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神?這個是什麼東西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關默默這個好奇寶寶立即就說出瞭自己的疑問,於是大傢齊刷刷的都把眼睛集中到瞭周琳的身上。
而秦立意識當中的阿正立即為秦立解釋說道。
“獸神!宿主,這是曾經魔帝的坐騎,相傳這個獸神有呼風喚雨的能力,而且認主之後更加能夠讓其主人的修為再上升一個檔次。但是煉制獸神容易,飼養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瞭。”
看到大傢好奇的目光之後,周琳也搖瞭搖頭說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不過這種東西手段十分的兇殘,聽說這個獸神煉制完成那一天,所有在場閻魔谷的人全部都命喪當場。後來在閻魔谷周圍就經常有妙齡的少女失蹤,不知怎麼的最近失蹤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已經逐漸擴展到瞭外圍。”
“失蹤瞭?該不會全部都被那個獸神給抓走瞭吧?”關默默驚訝的說道。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之前派瞭好幾批弟子出去探探情況。但是能夠回來的根本沒有幾個人,而且現在失蹤的人數還在增加,大陸上的百姓一個個怨聲載道的。”周琳提起這些事情臉上的痛苦就顯而易見。
“我會去盡快調查清楚的,你們三個人就好好的留在這裡吧。”秦立說道。
留下?火舞和關默默不約而同相互對視瞭一眼之後立即說道:“不要!”
這分明就是獸神需要食物被給閻魔谷的人給抓走瞭,而且還是一隻特別喜歡女人的獸神,所以秦立怎麼能夠放心讓她們三個人跟著自己。
“你們就不要跟著我瞭,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那些女孩子現在十八九都已經可能遇害瞭,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確保其他的人不受傷害。”
“不對啊秦立,你怎麼可能知道那些女孩子差不多都已經被殺瞭?難道你知道獸神?”關默默從中嗅出瞭一絲的不對勁。
“好,既然你們想知道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們好瞭,這個獸神其實就是聚集瞭天地間最陰狠毒辣的東西煉制出來的東西,而且十分嗜血。”秦立看著大傢說道。
秦雄一聽到這話之後,下人剛剛送上來的一杯茶,再一次的被他摔到瞭地上。
這東西?難道真的是利用那爐鼎煉制出來的嗎?那他豈不是成瞭罪人?
看到秦雄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秦立立即上去為他的父親彈掉瞭身上的那些茶葉問道:“爹,這是怎麼瞭?”
“秦伯父,那個獸神該不會就是從咱們那群裡面拿出去的那個鼎練出來的東西吧。”周琳一一聽秦立說的話再加上秦雄臉上的這個反應立即就猜到瞭。
但是秦立卻是一頭霧水的,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自己有些聽不懂呢?
後來在大傢的一番解釋之下,秦立總算是知道瞭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秦立心中那種迫切想要解決問題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瞭,他赤炎君居然敢到他的傢裡面來搶東西瞭?
“最近少女失蹤在什麼地方?”
“何傢村的河邊。”
周琳的話剛剛說完,秦立就迅速禦劍飛行而去。
火舞見狀對著秦雄迅速的做瞭一個告辭姿勢,直接追著秦立而去。
眼看著大傢都已經走瞭,關默默也是一點都不落後直接拉著蝶舞跟在後面就追瞭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立就已經落在瞭何傢村的河邊,在這裡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婦人在這裡洗衣服。
也不知她們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於是心中帶著這樣疑問的秦立緩緩的朝著那幾位婦人走瞭過去:“打擾一下,在下是路過的。不知道這裡可有一些什麼怪異的事情發生?在下略微懂得一些皮毛之術,想必應該能夠幫助得瞭大傢的。”
幾位婦人一見到這情況之後,轉身對她身後說道:
“男人呢?你們這些男人究竟死哪去瞭?還不快點出來看看,那些拐走黃花閨女的人又來瞭!”
幾位婦人這一嚷嚷之後,村裡那些老少爺們,手裡面全部都扛著個鋤頭鐵鍬就出來瞭。
村裡的那些老少爺們一看今天居然就隻有一個人,心中不由大驚,這樣的人看上去好像也並不是閻魔谷的人。
於是領頭戴著頭巾的男人問道:
“小子,你從哪裡來的?要到哪裡去?”
這是把自己當成壞人瞭嗎?秦立立即躬身回答道:
“在下隻不過是路過這裡,想要下來問個路。”
“問路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還真的是有些可惜,我的確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我自己,但是呢我發現這裡地理位置好像有些煞氣,最近村子裡面應該發生瞭很多不好的事情吧?”
好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秦立是實在不想搞出這一副裝神弄鬼的模樣,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沒有辦法瞭。
不過這樣裝神弄鬼好像還挺有用的,這些村民看自己的眼光都變瞭,於是原本還有些針鋒相對的局面,瞬間就變得其樂融融瞭起來。
一位大媽直接就把秦立拉到自己的身邊說道:
“原來你還真的是一個大師呀,隻是看你這個樣子,年紀輕輕的怎麼本事那麼大呢?我可跟你說咱們這村子裡面好像就是來瞭一些不幹凈的東西,請瞭好幾個法師都沒有用。”
秦立一邊聽著一邊陪著笑臉,不多時跟著後面來的火舞她們也追到瞭這裡。
大媽一見到這幾個標志的小可人居然都直接朝著秦立蹦瞭過來,大媽忍不住的捏瞭捏秦立的胳膊問道:“這幾個姑娘該不會都是你的吧?”
秦立一聽到這話腳下踉蹌瞭一下,顫顫的笑瞭笑說道:“大媽您瞧您這話說的,你覺得以我這個本事我有那個能力嗎?她們就是我的朋友而已。”
“朋友?嘖嘖,那我看你這個小夥子還是趕緊到別處去吧。你要是留在我們這裡過夜的話,這三個小姑娘,你指不定還要在哪個房的門口守著呢。”大媽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