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人也是一種快樂,可惜的是這種快樂無法和別人分享,隻能一個人放在瞭心裡偷偷的樂,未免有點兒美中不足。
兩個小時的時間,簡恒都在看著這些傢夥們摔小牛,從厚衣厚褲摔到瞭運動褲,很多人的腦袋上都冒起瞭一絲絲的白霧。
看到大傢再一次癱倒到瞭地上,簡恒拍瞭幾下手:“都別坐下,大傢,所有人都把衣服穿好囉,今天上午的活動就到此為止瞭”。
“結束瞭嗎?”佈蘭卡這時也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瞭,她從來沒有想到摔倒一頭幼鹿能有這麼累。
“結束瞭,中午好好的休息休息,吃完瞭飯也不要到處跑,小睡一會,咱們下午三點正式開始”簡恒說道。
佈蘭卡道:“我們還有力氣亂和跑麼?”
“沒有自然是最好瞭,你快點兒吧,趕快把衣服都穿上,要不等一會兒你們就覺得冷瞭”簡恒也不好說自己在他們喝的飲料裡多放瞭一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隻能持的瞭兩個多小時,如果他們在這麼耗下去,那身體的熱量很快就被外部的天氣給降下來瞭。
好在這些學員們沒有刺頭,聽瞭簡恒的話之後,掙紮著起來把衣服穿上,跨上瞭雪地摩托車。
來的時候不是簡恒帶路,離開的時候就成瞭簡恒斷後,一行幾輛雪地摩托轉回到瞭宿舍的門口。
學員們回宿舍沖澡,簡恒身上也是一身的汗,自然也回傢沖瞭個澡換瞭一身幹爽的衣服。
換好瞭衣服之後,簡恒進瞭廚房著手準備午餐,早餐在餐廳裡和大傢一起湊和瞭一頓,中午的時候簡恒就準備自己動手弄點兒合口味的。
簡恒說的合口味指的是清淡一點兒,簡恒的清淡不是指的全素菜,而是想著菜裡少點兒油,少點兒鹽之類的,雖說空間在手吃什麼也排的出去,但是吃多瞭油膩一個味也膩味人啊。
況且簡恒又不是學員們,每天這麼大的運動量,加上空間水的作用,全身都在消耗能量,不是長肌肉就是減體脂,需要這麼多的能量供應。簡恒這邊抱括大麥小麥兩姐妹都不是太需要過多的能量,每天的消耗也就千把卡路裡左右。
簡恒中午的菜也很簡單,一個黃瓜肉片,一份爆炒豬腰,算是大葷,酸辣土豆絲和香菇青菜算是素的,最後是青菜豆腐湯。
唯一費事的就是豬腰,簡恒沒有刀工去改花刀,好在從趙長山那裡拿來的時候就是半成品,簡恒隻需要配上一些洋蔥,青椒片就可以炒起來瞭。
所以一頓飯也花不瞭簡恒多少時間,也就是半個小時的不到,簡恒便張羅出瞭四菜一湯。
簡恒這邊卡著點兒把菜擺上瞭桌,大麥小麥兩姐妹也回到瞭屋裡,當然瞭同時回來的還有泡面和維尼,至於丹佛兒就不用說瞭,今天餐廳是豬下水,它可沒有興趣和簡恒這個主人一起吃什麼四菜一湯,今天連回來轉圈的功夫都沒有,直接一屁股坐在瞭餐廳裡等著開飯呢。
端起瞭碗喝瞭一碗湯之後,小麥自顧自的吃瞭起來,大麥則是和簡恒說起瞭暖房的事情。
“牧場的暖房要弄多大的,我怎麼覺得又有東西運進牧場來瞭”大麥的習慣和小麥一樣,端著碗先喝瞭一小碗的湯,然後拿起瞭筷子在桌子上擢瞭一下,弄起瞭之後拿在瞭手中,先刨瞭一口米飯,然後夾瞭一筷子的菜放到瞭碗裡,從中挑出瞭一根青菜放到瞭嘴裡。
吃的很優雅!
