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宋缺不會有事的。”
江帆也看出來葉輕柔的擔憂,笑著說道:“你雖然是他的老婆,可還是不太瞭解他。”
“我勸你一句,少花點時間在傢族爭鬥上面,對你老公多上點心,這比什麼都強。”
江帆並不擔憂宋缺。
對方不單單是黑龍殿的殿主,而且江帆還試驗過他的本事。
雖然沒有什麼修為,但力量和戰鬥經驗都極為豐富。
實力應該跟靈境初期的修煉者差不多,對付這麼一群凡人保鏢,應該不怎麼費事。
果真如同他所想,這才過去不到兩分鐘,戰鬥局面已經徹底分開瞭。
宋缺一個人,如入無人之境。
一拳一腳,總能把人給撂倒。
尤其是那些公子哥,被撂倒之後,便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慘叫不停,爬都爬不起來。
那些保鏢雖然實力強悍一些,但也抵不過宋缺三兩下攻擊。
在被宋缺打倒二十多人之後,那些人害怕瞭。
開始退縮。
就連蕭晨陽,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雙腳不自主的往後挪動。
可蕭苒一直在盯著葉輕柔,並不知道戰場的情況。
葉輕柔也同樣如此,她在跟蕭苒對視。
生怕這個女人突然瘋起來,去抽她的耳光。
“爸爸,我就說吧,宋叔叔是正義的一方,絕對能勝利。”
倒是江木木,拍著小手,興奮的叫瞭起來。
“現在宋叔叔把那些壞人都打跑瞭,咱們能去大別墅玩瞭嗎?”
都打跑瞭?
兩個女人聽到這話同時一愣,然後目光不自主的望向戰場。
此時的戰場已經徹底分割開來。
一方是宋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身上卻帶著一股子震人心脾的威勢,如同孤狼一般,傲視著眼前的小綿羊。
而再看蕭晨陽那邊,一個個如同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都不敢去看宋缺。
尤其蕭晨陽,都躲到人群後面瞭。
“怎麼會這樣?”
蕭苒嚇的不輕,慌忙跑到蕭晨陽的身邊,質問道:“哥,他怎麼這麼厲害?”
“你們這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你們在假打?”
“假打你妹!”
蕭晨陽氣的不行,對著妹妹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沒看到那些保鏢的胳膊都斷瞭嗎,像是假打的樣子嗎?”
“嗎的,也不知道這混蛋哪裡來的,怎麼身手這麼厲害。”
“從來沒聽過葉傢有這麼身手的人啊。”
“唯獨一個高手叫葉福,不過也四五十歲瞭,並不是這人啊。”
“你究竟是誰?”
蕭晨陽抬起頭,盯著宋缺冷冷的質問道:“你不可能是葉傢的人,葉傢沒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他是我老公。”
葉輕柔這才有膽量走到前面,挽著宋缺的胳膊,顯得極為恩愛。
“我是葉傢第三代血親,葉榮成的獨女。”
“你說我老公算不算是葉傢的人?”
“他現在不單單是葉傢的人,更是葉氏集團的執行總裁。”
“不錯,我是葉傢的贅婿,就是葉傢的人。”
宋缺附和一聲。
葉輕柔則望向他,一臉柔情的問,“老公,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瞭啊?”
“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關註過我。”
宋缺淡淡的說:“怎麼?現在知道老公厲害瞭,是不是不想再跟我離婚瞭?”
“討厭,我什麼時候動過離婚的念頭啊。”
葉輕柔粉拳打瞭一下宋缺的胸口,略微有些撒嬌。
或許真的如同江帆所說,自己對老公不夠瞭解。
一直把他當成個廢物看待,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他。
看來以後得多跟他接觸接觸瞭。
就沖這身手,哪怕負距離也成。
她就喜歡有本事的人。
至於離婚,葉輕柔就當自己從來沒有說過。
而她的撒嬌落在宋缺的眼中,不由得讓他一愣。
似乎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給自己當老婆,也是蠻不錯的啊。
這一刻,他原本下定的決心竟然有些松動。
隻要葉輕柔不真的趕他走,他就賴上瞭對方。
上一輩子單身三十多年,重活一世,怎麼也得找個伴樂呵樂呵吧。
“我們走吧。”
江帆的話打斷瞭宋缺的臆想。
他慌忙整理瞭一下衣服,恭敬的把江帆和江木木請到車上。
然後親自開車,帶著他們離開。
蕭晨陽和蕭苒等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從眼前開走,愣是不敢阻攔。
不過心中的怨氣十分重。
尤其蕭苒,她可是被打的那個人啊。
拽瞭一下蕭晨陽的胳膊,滿臉愁容的問道:“哥,現在怎麼辦?”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
“哼!放過他們,那怎麼可能。”
蕭晨陽冷哼一聲。
咬牙切齒的說:“敢打我,那就是在打咱們蕭傢的臉。”
“是葉傢的人又如何,身手瞭得有如何。”
“難道葉建忠還能為瞭一個贅婿,跟我們蕭傢徹底撕破臉嗎?”
“現在回去告訴咱爸,讓咱爸去葉傢要人。”
“嗎的,不把那個叫宋缺的混蛋給弄死,個這口氣就出不瞭。”
“還有那個江神醫,把他也弄死。”
蕭苒在一旁補充道。
“江神醫?是誰啊?”
蕭晨陽一臉懵逼。
“就是打我的那個人,跟宋缺在一起的,抱著個小孩,好像叫什麼木木,應該是江木木。”
蕭苒解釋說。
“他就是江神醫?”
蕭晨陽沉吟瞭一番,整個江城市隻有一個神醫,那就是王德仁。
還隻是一個國醫大師。
什麼時候蹦出來一個江神醫呢?
而且看樣子,宋缺好像是對方的跟班。
以宋缺的身份,會給一個普通的醫生當跟班。
莫非這江神醫的醫術非常高超?
可他才二十多歲的年齡啊,能有什麼精妙的醫術呢?
而且又穿瞭一身地攤貨,明顯不像個有本事的人。
蕭晨陽想不通。
更為關鍵的是,自己的妹妹怎麼跟人傢鬥起來瞭呢?
完全沒有理由啊。
“對瞭,苒苒,那個江神醫為什麼打你啊?”
蕭晨陽直接問瞭出來。
“他貪瞭我的錢。”
一提這個,蕭苒更加委屈,“咱爸不是在逼著我嫁給省城霍傢嗎?我不同意,打算在民政局隨便拉個人領證算瞭。”
“然後就看上瞭江帆,誰知道跟他一說,他還不同意。”
“不同意也就算瞭,竟然還把我的錢給吞瞭,還打我。”
“然後我就叫你來瞭。”
蕭苒簡單的把經過說瞭一遍,但責任全歸到瞭江帆的身上。
至於她的囂張跋扈,完全沒提。
畢竟那就是她生活的樣子,早已習以為常。