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師弟,為何宗主突然改瞭命令?”正陽宗浩洋師兄並沒有聽從周浩假傳的命令,把令牌交於周浩,而是反問周浩這是為什麼。
這倒是難不倒周浩,他在鰲山之上的棺槨前是聽到過正陽宗高層議論的,對著浩洋解釋道:“宗主懷疑追捕的兩人身上帶走瞭一件重要的寶物,急令我二人匆忙下山攔截於你。這不正好在這裡追上你瞭麼!”
浩洋作為正陽宗的老人,也知道要非事情突然,是不會這麼匆忙的擅自更改命令的。周浩所述的命令中他倒是聽不出什麼疑點,隻是心裡隱隱有種怪異的感覺。
像宗門這麼重要的令牌,宗主會讓兩個普通弟子向自己索取麼?這可是在正陽宗從未發生過的事情!此事有些事關重大,浩洋不敢掉以輕心,遲遲不肯把令牌交出來。
“浩洋師兄,你這是怎麼瞭?宗主的命令難道會作假不成,我們又不是吃瞭熊心豹子膽,連這種玩笑都敢開。你要是不信,大可現在返回鰲山之上,親自驗真一番即可。”周浩見浩洋不肯交出手中的令牌,繼續催問向浩洋師兄討要。
“不是我信不過二位,這令牌在咱們宗門就是宗主去臨,我要是不問清楚把令牌交於你們,外一出現差池,你我都擔待不起。你還是跟我說說為何宗主會讓你們接收令牌!”
周浩沒想到浩洋這人如此棘手,任由自己百般下套,他都不肯上當把令牌交出來。當下就有些氣急,想要跟浩洋動手奪取他手中的令牌。
“浩洋師兄,宗主命令我們拿著令牌下山讓各路弟子都嚴密監視,遇到追捕的那兩個人,一定要把他們攔截在正陽宗的地界之內。宗主的命令是格殺勿論!要是你因此壞瞭大事,別怪師弟我們沒有提醒過你!我們走!~”
韓千秋站在周浩對立面,一看周浩有些及不可耐的給他打訊號要動手,他趕忙用話制止瞭周浩,對著浩洋師兄發出一個讓他都不得不考慮一番的言辭,這些話直擊到瞭浩洋的軟肋!
正陽宗向來都是要求令行禁止的,要是真的像他們兩人說的那樣,自己因為懷疑而耽誤瞭宗主的大事,浩洋這十幾年的辛苦經營,好不容易熬到的內門弟子將化為一池泡影。
他心裡反復躊躇,看面前周浩兩人的樣子不像是作假,難道真的是因為事發突然,宗主才會找他們兩人來攔截自己的?自己真的要返回鰲山上先問過原有再把令牌交出?
浩洋他不敢冒這個險,他隻能換一種方式來保證令牌的安全:“算我錯過瞭兩位師弟,不過既然我都走到這裡瞭,我就隨兩位師弟一起下山發佈命令即可,至於此間的功勞都算兩位的,為兄不會沾染一分一毫!”
周浩的眉頭緊鎖,這浩洋真是一記狗皮膏藥,貼在身上死活甩不脫,碰上這種軟硬不吃的角色,他是有些沒轍瞭。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對他兩人產生的戒備,這時候動手已經不是最好的時機瞭!
“二位師弟還在疑慮什麼?不是說事情很急麼?咱們這就速速下山!”浩洋見周浩和韓千秋都面露難色,有種不甘心的味道。更增加瞭他心中不少的戒備,他暗自打算等任務完成以後,一定得找宗主問個清楚才行!
三個人各懷鬼胎,一同往山下急行而去,就在周浩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睜睜的看著馬上就要抵達山腳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團火星,點燃瞭他們剛要經過的一片鐵樹林。
這真是天助我也,這火勢來的極快,借著清晨的涼風,還沒到周浩他們抵達鐵樹林之內,鐵樹林裡已經被火焰竄成瞭一片。擋住瞭他們的去路。
此時在不動手就什麼都晚瞭,火勢越來越大,把周浩三人逼退瞭數十步,在這數十步之內,周浩暗自掏出瞭他的萃毒鐵拳套在手上,跟韓千秋交換瞭個眼色。
兩個人不退反進,沖著浩洋的後背發動瞭偷襲。他們兩個人本來實力都不差,再加上這是偷襲,得手的機會是非常大的。眼看著浩洋好在往後退去,絲毫沒有註意到他們身後,兩人心中都是大喜,以為就要得逞之際,浩洋的身體突然轉瞭過來,一把短刀正好把周浩襲來的拳套架在身前!
“兩位師弟,你們這是為何?難不成你們想造反麼!”浩洋早就對身後的兩人心存戒備,在他後退的時候自己的註意力並沒有放在面前,而是緊緊感覺身後的動靜。
當他聽到身後傳來一股勁風刮過,就知道有人對自己動手瞭。立馬拔出自己腰間的短刀,化解瞭周浩的攻擊。韓千秋的速度比周浩慢一些,他看到周浩的攻擊被攔截下來,韓千秋並沒有停下來,飛身躍起一腳直撲浩洋的面門!
“來的好!”浩洋被周浩和韓千秋兩人堵在瞭大火前,唯一能讓他離開的位置就在周浩的身後。他要想離開就必須先擊敗周浩才行,所以周浩成瞭浩洋攻擊的首要目標!
浩洋另外一隻手握掌成拳,撞在瞭韓千秋襲來的腳面之上。韓千秋立馬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從腳心傳遞到大腦。浩洋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韓千秋從原路瞭來飛回到原路去!
堪堪的落在地上,韓千秋就覺得整條腿都處在麻痹的狀態,幾乎讓他站立不穩!滿臉驚駭的看著浩洋問道:“練骨期九重!?”
浩洋這是實打實的肉身力量,他不必周浩那樣,通過一些特殊的功法讓自己的實力臨時變得強出一截。所以韓千秋與浩洋直面一擊,就對他的實力有瞭大概瞭瞭解!
“我知道瞭,你們就是那兩個鰲山的縱火之人!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正陽宗的弟子!”
在交手的瞬間,浩洋就想到瞭面前兩人有可能就是假冒的正陽宗弟子,要不然他實在想不出為何他們會突然對自己下死手!
“想知道去地府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