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看到唐英出門,林靜雅急忙問道。
現在酒店已經是她的產業瞭,必須得好好的經營。
而且越大越好。
這樣就有瞭跟鄭傢抗衡的資本。
至少,鄭傢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的輕視他們。
“都聽乖巧的。”
唐英笑著說:“嫂子,我就是一個粗人,不懂得如何去管理公司。”
“你該怎麼下達指令就怎麼下達指令,若是有人敢不聽話,我就揍到他們聽話為止。”
“再說,有我們唐傢給你做後盾,很輕松就能把酒店給做起來。”
“恩。”
林靜雅點點頭。
唐傢這棵大樹,是得好好靠一靠。
“嫂子,咱們進去吧,給他們留的商量時間也該到瞭。”
唐英拉著林靜雅再次回到會議室。
除瞭那個抱著褲襠打滾的人還在哼唧之外,其他人都坐的非常端正。
看到林靜雅進門,頓時就站起來,恭敬的打招呼。
“林總好。”
“大傢坐吧,現在我來安排一些事情。”
林靜雅點點頭示意,然後開始整頓酒店。
有唐英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並沒有人再敢提反對意見。
秦念念同樣沒有休息,她在接管鄭氏集團。
這個倒是比較好接手。
畢竟鄭傢的核心成員全部被抓,剩下的人,都比較本分。
再加上秦念念能夠把解約的那些合同重新給招回來,也算是穩住瞭鄭氏集團崩盤的局面瞭。
所以大傢都比較信服她。
願意擁戴她來當這個執行總裁。
而且唐榮國還在秦念念身後站著呢。
雖然不知道這些大人物之間是如何爭鬥的,但他們知道,鄭傢的人被抓瞭,而唐傢的人卻出現在瞭鄭氏集團。
結果顯而易見。
他們隻是一些普通人,隻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提高生活條件罷瞭。
至於誰來當這個執行總裁,不再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隻要能帶領著他們掙到錢,這就夠瞭。
相比於秦念念的輕松,另外一波人卻是愁容滿面。
張房門把自己的堂弟張房山帶到斷山門,立刻求見自己的師父薛雲濤。
薛雲濤正在打坐修煉,被打斷,心中就有些不滿。
陰沉著臉色呵斥道:“怎麼回事?”
“張房門,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我的修煉嗎?”
“而且你現在不應該是在江城市執行任務嗎?”
“怎麼提前回來瞭?難道事情辦完瞭?”
“嗚嗚嗚,師父,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被人欺負瞭。”
張房門直接就哭瞭起來。
聞言,薛雲濤皺瞭皺眉頭,有些厭惡道:“幾十歲的人瞭,還整天哭哭啼啼的,像回事嗎?”
“跟我說說,誰欺負你瞭?”
“難道是其他的武道宗師?”
“可我記得那些武道宗師大部分都在閉門修煉,並沒有人來江城市啊?”
“是江帆。”
張房門慌快的說。
江帆?
薛雲濤眉頭皺的更深瞭,他並不認識啊。
聽都沒有聽說過。
“江帆是誰?”
薛雲濤忍不住問。
“林靜雅的老公。”
張房門說:“我按照你的要求,給林靜雅下藥,把她迷暈,結果卻被江帆揍瞭一頓。”
“他不但我堂弟的第三條腿給廢瞭,還打斷我一條胳膊。”
“連咱們在江城市的落腳點華中大酒店都給奪走瞭。”
“這還不算,他還要讓我把咱們斷山門的藥材全部送給他呢。”
“嗯?”
薛雲濤挑瞭一下眉頭,“還有這種事情?”
“你可是大武師啊,竟然打不過他?”
“據我所知,林靜雅就是一個凡人,沒有任何的實力,她的老公應該也是凡人吧。”
“能把你給打傷?”
“恩,你看看我這條胳膊,現在還沒有接上呢。”
張房門指瞭一下自己蕩悠的胳膊,委屈的說。
“至於他的實力,我也看不出來。”
“當時我是想通過飛針控制住他,結果卻被他一伸手就給接住瞭……”
張房門這才把酒店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說瞭一遍。
當然,全部都是指責江帆阻撓他執行任務。
像張房山打算強上林靜雅和秦念念,他出面威脅江帆,要殺人等等,凡是對他們不利的事情,全部都被張房門給隱去瞭。
“什麼?他竟然能施展以氣運針?莫非也是武道宗師?”
薛雲濤大驚失色,“對方可是林靜雅的老公啊,充其量不到三十歲,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薛雲濤搖晃著腦袋,不敢置信的說:“應該是你看錯瞭,他施展的應該不是以氣運針。”
“興許就跟你的情況一樣,借助瞭醫術裡面的某種特殊針法,達到跟以氣運針差不多的效果。”
“肯定是這樣。”
“要不然不到三十歲的武道宗師,早就被那些隱世宗門給招走瞭,哪裡還會讓他在凡塵當中行走啊。”
“我也覺得是這麼個情況。”
張房門知道師父的脾氣,無法接受別人比他還妖孽。
要知道,薛雲濤五十歲進入的武道宗師,已經算是天才般的存在瞭。
尤其在江城市這一帶,他絕對是最為妖孽的那個人。
可現在卻蹦出來一個江帆,不到三十歲的武道宗師,自然讓薛雲濤接受不住瞭。
“不過江帆能一招打斷我的胳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可是大武師啊,除瞭武道宗師能有這份本事,其他人應該做不到才對啊。”
“哼!你算什麼大武師。”
薛雲濤冷哼一聲,“不過是通過藥物硬生生把自己的修為給提升上去的,在真正大武師面前,你完全是對手。”
“而且當時那種情況,你自信滿滿的,怎麼可能會把江帆放在眼中。”
“他不過是趁你不備,偷襲得手,震懾到瞭你,讓你不敢再反抗。”
“其實你真要反抗一二,以你的身手,怎麼也能跟他戰鬥幾十個回合。”
“對對對,我當時的確有些輕敵。”
張房門連忙點頭應承。
這個時候,他可不會去觸師父的黴頭,自然是薛雲濤怎麼說,他怎麼應答瞭。
“行瞭,報仇的事情先放放,我先來幫你續接胳膊。”
薛雲濤打算先給徒弟治傷,然後等明天再去江城市報仇也不晚。
“還有你體內的銀針,我也幫你拔出來。”
“竟然想要奪我們斷山門的藥材,真是給他臉瞭,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過去,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回斷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