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瞭飛機以後,金戰雲才發現這裡何止是八個人,除瞭自己已經知道的幾個人外,還有緹娜和她的逆光小隊。
如果不算上逆光小隊,金戰雲數瞭一下,除瞭凱茜一個外人,剩下的就是自己和索菲亞、冷月,還有貝拉與緹娜,以及李兆龍這一個川漢子,一共是六個人。同時還要算上四個逆光小隊的人,那就是十個瞭。哦不,還有一個白三,對,白三!
金戰雲四下看瞭一眼,他並沒有看到白三的影子。但是他可以肯定,白三一定會來的,而且,說不定他都已經到瞭。
其實逆光小隊的四名隊員,金戰雲最看的上眼的也就是一個肖恩瞭,因為肖恩是老牌戰士,他是在征戰沙場之後才加入瞭逆光小隊。相比之下,逆光小隊應該是因為他的加入而感到榮幸才對。
實際上金戰雲並不知道,肖恩在逆光小隊裡,是連緹娜都比較敬畏的存在,隻不過肖恩天生低調,他總是把自己和別的隊員放在一個高度罷瞭。
一路上,大傢基本都沒有什麼話,大多是凱茜在為大傢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巴黎的情況。其實這些情況,在金戰雲聽來都是多此一舉,她說的無非都是多少多少人受到瞭感染,哪些地方又遭到瞭比較大的破壞。但其實說這麼多又能有什麼意義呢?該來的總還會來,絕不會因為你對它瞭如指掌它就不來瞭。
飛機的速度很快,但是比對於金戰雲來說還是不怎麼滿意。畢竟他是坐過瞭音速飛機的人,而且還被白三帶著飛過,跨越大洋彼岸也不過兩個小時的事情。但是這架飛機,恐怕飛瞭二十個小時也不止吧,中途還停下來加瞭三次油。
飛到巴黎的時候,金戰雲從上往下可以看到,巴黎市的周圍被建起瞭一圈鋼鐵墻,無數的士兵守在周圍。途經這上空的時候,飛機還在空中盤旋瞭幾圈,直到凱茜與他們通話說明身份和來意之後,地上的人才收起瞭炮臺,同意放這幾個人過去。
“大傢準備下機瞭,補給已經被放在瞭下面,到下面補充一下就可以準備開戰瞭。”凱茜收起起行裝說。
“下面的喪屍好像很多啊,難道我們真的隻是為瞭來清理這些小怪物嗎?”金戰雲擦瞭擦自己颶風之龍的槍管,淡淡地笑道。
凱茜沉默無語,掃瞭眾人一圈,忽然語氣變得沉重起來:“對不起瞭,諸位,有些話我可能沒有說清楚。其實我們這次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瞭消滅小喪屍。如果隻是這些小型喪屍的話,我們的軍隊就可以輕易將它們擺平。但是我們的軍隊在清理的過程中遇到瞭一些極為難纏的怪物,它們的強大超出瞭我們的想象,這遠遠不是小喪屍可以比擬的。
為瞭消滅這些大到難以想象的怪物,我們的軍隊損失慘重,但還是沒能消滅它們。後來我們才知道,這些怪物並不是說軍隊多就可以消滅的,最主要還是沒有能夠針對它們的方法。所以,在十分無奈的情況下,隻好選擇瞭你們。”
凱茜說得很誠懇,但是同樣也充滿瞭愧疚。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有對大傢說實話,她怕這些人會不答應她。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冷月的臉色突然變化,似乎對這件事情很不高興。
“哎!冷月,你就不要怪她瞭,我想凱茜也是沒辦法的,她就是怕我們不會同意,那巴黎就真的沒救瞭。不過,凱茜,這件事你幹的沒錯,你說的那些怪物,在這個世界上,我想不到除瞭我們這些人,還有誰能幹掉它們!”
金戰雲打斷瞭冷月的話,替凱茜打瞭一個圓場說道:“我想,大傢都應該沒有意見吧?”
“你說沒有意見,誰敢反駁一句?”索菲亞輕輕撫摸著脖頸上的傷口說道。雖然這傷口已經過去瞭兩個多月,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她心中的疼痛卻完全無法抹去,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勢必要是去報仇的。回到基地後,很多人都問瞭她脖頸上的傷,但是她都和對金戰雲的回答一樣,隻說是摔的。
“呵呵,索菲亞,別人我不清楚,我還不知道你嗎?咱們倆一直都是一條心的對不對?呵呵……”金戰雲順勢摟上瞭索菲亞的肩膀,嘴巴親昵地在她耳邊拱著。
索菲亞翻瞭翻白眼,正要推開他的時候,卻覺得飛機突然震瞭震,等到平穩之後,才知道飛機已經降落在瞭地面。
下瞭飛機以後,金戰雲第一時間觀察起瞭附近的地形。他發現這裡和自己在遊戲裡見到的有些差距,但是整體說來氛圍還是相似的。周圍都是被破壞的建築物,地上還有很多地方一片片地發黑,到處都充斥著刺鼻的腐爛味道。
“天,這裡就是巴黎嗎?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以前來過這裡,但是和現在簡直就是天地之差!”冷月下飛機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捂著嘴驚聲叫瞭起來。她雖然看過新聞,但是在巴黎感染後,她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是的,這裡就是托卡德羅廣場,曾經我們巴黎最繁華的廣場之一,每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這裡就會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生機。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情侶,都會在這裡上演自己精心策劃的浪漫之夜。但是,自從感染之後,巴黎就遭到瞭巨型喪屍的破壞,變成瞭現在這副殘缺的模樣。”凱茜有些低落地說道。
正說著,忽然她一直前方,略帶著一些苦澀:“看哪,那就是我們的驕傲,世界第一高的埃菲爾鐵塔。但那隻是曾經,現在,它已經不是瞭,它被那隻可惡的大蜥蜴撞歪瞭。”
說到這裡,凱茜不由得捂著臉,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你不用擔心,凱茜,既然我們來瞭,那就一定會幫你幹掉它們,你們的傢園是可以重建的,埃菲爾鐵塔,也會重新變成世界第一高!”金戰雲安慰著凱茜,信誓旦旦地道。
他看向瞭埃菲爾鐵塔,在陽光的照耀下,鐵塔閃閃發光,似乎是在訴說著自己曾經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