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瞭一下分賬的比例,簡恒這才得瞭不到四百萬美刀,然後仨人便一起去喝酒,喝完瞭酒,賀業又把簡恒給安頓瞭一下來。
這一次簡恒就不用住酒店瞭,直接住在瞭賀業在上海的一套小別墅裡,別墅不大,上下兩層總共差不多四百多個平方,前面有兩百平方的小院,後面是四個車位的停車場。
賀業這邊把簡恒送進瞭別墅,把房子的鑰匙和車子的鑰匙往屋門口的瓷盤子裡一扔:“鑰匙我給你放這裡瞭,這房子你拿著住”。
“你這就走啦?”簡恒問道。
“我不走幹什麼?和你一起住房子裡,哥們不好那一口知道不?”賀業開玩笑的說完沖著簡恒揮瞭一下手。
簡恒連忙喊道:“喂,喂,你說這房子我拿著住什麼意思?我又不常回國!”
賀業說道:“這房子我幾年指不定都來不瞭一回,你就先當自己傢住著,等著哪一天我想賣瞭,你再還給我!要不這樣,你在這邊也安個傢,我把這房子低價賣給你瞭!”
說完賀業伸出瞭一根手指,擺瞭兩下問道:“怎麼樣?”
簡恒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反正不可能是一百萬,現在兩百萬在這地界買房子去,那買一間廁所還差不多,別說一百萬瞭,兩千萬拿這房子都是大賺。
“對我這麼好?”簡恒笑著說道。
就這價,差不多比市面上便宜瞭一大半,這房子簡恒接手瞭之後,再賣立刻就是大兩千萬到手,一點兒都不帶含糊的。
賀業說道:“你這次可算是給我漲瞭臉瞭,不跟你說瞭,我走瞭!今天高興!”
走到瞭門口,轉頭過來:“這事兒就這麼定瞭!”
“喂,什麼就這麼定瞭啊!”簡恒話還沒有說完,便發現賀業已經鉆上瞭車,一溜煙的消失不見瞭。
簡恒哪裡知道賀業這邊是怎麼想的,更不可能知道賀業這邊因為鉆石的事兒極大的漲瞭臉面,從中撈到瞭好處可不是這套房子可以衡量的。因此賀業一開心,隨口想到瞭這房子,一張口簡恒便又得瞭一點兒好處。
簡恒嘴裡嘟囔瞭兩句之後,便進瞭屋裡,上下看瞭看然後找瞭主臥,發現裡面床什麼的都鋪好瞭,隻看床上的用品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全新的,聞起來還有倉庫的味道。
喝瞭不少的酒,簡恒也沒有興趣再去空間看瞭,洗瞭個澡直接上瞭床,蒙上瞭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看瞭一下時間才剛剛七點,準備做點兒吃的,發現廚房裡要啥沒啥,所以簡恒不得不拿上鑰匙出門找地方吃早點。
路上的時候,簡恒便給賀業發瞭一條消息,跟他說上午自己開車回老傢去瞭。
原本以為賀業還在睡覺呢,誰知道消息發瞭出去沒一會兒,賀業便回瞭消息,很簡單的消息,就幾個字:一路順風!
找瞭個早點攤兒,路邊的那種,喝瞭一碗豆腐腦,吃瞭兩根油條,總共坐瞭十來分鐘,簡恒便結賬離開瞭。
坐在這兒吃飯雖然是在國內,但是簡恒總覺得有點兒隔閡,
回到瞭小別墅,進瞭空間呆瞭一會兒,檢查瞭一下傑克的工作,發現這些人有瞭鐵鍬等工具之後,開荒的速度果然快瞭不少。不光是開荒的速度快瞭,居然還開始建起瞭土坯的房子。
於是傑克又被簡恒給贊瞭兩句,樂的走狗傑克又是一陣馬屁如潮。
出瞭空間,簡恒收拾瞭一下,主要是把屋裡床重新鋪好,把一些該帶的該扔的東西都帶上扔掉,然後開上瞭車子準備出門。
就在車子將要離開車位的時候,一輛別克君威開瞭過來,看到簡恒的大奔直接停瞭下來,下來一人攔住瞭簡恒的去路。
“簡先生,簡先生!”下車之後,簡恒才發現開車的是一位二十來歲,長的特別漂亮的姑娘,個頭挺高的,一米七幾一身的職業筒裙,很有幾分ol的風采。
“什麼事?”簡恒按下瞭車窗。
“這是不動產證,已經改……”女人立刻彎著腰,把手中的袋子遞到瞭簡恒的面前。
“我瞭個去,他還來真的啊!”簡恒以為昨兒也就是賀業開個玩笑,哪裡想到今天就把不動產證給送瞭過來。
說完簡恒一抬頭,這一抬頭簡恒發現自己的目光正沖女人的胸口,直接把人傢內裡的風光飽攬無疑。
立刻轉過瞭目光,簡恒拿起瞭電話撥通瞭賀業的手機,問這是怎麼回事。
賀業解釋說道:“這次你可給我漲瞭臉瞭,還不是小漲臉是大大的漲臉,說實話這可不是錢的事情,我得的好處就不和你說瞭,這房子作價賣你瞭,你要是過意不去呢,就掏個八九百萬意思意思,不想給呢我也認瞭,得瞭,別墨跡瞭,我這邊還有事情呢,大早上的打擾我晨練!”
