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不要打江帆。”
林靜雅怕瞭。
她剛剛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就要被人打死。
這種結果,她接受不瞭。
哪怕窮苦受累,隻要一傢人和睦,那就是幸福。
“鄭少,你快讓他停手,我們道歉,賠錢都行,求求你瞭,快讓他住手啊。”
“跪下來。”
鄭中學大聲吼道。
“然後爬到我面前,把我的鞋子舔幹凈。”
林靜雅臉色大變,似有掙紮。
可也就是一瞬間,她便咬咬牙,下定瞭決心。
膝蓋彎曲,就要往下跪。
“小雅,我之前說過,要守護你一生一世,就絕對不會食言。”
江帆一把拉起林靜雅,然後摟著她的細腰。
笑著說:“從今天開始,我就幫你報仇。”
“凡是欺辱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話之間,江帆腳尖點地。
噌的一下子便跳躍起來,足足有一丈多高。
周圍的人直接傻眼。
這尼瑪什麼彈跳能力啊,職業運動員都跳不瞭這麼高啊。
這還怎麼打?
連人傢的腳指頭都夠不到。
謝文光也傻眼瞭。
他的拳頭落空,抬頭看著江帆。
不對,是看到瞭一雙破舊的球鞋底。
江帆一腳踩在謝文光的肩膀上。
謝文光隻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從肩膀上傳來,讓他不堪重負。
噗咚!
一聲悶響。
謝文光直接跪倒在地上。
把地板都砸的凹陷下去。
噗!
謝文光張開大口,噴出一口鮮血。
“就這?”
江帆摟著林靜雅平穩落地,滿臉的不屑。
“也想教訓我?”
“誰給你的勇氣?”
“我,我……”
噗咚!
鄭中學嚇的不知所措。
也跟著跪倒在地上。
“江帆,求求你瞭,不要殺我,我錯瞭,我再也不針對林靜雅瞭。”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瞭吧。”
“小雅,你怎麼看?”
江帆沒有理會他,而是沖著懷中呆若木雞的林靜雅問道。
林靜雅這才回過神來。
剛剛那麼一瞬間,她恍若做夢。
在江帆消失的那五年,她做過很多相似的夢。
夢中,江帆腳踩七彩祥雲來迎娶她。
此時她的夢實現瞭。
江帆回歸瞭。
摟著她在空中旋轉。
俯視著地面的螻蟻。
那些人,可惡至極。
尤其鄭中學,依靠鄭傢的力量逼迫林傢,讓要娶自己。
若非以死相逼,根本逃不過那一劫。
此時,鄭中學卻跪在自己面前,等候她的發落。
該怎麼辦?
林靜雅是真的不想放過鄭中學。
但她也清楚,江帆才剛剛回來,哪怕身手瞭得。
可畢竟隻有一個人。
他很難抵抗住偌大的鄭傢。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林靜雅慢悠悠的說:“江帆,既然他知錯瞭,那就放過他吧,咱們走。”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提早離開為妙。
“恩,我聽你的。”
江帆點點頭,笑著說。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問點事情。”
輕輕放下林靜雅,江帆快步走到瞭鄭中學的面前。
“鄭中學,五年前的事情有沒有你參與?”
剛剛他就聽說瞭,鄭傢進入到江城市一流傢族。
可五年前,鄭傢隻是一個三流傢族。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躋身到一流傢族,資產達到百億,絕對有人在背後扶持著。
江帆自然而然的便想到瞭五年前的事情。
“我,沒有,真的沒有。”
鄭中學慌忙搖頭。
這明顯就是來報仇的,他怎麼敢說。
這件事情必須要從長計議,告訴背後之人,否則的話,將會給鄭傢帶來危機。
“我信你。”
江帆淡漠的說道:“但若是以後讓我查到五年前的事情有你的身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瞭。”
“別說你是鄭中學瞭,就算是你鄭傢,也要給我小心一些。”
“小雅,我們走。”
江帆拉著林靜雅就打算離開。
“江帆,你等下,我讓他把我的工資結算瞭。”
林靜雅走到瞭王海的身旁,冷冷的說:“我今天加班瞭,應該有一百五十塊錢的工資,你給我結清吧,以後這份工作我不做瞭。”
她非常清楚,江帆得罪瞭江中酒店的鄭中學,就算她想留在這裡打工,人傢也不會要她。
哎!
真是個惹事精。
剛回來第一天就給她惹出來這麼多的麻煩。
還連累她丟掉瞭工作。
明天又要去找新的工作瞭。
雖然惹來瞭麻煩,可林靜雅並沒有任何的不滿。
相反,她非常高興。
拿到工資,主動拉著江帆的手掌,笑著說:“江帆,咱們一起去給女兒買奶油蛋糕吧,她最愛吃那個瞭。”
“哎呀!”
提到女兒,江帆才意識到。
他尋找林靜雅,主要的目的就是為瞭要到秦念念的手機號,然後把女兒帶回來。
免得她在遊樂場玩瘋瞭,讓毒素擴散到全身各處。
結果林靜雅被王海抽瞭耳光,他幫林靜雅出頭,耽誤瞭時間,竟然把這件大事給忘記瞭。
“走,趕快,木木跟秦念念在遊樂場。”
“她身體有毒素,不能玩太瘋,不然毒素會擴散的……”
“你,你說什麼?”
林靜雅呆呆的看著江帆,不敢置信的問道:“木木中毒瞭?什麼時候的事情?”
倒是鄭中學,聽到這話,眼睛一亮。
江木木中毒瞭?
這麼說,那些人已經把主意打到江木木身上瞭。
哈哈,讓你現在嘚瑟。
等那些人收拾完江木木,再收拾你。
到時候林靜雅還不是乖乖的投入我的懷抱。
鄭中學臉上不自主的浮現出瞭笑容。
“具體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中毒的,不過不是什麼大事,我能解。”
江帆拉著林靜雅的手安撫道。
“誰敢對江神醫出手,那就是跟我王德仁過不去,勢必要承受德仁堂的報復。”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進來一聲大喝。
跟著就看到王德仁怒氣沖沖的走瞭進來。
然後他就傻眼瞭。
送江帆的時候,他就知道江帆憤怒瞭。
要不然也不會車子還沒有停好,對方就從車上跳瞭下去。
可他老瞭,沒辦法跳車。
隻能等車子挺穩之後,才急沖沖的趕到酒店。
然後看到酒店凌亂的情況,頓時就意識到不好,江帆八成是出事瞭。
這可是江中酒店啊,鄭傢的產業。
而鄭傢又是江城市的一流傢族,並非一個人能抵抗得住的。
所以他多方打聽,得知酒店的人在後廚,便急急忙忙跑瞭過來。
看到一群人圍繞著一起,擔心江帆受到欺負,便大喝一聲,擠進瞭人群。
可江帆一點事沒有,倒是鄭中學,在地上跪著。
畫風有些不對勁啊。
“你來幹什麼?”
江帆好奇的問。
按說他把自己送到江中酒店,不應該回傢去瞭嗎?
怎麼又跑到這裡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