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坐在桌邊吃完瞭飯,大麥和小麥便催著簡恒去問問按摩的事情,簡恒這邊想推脫一下看會電視,當然瞭最主要的是想和自傢的女朋友那個啥啥一下,好些天沒有見,簡恒覺得自己一想到大麥,全身似乎都有一種燥熱感。
“不去?我今天回宿舍去睡!”小麥一看自傢的準姐夫這樣子,哪裡能不明白其中的訣竅,立刻出聲威脅道。
簡恒一聽立刻沖小麥豎起瞭兩根手指:“你行!禮物沒有瞭!”
“我回宿舍!”小麥撇瞭一下嘴。
沖她再次豎瞭一下大拇指,簡恒訕笑著開始穿外套,換鞋子準備出門。
站到瞭門口,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簡恒發現兩姐妹搬出瞭一臺縫紉機,於是好奇的問道:“什麼時候買的?”
“前幾天!”小麥說著把縫紉機擺在瞭桌子上。
簡恒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給丹佛、維尼它們各做一件保暖的衣服!天氣很冷瞭,它們都不樂意外出瞭”小麥回道。
簡恒一聽愣瞭好一會兒,心道:維尼這時候最正確的是該冬眠,丹佛做點兒衣服到是可以理解,不過看你們拿的料子,那不是給獅子做坎肩,而是給獅子做旗袍,那色兒亮的!
等簡恒回過神來輕嘆瞭一口氣,晃瞭一下腦袋然後推開瞭門走入瞭雪中。
並沒有騎黑豆,也沒有用摩托車,簡恒就這麼憑著一雙腳,頂著風雪來到瞭宿舍區,按摩間原來就是預備好的,由兩個宿舍打通改造而成的,一間是更衣室,一間就是按摩室,一次可以同時給六個人使用。多瞭也沒有必要。
當然瞭現在是處於嚴重不滿員的狀態,隻有姚老爺這一個老師傅,學徒暫時還沒有請來。
站在瞭門口,簡恒輕輕的敲瞭一下門。
“誰啊,沒有預約的不能進!”
姚老爺子的聲音響瞭起來。
“我!”簡恒說道。
“哦,原來是你啊!進來吧,註意關門!”姚老爺子一聽門外的是簡恒,立刻讓簡恒進來。
推開瞭門,一進去就是兩個更衣室,左邊的是男,右邊的是女,簡恒也不準備按摩,自然邁開瞭腿,走到瞭寫著按摩室的牌子門口再敲瞭一下門。
“進來吧!”姚老爺子說道。
簡恒一打簾子進去,發現除瞭自己之外,還有三個已經換好瞭浴袍的學員正的打撲客,而僅僅一個屏風阻隔,便是姚老爺子的按摩間。
“你們怎麼一起都來瞭?”簡恒看到仨人打牌好的奇的問道。
肖恩-巴雷特運氣不錯,下午摸瞭一個體驗號,聽到簡恒這麼一問,立刻笑著回答道:“回宿舍又能有什麼事情,不如在這裡打打撲克,對瞭你要不要來?”
簡恒擺手說道:“我還是算瞭吧,不精通這個!”
打撲克這些人都是來錢的,數目並不大,不過簡恒還是沒有這份閑情逸致。
說著簡恒走瞭兩步,一挑半透明的簾子走瞭進去。
一進去,簡恒突然間就愣住瞭,不過很快回過瞭神來,沖著正趴在按摩床上的佈蘭卡說道:“怎麼是你?”