說完賀業那頭啪的一聲掛斷瞭電話。
“我x!”簡恒拿著自己手中的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瞭一下,覺得這房子一時間不該怎麼處理,再打賀業電話的時候,發現這貨已經關機瞭。
這時送文件過來的姑娘,俯著身展示著自己胸前的風光,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簡恒,她現在特別好奇自傢的老板為什麼要送一幢別墅給眼前的男人,不光是送別墅還提供車,現在姑娘心中正打著如意算盤,想著哪怕是給眼前的男人做個情婦也比嫁個白領要好,所以現在正用盡的力氣想吊個金龜婿呢。
可惜的,神女有意,襄王無情,簡恒現在頭疼房子的事情呢,哪裡有心情去看女人胸前的溝壑美景,再說瞭,自從學瞭按摩之後,過手的碩大都超過個位數瞭,哪有興趣看她的那兩坨。
“謝謝!”
說完簡恒升起瞭車窗,把文件扔到瞭副駕的座位上,驅車離開瞭。
心存攀高枝的姑娘望著奔馳的背影,暗自吐瞭一口吐沫,心道:這人是性冷淡麼?
這位姑娘可不知道,簡恒就算是沒有大麥小麥也不可能金屋藏嬌她這樣的,最大的原因就是簡恒沒有興趣和賀業做連襟。
開上瞭車,上瞭高速沿著路一直往傢裡狂奔,路上休息瞭幾次高速上的牌子便出現瞭石花縣出口三公裡的牌子。
出瞭收費站,簡恒便打電話給孫四維,讓他過來拿自己給他帶過來的東西。孫四維早就等著簡恒的電話呢,兩人在電話裡約好瞭地點,簡恒這邊便往目的地去。
在一個轉彎口,簡恒拉上瞭手剎,正的等紅燈的時候,突然間聽到瞭車側傳來的砰的一聲。
簡恒下車一看,發現一個老頭正趴在自己的車後門位置,而他的三輪車已經翻瞭一個個兒。
“哎喲,哎喲!我的腿”老頭不住的哼哼著。
“你沒事吧?”簡恒站在一邊沒有伸手,隻是問瞭一句。
“我的腿可能斷瞭,小夥子你開車不帶眼睛的啊,我好好走路你別我幹什麼?”老頭沖著簡恒抱怨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同樣等紅燈,停在大奔後面的一輛普桑中,坐副駕駛的一個中年人伸出腦袋,操一口正宗的石花話對著老頭豎起瞭大拇指:“老頭,我服氣你,這車你都敢訛!”
老頭聽瞭一愣,下意識的回瞭一句:“不就是奔馳麼,碰瞭我就得認!”
老頭這邊自是認得奔馳的標,他也知道開這車的人都有錢,不是那種開個十來萬小車的,訛也訛不出多少錢來。
“奔馳和奔馳可不一樣!”說話的那位樂呵呵的笑道。
簡恒哪裡還不明白自己是遇到碰瓷瞭,於是簡恒先不管人瞭,仔細檢查瞭一遍這才發現,車側沒怎麼傷到,就是老頭趴在瞭上面而以,看樣子三輪車並沒有撞到車子,連漆都沒有掉一塊。
老頭這時直接就抱住瞭車輪子,並且把腿伸到瞭車輪的底下,開始繼續呼嚎瞭起來,很快周圍圍瞭一大群人。
要說這老頭敢向簡恒的車下手,一來是覺得開奔馳有錢,二來是欺負車子是外地牌,如果換一個外地牌的奧迪豪車,老頭未必感這麼幹,因為怕裡面坐著一個當官的。
換成奔馳他就敢瞭,是因為老頭覺得開這車的都是有錢的老板,很多外地老板沒有心思和他糾纏,所以能要要一千是一千,最少小幾百有時也就能把他給打發瞭。
作為一個碰瓷老手,老頭也知道,真的撞壞瞭人傢的車,那很多人也會和他硬著來瞭,長久以來的實踐讓老頭不光是業務熟練,對於人心的把握也到瞭一定的程度。
有錢人不差這幾個錢,他們一怕是耽誤時間,二怕是傷瞭車,幾百一千對於開的起大幾十萬車的人來說,很多麼?一杯茶,一頓飯而已!
“給你個機會,自己滾蛋!”簡恒直接沖著老頭不客氣的說道。
現在簡恒哭笑不得,自己一路沒有什麼事,臨到瞭傢還被老鄉給訛上瞭,這都叫什麼事兒!
“你碰瞭人還污蔑我,天啊,大傢都來看看啊,外地人欺負咱們石花人瞭啊,欺負我們石花沒啦!……”老頭一聽,頓時張口大嚎瞭起來。
簡恒二話不說,直接掏出瞭手機報警。
老頭卻一點兒擔心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撇瞭一下嘴,斜著眼等著簡恒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