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男孩叫做瓜娃子,瓜娃子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不在傢,他是跟著爺爺奶奶的。
後來有一天,瓜娃子的爸爸媽媽犧牲瞭,喪報回來後,爺爺奶奶沒多久,就相繼離世。
從此,瓜娃子過上瞭吃瞭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那時候村裡傢傢戶戶都窮,雖然瓜娃子是烈士的孩子,但大傢都沒法子再收養一個孩子瞭。
每當飯點,瓜娃子就捧著一個碗,東一傢,西一傢,給勺吃的,湊成一碗,解決餓肚子的問題。
後來瓜娃子長大瞭一點,知道這樣的行為不好,就不去瞭。
整天餓肚子,喝水充饑。
村裡有幾個長輩發現不對勁,找上門來,發現瞭差點餓死的瓜娃子,其中有一個長輩,按照輩分吧,瓜娃子該喊一聲三叔公。
三叔公想收養他,三叔母也同意瞭。
就在瓜娃子以為自己有人疼,有人愛的時候,爸爸媽媽的老師來瞭,送來瞭一筆豐厚的撫恤金.......
因為這筆撫恤金,瓜娃子最後被他傢大伯給收養瞭,三叔公雖然無奈,但隻能叮囑他,要是大伯一傢對他不好,就去三叔公傢......
被大伯傢收養,日子似乎沒什麼變化。
大伯娘很兇,背地裡老是踢他,罵他,嘲笑他。
大伯傢的哥哥嫂嫂,也都嫌棄他是拖油瓶。
大伯傢的侄女們本身在傢就因為是女孩,遭受嫌棄,對他這個小舅舅,無悲無喜。
倒是大伯傢比他小五歲的小侄子,受大伯大伯娘,父母的教唆,從小對他就是各種出言不遜......
瓜娃子十三歲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瞭大伯一傢在商量,怎麼拋棄他,節約傢裡的糧食。
沒多久,冬日裡,他被敲暈,裝進麻袋裡,被丟棄到瞭後山。
等他醒瞭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狼窩裡,是一頭母狼,將他拖進瞭窩裡,試圖讓狼崽子們吃他......
迷糊間,他聽到瞭爸爸媽媽溫柔地呼喊他,讓他不要放棄生,要好好活下去。
他看到面容模糊的爺爺奶奶,驅趕他,讓他出人頭地,別辱沒瞭他爸爸媽媽的英名!
活著,求生意識無比強烈的他,趁著母狼離開洞穴的時候,將狼崽子一個個的掐死,生飲瞭狼血.......
活下來後,又用尖銳的石頭,憑借孤勇,將母狼砸死!
在狼窩附近,瓜娃子發現瞭紅艷艷的野果,吃瞭後,瓜娃子的力氣忽然變的很大,視力也變的很好,耳力亦如是。
冬去春來,狼煙滅絕。
瓜娃子過夠瞭這種生活,覺得是時候回去瞭。
果然,瓜娃子死而復生,哦不,大難不死的消息,傳到大伯一傢的時候,引起瞭軒然大波.......
蘇梨落聽完故事後,蹭瞭蹭男人的肩窩,聲音悶悶道:
“陸知年,我也想吃紅艷艷的野果。”
“等冬天的時候,如果我們還在村裡,我再帶你來找野果吃。”
陸知年單手托著媳婦兒,另外一隻手提著六條一尺長的魚,滿口答應瞭下來。
“好。”
蘇梨落夾緊瞭腿,感受男人腰腹的勁道,脈搏跳動的旋律。
無法相信,十幾歲的他,差點就葬身狼腹。
這一切苦難,都是陸傢大伯一傢子的貪婪作祟!
有機會,她一定為自己的男人報仇!
陸傢大房——
夜深人靜。
耳房卻傳來撕心裂肺的打罵聲,女人歇斯底裡——
“離婚,我要離婚!”
“你這個騷蹄子,破爛貨,到處勾搭男人,賤人!”
“陸飛龍,你這個廢物!都是你害我!”
“我害你?天大的笑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頭在大隊長跑出來,分明是想誣陷陸知年對不對!”
“你——”
“看,我說中瞭吧,你就是想賴在陸知年頭上,但人傢沒看上你對不對,哈哈哈,你這個騷貨!還城裡來的知青,你這麼賤,還有膽子離婚?”
“陸飛龍!如果不是你攪和我的好事,又讓你傢人來知青院裡帶走我,將我剝光衣服放你床上,我怎麼會、都是你,你們一傢子毀瞭我的清白!”
“知道什麼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你現在是我戶口上的媳婦兒,你已經是鄉下村婦瞭!別整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賤不賤!”
“啪——”
“老子滿足不瞭你是吧?你還敢跟知青院的男知青眉來眼去,老子打死你!”
“啊!”
“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以為你是誰?賤貨!”
陸飛龍手持皮帶,毫不留情地抽打著孫雪薇的身上。
嘴上罵罵咧咧,出氣後,性欲大好,拽著對方的頭發,就往床上壓.......
上方的燈火雖然是滅的,但是窗戶是亮的。
孫子房間傳來的叫罵聲,女人痛苦呻吟的聲音,早就傳進耳朵裡瞭。
孫子打孫媳婦,那又如何!
老一輩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女人要以男人為天。
再說瞭,孫媳婦勾搭男人,水性楊花,孫子打一頓都是輕的瞭。
老陸傢的左右前後鄰居,覺得真是晦氣!
老陸傢大房上梁不正下梁歪,能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怪不得下一代沒出息!
還有那知青點的孫知青,好好的有多眼瞎,看上陸飛龍那玩意。
別說婚宴瞭,就是喜糖也沒發一顆!
跟他們從小看到大的瓜娃子天差地別!
看看瓜娃子,哪怕是入贅,也在村支部擺瞭幾十桌席面。
油水充沛不說,給孩子們發瞭好幾把糖!
最令他們欣慰的是,這孩子知恩圖報,給村裡交清瞭拖拉機的錢,這樣年底分糧,算工分,以往欠的饑荒,都能輕松地清掉瞭!
聽大隊長說,馬上就組織人修路,到時候路面修好點,拖拉機運輸東西都方便,惠及全村啊!
“呼呼~”
盡性後的陸飛龍,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瞭起來。
完全沒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啊!”
淒厲的慘叫聲,讓熟睡的村民都驚醒瞭。
特別是老陸傢的人,一個個趕緊穿衣服,來到耳房,破門而進!
“賤人,你在做什麼!”
“呵呵~”
傷痕累累的孫雪薇,披著寬松的衣服,右手舉著剪刀,左手舉著血肉模糊的東西,冷笑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