相反簡恒這邊吃的就有點兒暴力瞭,嘴巴張起來快有半個碗大,兩筷子下去,至少四分之一碗的米飯就進瞭嘴裡。
“怎麼說也得有現在的六七個大,要不是等下次雪降下來,牧場的菜最多三天就給幹光瞭”簡恒說道。
大麥說道:“咱們這是牧場,不是農場,我的建議是直接在附近找個農場,以定單生產的模式,主種有機蔬菜專門供應咱們牧場,這樣我們也能減少一點兒精力投入,咱們這裡人不多,沒有精力什麼都搞,要專業化細分化一些……”。
大麥的觀點就是一慣美式的觀點,按著一條道走到精,走到強。
“有道理是有道理,咱們上一傢有點兒太遠瞭一些”簡恒自然知道大麥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附近的農場,老實說也有點兒距離,怎麼說也得二十多裡之外瞭,而且那幾傢和簡恒還談不上什麼好,確切的說是和老安德斯的關系差。
有人可能會說和老安德斯的關系差,和簡恒有什麼關系?事實上還是有關系的,在老派的牛仔眼中,簡恒因為和老安德斯的關系,接手瞭牧場同樣也就接手瞭一部分老安德斯的關系。
像是老沃什和安德森牧場兩傢,和安德斯交好,自然也就和簡恒交好。
如果簡恒想讓人傢農場專門給自傢的牧場產有機蔬菜,那麼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通關系,或者說是親自登門去談。這個姿態無疑在老牛仔的眼中就是認慫,雖然說生意歸生意,但是簡恒這麼做就意味著讓步,而且這價格也不好談瞭。
有人會問有錢不賺那不是傻嘛?老牛仔或者說是老牧場主們,的確關心錢,但是他們同樣好面子,有的人會把面子看的比錢更重要一些。
簡恒現在也一樣好面子,如果是以前簡恒一準兒麻利的登門,但是現在,口袋裡有倆錢瞭之後,面子的重要性立刻突顯出來瞭。
“我覺得佈農傢裡的菜就不錯,有機認證過的,而且價格也不是太貴……”大麥對著簡恒說道。
幾天雪一下,牧場下出瞭一些問題,首要的就是蔬菜來源,一兩天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一周,那麼問題就來瞭。
大麥作為準女主人,自然要關心這些東西,不光是關心,大麥還在簡恒離開的時候做足瞭功課,現在提出來,其實就已經是等著簡恒拍板瞭。
一聽到大麥提這個名字,簡恒的腦海裡立刻浮出瞭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整天挑著眉毛,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一想到這簡恒便連連搖頭:“不!不!不!任何人都可以,就這老傢夥不行,我跟他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大麥問道:“為什麼?”
“這老頭以前是白人至上組織的成員,不光是成員還是特別活躍的成員,隻不過這兩年沒有見他出來蹦躂瞭而已”簡恒連忙解釋說道。
所謂的白人至上,聽名字就知道是幹什麼的,在簡恒的眼中差不多就是以前的三k黨,隻是行事沒有這麼囂張罷瞭。其實也挺有趣的,很多信奉白人至上的,自己卻是白人中的垃圾,整天好吃懶做,幻想著憑自己一張白人的臉,就能混出錢來,就能混的比所有的有色中人都好。
說真的就算是趕跑瞭有色人種,這些人也依然是垃圾,因為美國納稅人沒有興趣去養懶蛋,這種人隻適合歐洲的小國,福利好的一沓,整天坐在傢裡,國傢都給吃給喝,順帶著還能上網。
大麥一聽愣瞭一下,有點兒不相信,不過回過神來便沖著簡恒道起瞭歉來:“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事情”。
“也不會有人和你說”簡恒笑著擺手說自己沒事兒。
這位不行,大麥還有後手,可惜的是說瞭幾個人名,簡恒都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興趣來。
好在大麥也沒有多說什麼,心態很好的女人聽到簡恒否定瞭,就沒有繼續問,而是把問題重新歸到瞭姚老爺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