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周浩對韓千秋這小算盤打的很不滿意,他現在也不能再多說什麼,兩人的小動作同樣引起瞭正陽宗領頭人的註意。
“喂,你們愣著幹什麼,快過來看看,你說的是不是這具棺槨!”
周浩趕忙接話道:“好的,馬上就來。這韓師弟剛才嘔吐不止,我問問他怎麼樣瞭!”
事情到瞭這一步,周浩也隻能當著韓千秋的面把手裡的金珠放進瞭儲物空間。這突然消失的戲法,讓韓千秋看的一愣神,他雖然不知道周浩到底把那些東西都藏在哪裡,但他也早已意識到周浩必定身懷一件異寶。
隻是眼前的事情有些不太真實而已,自己活瞭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人這麼就把東西弄沒瞭。倒是韓千秋見過從蛟蛇幫帶回來的一枚戒指,據死去的尚總管說過,這是一枚儲物戒指,但是具體怎麼用,他韓千秋也就不知道瞭!
應該周浩攜帶著跟這枚儲物戒指一樣的東西,真是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的,無論心智還是膽略都是讓韓千秋刮目相看,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有如此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保不住是哪個大宗門勢力的嫡系子孫外出歷練的?
周浩當然不知道自己無奈之舉,讓韓千秋浮想聯翩瞭這麼多事情,把他想的太過強大瞭。要是讓周浩知道韓千秋這麼想,周浩估計都得笑掉大牙,自己如果真是大勢力的嫡系子孫,何苦費勁的搞這麼多事情出來。
事情也的確如周浩的所料,就在周浩剛走到棺槨前,就有人在地上的骨骸中發現瞭為數不多的金珠。正陽宗領頭的人馬上就疑惑的看向瞭周浩。
周浩裝作對此一無所知的,使勁的搖晃自己腦袋:“我根本沒見到這裡會有金珠,您要是不行我們,大可當著大傢的面搜我們的身,反正我們遲早要自證清白的!”
周浩說的這麼大義凌然,讓正陽宗領頭的師兄有些猶豫不定,要是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他們不好看,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以後大傢還要不要在宗門見面瞭,外一以後一起出使任務,那裡面的事情就更不好說瞭。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想開這個頭,做這種惡人,他們大多都是典型的韓千秋類型,都有自己心中的小算盤。周浩都看在眼裡,對於這種存在極大病態的宗門,周浩內心當然是很不屑的,人和人之間永遠都是互相提防,永遠形不成凝聚力,這樣的宗門即使做的再大,也不過是散沙一盤。經不起風吹雨打的磨煉!
所有人都不開這個口,周浩自然不會就此當做算瞭,要是讓人把這事悄悄捅給正陽宗的高層,這就不是他周浩願意看到的瞭。
“我們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怕大傢搜查。不過讓大傢看看我們沒有藏私還是好的。”周浩說著就自己自顧自的解開自己紮在腰間的腰帶,大方的把光潔的胸膛漏在瞭火光之內。韓千秋同樣仿效周浩的樣子,一樣把胸膛漏給瞭眾人。
“這位師弟,你看看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們又沒說什麼不是!好瞭!大傢既然都看到瞭師弟除瞭身上的腰牌身無長物,回去後就不要亂嚼舌根瞭!”
場面話安撫瞭周浩幾句,所有人就把心思都放在瞭找尋金珠的事情上,這些並不是宗門派給他們的任務。所以這些發現的金珠都要在最後上交給宗門,至於宗門會為今天來鰲山滅火的弟子多少積分獎勵,那就得看高層的心情瞭。
十幾個人搜索起來,比起周浩和韓千秋兩人速度的確快出不少,除去棺槨以外的地方,都被裡三層外三層找瞭個遍。收集的金珠還不如周浩剛才問韓千秋要去的多,最多也就二十來顆的樣子。不過就算是二十來顆金珠,也不會是一般弟子能夠擁有的財富,真不知道當初死在這裡的人到底是些誰,應該和正陽宗沒有太大的關系。
正陽宗依托鰲山修建宗門的年限應該長不瞭,天華醫師躲進蒼穹林地之前,天星大陸還在混戰之中。光顧著積累資源擴大勢力,正陽宗即使占瞭鰲山,也騰不出功夫做這些看似無意義的事情,發現不瞭鰲山頂上的樹洞也很正常。
周浩和韓千秋兩人並沒有加入找尋金珠的行列,在周浩跟他有瞭示范先例以後,這些收撿金珠的人都自覺的解開他們的衣帶,大傢都是男性同胞就不用忌諱什麼。
“浩洋師兄,你看我們現在打開這句棺槨麼?”所有人都完成瞭各自的搜索任務,聚集在棺槨面前,等著正陽宗這位領頭的拿主意。
浩洋?好癢?周浩以為自己聽錯瞭,連續聽到很多人都這般稱呼他,周浩就有點啼笑皆非,這名字太喜感瞭,要是有女弟子稱呼他,豈不是成瞭好癢師兄!
難得周浩有這麼一次真心的笑意,那一直都緊繃著的神經才得到瞭些許緩解,來到天星大陸周浩從來都沒有讓自己松懈下來,就算跟天華醫師鬥嘴,周浩也隻是面部肌肉有所動作而已,不是他周浩不想笑,實在是壓在心頭的事情太多瞭。
正陽宗的浩洋師兄,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比較靠後的內門弟子,剛混進內門弟子不久,知道這件事情他做不瞭主,決定讓人看守在這裡,自己回去稟明此事。
這正好符合周浩的意思,自然自告奮勇的提出要跟他一起下山,這一來一回要花費不少的體力,大部分人心中都不太樂意。這時候有人提出要幹這份苦差事,大傢都求之不得呢。
有瞭浩洋的開道,周浩和韓千秋下山的路暢通無阻。鰲山的大火在茫茫多的正陽宗普通弟子的合力撲救下,總算得到瞭有效的控制。大部分的鐵樹都燒毀殆盡,為瞭救這場大火,幾乎把半個鰲山一面鐵樹砍倒,弄出一個隔離帶出來。
下山的路上很不好走,很多地方的巖體都被火勢燒的通紅,濃煙籠罩在鰲山頂上,久久都散不去,而始作俑者正想著法子逃離正陽宗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