“怎麼?我就不能運氣好一下?哇,真舒服,姚先生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佈蘭卡稱贊說道。
現在簡恒不知道把自己的目光往哪裡放,因為這時候的佈蘭卡就是光著的,身上不著寸縷。
簡恒一進來眼中便是她的修長的身子,最跳眼的就是她那豐潤雪白的兩瓣大腚,毫無保留的綻放在簡恒的眼前。此時的佈蘭卡全身除瞭腦袋上,全都塗上瞭油,整個身體在屋頂的無影燈的照耀之下,油晃晃的,全身似乎就是一個荷爾蒙的容器。
而此刻姚老爺子的手正在佈蘭卡的背上遊走著,從後背到腰窩,再掠過瞭豐臀,順著大腿一直滑落到瞭腳踝,最後姚老爺子拿起瞭佈蘭卡的左腳,用曲起的手指按動著佈蘭卡腳上的穴位。
一看姚老爺子按腳,簡恒不由的感覺一酸,雖然沒有按,但是簡恒都能體會到那種酸爽。
“嘶!”佈蘭卡一下子長吸瞭一口氣,整個腦門上的青筋都起來瞭,咬著牙皺著眉,一副誘人的模樣兒,然後整個身體這麼擺來擺去的,上半身也睡間直瞭起來,胸口豐滿的兩坨閃著油光,在簡恒的眼前晃來晃去的,十分誘惑。
簡恒掃瞭一眼,立刻轉移瞭目光,心中默念瞭一下太祖他老人傢萬歲,連念瞭十來遍,這才把心中的那一股子噴薄欲出的邪念給壓制瞭下去。
簡恒心道:幸虧現在是冬天,自己外面有個長外套遮羞,如果是夏天或者是春秋天,一準兒現在身體起反應丟人瞭。
姚老爺子這邊卻是視若不見,專心的按著佈蘭卡的腳底穴位,反正按的佈蘭卡那是抓著按摩床的手指關節都開始發白瞭,最後全身一激靈,立刻像是全身都通暢瞭似的,長出瞭一口氣。
“為什麼你不給大麥和小麥按?”簡恒說道。
姚老爺子根本就不懂英語,聞立問瞭一句:“什麼?”
簡恒這才想起來這一出,於是用中文問道:“為什麼不給大麥小麥按?”
姚老爺子伸手一指光滑滑的佈蘭卡:“你覺得合適麼?”
簡恒想都沒想,心刻明白瞭,如果佈蘭卡現在換成瞭大麥,自己心中一準兒不爽,簡恒不是老外,也不像是很多國內的時尚青年一樣放的開,如果自傢的女人再一個男人面前光溜溜的,並且幾乎讓人摸遍瞭全身,簡恒一準兒全身都難受。
想到瞭這兒,不由的暗贊瞭一聲老爺子識趣。
“我工作瞭這麼久,學會的最重要一點就是永遠不要在自己吃飯的碗裡吐吐沫,我以前給老板的一個小秘書按過一次,原本那老板說不介意的,不過咱們中國男人嘛,心中還是有這麼一個疙瘩,當老婆死瞭之後,小秘轉正,他一看到我就想起這樣的場面,然後我就失業瞭。雖然說我不怕找不到工作,但是從那之後,我就給自己立下瞭一個規矩,那就是老板的女人,不論是老婆還是情人,我都不給按!”姚老爺子說道。
簡恒回道:“哦!”
“turn-over!”
姚老爺子突然嘴裡冒出瞭一句英語,雖然說的不是太正規,但是佈蘭卡聽懂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佈蘭卡也不以為意,直接就這麼一扭身體,立刻由趴成瞭躺著,整個身體的正面全都落入瞭簡恒和老爺子的眼中。
歐美人習慣於脫毛的,所以現在佈蘭卡的私密地方寸草不生,兩隻豐滿也巍然而立,總之那種誘惑就別提瞭,定立稍差一點兒,這會兒鼻血就該飆出來瞭。
當佈蘭卡翻過瞭身來,姚老爺子把一片毛巾蓋在瞭佈蘭卡的腰間,然後雙手抹瞭一下油,在暖氣燈上烤瞭一下,大約一分鐘過後,姚老爺子的雙手便攀上瞭佈蘭卡胸口的雙峰。
簡恒現在心中暗道:我瞭個去,這世上對於男人來說還有這麼好的職業?
不過轉念一想,這職業也熬人哪,如果沒有一點兒定力的話,說不準幹不瞭一年半載的,會把自己的身體做出毛病來,想想看每天按上十來個不同的美女,那身體的反應不得跟著自己的手在美女的身上遊走此起彼伏啊。
“那你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教教我吧,我回去給大麥按”簡恒說道。
“那行!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拿一本書,你先去記穴道,得這東西記好瞭,我再教你幾種手法”。
姚老爺子雙手各托著佈蘭卡的一峰根部,用力的揉動著,在簡恒看來特別的香艷,不過簡恒怕自己出醜,直接一挑簾子走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