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說道:“我們都是幹大事的人,那個,過分註重這些小細節會阻礙我們放開手腳的。”
張茜說道:“我呸!細節決定成敗,你從小做事就一直馬馬虎虎,給老娘惹的麻煩還少嗎,你最好給我放情形一點,免得早晚給你娘我惹出大事兒!”
京子往前張望著說道:“喲,前面左邊看起來燈紅酒綠的,好像是條酒吧街,走,我們快點過去看看。”
張茜搖著頭說道:“一教育你你就轉移話題,不過,不管是哪個地方的人類,都會發明出酒精這玩意兒。”
京子一邊拉起張茜往前快步走,一邊說道:“連比鄰星b上的一些智慧生物都喜歡喝幾杯,那個,這玩意真的是一個最偉大的發明。”
張茜一把甩開對方,說道:“我們現在是兩個大男人,你註意一點哈!拉拉扯扯的等下被警察叔叔抓去關小黑屋。”
兩人鬥嘴之間,來到剛才她們看到的那條掛滿各色霓虹燈的街道,見此地人流明顯增多,京子改用之前輸入自己靈魂中的安吉星官方語言說道:“是要先逛一下,還是直接找一傢不錯的進去看看。對哦,你帶錢瞭沒有呀?”
張茜又白瞭京子一眼,也用安吉星官方語言說道:“你說,這個細節重不重要。”
京子吐瞭吐舌頭,說道:“你說得對,太重要瞭,我相信你是不會忘記的。”
張茜拍瞭拍長袍內右側的口袋,說道:“帶瞭,你放心吧。”
這是一條沿河而建的步行街,路邊的酒吧、餐館等店傢掛著的招牌看起來都是簡單的電燈加塑料燈箱,而路上的行人穿著打扮比之前的街區更顯時尚,甚至還出現瞭穿著暴露的女子,且多為中年或年輕人。
沿途店傢的招牌正中央,都寫著安吉星官方文字的數字一、二、三或者四,這表示這些店傢隻允許相應等級的人進去消費。
而第五等級的,是沒有資格進這些店傢去去的,他們甚至連進帶有一和二字的店傢當服務員的資格都沒有。
京子此時小聲嘟囔道:“我靠,一等和二等的裝修差別也太大瞭,那個,早知道我們選兩個一等的人進入大腦瞭。”
張茜笑著說道:“你要想想,一等的店傢非常少,我們能去的二等的相對多一點,看到帥哥的幾率更大呢。”
京子說道:“那又有什麼用,那個,我們現在都是男人的身子。”
張茜一臉嫌棄地說道:“看看就行瞭,你還想幹嘛?”
京子這時候招收說道:“那個,前面這傢紅色招牌的二等酒吧看起來不錯,年代酒吧?好像聽起來挺文藝的,就它吧。”
張茜說道:“行,走吧。”
推門進入酒吧之後,兩人聽到一陣旋律舒緩的管弦樂,京子皺瞭一下眉頭,說道:“啊?音樂酒吧啊,不好玩。”
張茜一邊推著京子往裡面走,一邊說道:“叫你不好好研究,這裡的主流音樂風格都是這個樣,沒有搖滾樂(英語),更沒有蹦迪(英語)這玩意兒。”
(今後涉及地球獨有單詞的就不再註明啦,阿貍教授註)
京子環視瞭一圈說道:“好吧,一樓滿瞭,我們去二樓看看。”
在二樓一個靠窗的空木桌子邊上坐好之後,一名穿著短裙的女服務員走瞭過來,左右晃著腦袋說道:“兩位先生晚上好,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酒?”
在安吉星,左右晃腦袋相當於地球人類的鞠躬。
好在張茜和京子都保留瞭寄居體原來的記憶,知道什麼酒是當下男人愛喝的,於是張茜笑著說道:“來兩瓶達奇拉。”
服務員繼續晃著腦袋說道:“好的,一共是三百元。”
達奇拉是當地一種植物的安吉星語讀音,其果實類似地球仙人掌果但顏色是金色,可以拿來釀酒。
從兜裡掏出三根中等粗細的“自動鉛筆芯”遞給服務員之後,張茜不動聲色地說道:“他媽的,我們被人跟蹤瞭。”
京子隨即警覺起來,左右張望著說道;“哪,哪?”
張茜說道:“樓下四點鐘方向,那個黑袍小子。”
京子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名黑袍年輕男子,靠在河邊的白色石頭欄桿上,一臉悠閑地看著過往行人。
假裝若無其事地掃瞭幾眼窗外風景之後,京子說道:“那麼淡定,看起來是受過訓練的,難道是軍方的人?”
張茜說道:“看他的手指和小手臂露出來的肌肉不像,可能是警察,畢竟我們涉及大額詐騙。”
京子說道:“不可能吧,我們做事一直很小心呀。”
張茜說道:“我是很小心,你這個傢夥我就不知道瞭。”
京子說道:“你剛才還看到有其他同夥嗎?”
張茜說道:“目前沒發現,隻註意到這個傢夥跟瞭我們一路。”
京子說道:“那我們的東西......”
張茜再一次白瞭對方一眼,說道:“你說,這個細節重不重要。”
京子笑著說道:“我這不是被你寵壞瞭嗎,我相信你肯定會處理幹凈的。”
張茜說道:“廢話,你洗澡的時候,我就已經將制造保險箍剩下的東西全部切碎,在你出來後我上廁所的時候沖走瞭。”
這時候,那名女服務員將兩個圓柱形頂部有長頸的黑色酒瓶和兩個圓形透明玻璃杯用一個黃色木盤子端過來,並左右晃著腦袋問道:“兩位先生,請問兩瓶酒都打開嗎”。
這名女服務員的身後,還跟著另一名端著托有一個類似酒精燈和一個鐵夾子的木托盤的男服務員。
張茜仔細看瞭一下酒瓶,說道:“開完吧。”
女服務員點點頭,將酒瓶和杯子放到桌面,轉身從那名男服務員端著的木盤中拿起那個鐵夾子,將夾子頭部放到酒精燈下燒一會兒,再夾住其中一個酒瓶的細細瓶頸頂端,慢慢將其頂部一端夾掉。
等女服務員重復上述動作開好兩瓶酒之後,正要倒酒,張茜抬手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們自己喝多少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