫妻本就是一體,你還要謝我?”
薑念:“我們還沒成親。”
“快瞭。”陸硯湊近瞭一些。在她耳邊親昵的說:“我們孩子都有瞭,還不是一體的嗎?”
薑念滿臉羞色的瞪瞭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孩子還在呢,你別胡說八道。”
陸硯看瞭眼都咬牙,豆芽正在寫字,壓根沒有聽見,他輕聲笑著親瞭親薑念的唇,“沒有胡說。”
“你好煩。”薑念嬌嗔瞭一句,“再這麼胡言亂語,我不理你瞭。”
“好,我不說瞭。”陸硯親瞭親薑念的臉頰,溫柔軟香玉在懷,他有些情動,“好想你。”
薑念瞪瞭眼陸硯,然後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扒拉瞭下來,“我現在懷疑林傢害死瞭我外祖父他們,我想要林傢的人全都進大牢。”
陸硯嗯瞭一聲,“若是罪證確鑿,我會讓林傢人為嶽母陪葬的。”
薑念怨氣滿滿的,“陪葬這個詞都抬舉瞭他們。”
“嗯,那碎屍萬段讓野狗吃瞭。”陸硯捏著薑念的手,“我知道你的計劃,但我不想你那個丫鬟敗壞瞭你的名聲,我會讓她閉嘴,另外這件事都交給我。”
薑念之前想自己來隻是因為隻有她自己,但現在陸硯幫她,她也樂意依靠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